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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公子抱到外面來曬太陽。這個宮裡哪裡冒出來的小孩子?這還用說嗎?
當然是承華宮的小公子。
至於這個小公子是怎麼跑到公主手上的,承華宮的王后又為什麼一句話也不說……眾人的耳語中便更添了許多談資。人們議論紛紛,都道公主日漸長大,越來越強勢跋扈,新後縱使貌美,卻好像也不是公主的對手。還有人繪聲繪色的說起當日大王攜新後出來,公主當時就擲杯出走,根本沒有拜見王后,也有人說,公主深受大王寵縱,別說這個身份不高的繼後,前面那個大蔣後,公主幾時拜見過?還不是視而不見。連大蔣後都不敢對公主指手劃腳,小蔣後又哪有膽子?還不是公主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不過大家也只是當做一件趣事來講。不管是公主跋扈還是王后跋扈,只要不是大王跋扈就行。大王只要寬厚仁愛就是眾人之福了。
再說,大王都沒有發話,他們就別操心了。說不定比起小蔣後來,大王還更願意讓公主來養育小公子呢。
憐奴在姜元耳邊細聲說:“大王,小公子還是應該送回承華宮,交給阿默養著更好。公主拿小公子當個玩具,一時興起,若是小公子出了什麼差錯就不好了。”
姜元半昏半醒,憐奴說完後見他沒反應,索性從他枕下掏出匣子來,拿出一顆丹塞到他嘴裡。姜元吃到熟悉的東西,直接就給嚼嚼吞了,過了好一會兒才醒過神來。憐奴看他眼睛睜開了,剛想再說一遍,蔣龍恰好進來了,連忙說:“大王快來看看!漳州今年貢上的稻米黃金足有四千餘!”
“真的?”姜元立刻就把憐奴揮到一旁,坐直身看蔣龍捧來的竹簡,他上上下下連看幾遍,大喜大笑:“好好好!這才是孤的好臣子!這漳州是何人所轄?”
憐奴見蔣龍把姜元的注意力佔去了,再不忿也只能退下。他就在殿外等著蔣龍出來再進去,結果這一等就等到了馮瑄和龔香來了,他只好打消了今天說動姜元的念頭。
但接下來數日,只要他找姜元想說小公子的事,蔣龍總會出現。幾次之後他就明白了,不忿的問蔣龍:“難不成蔣公子真成了公主的裙下之臣?事事都替公主出頭。”
蔣龍卻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就走了,把他給晾在當場,更把憐奴氣得咬牙,可又無可奈何。大王已經越來越信服、重用這三人,也越來越不需要他,日後他還能替大王做什麼才能贏回大王的信重呢?
龔香有些出神,阿悟看他竟然把姜飲給毫無知覺的喝了!就知道他這是在走神了。要知道以前文伯想讓他在冬天喝點暖身的姜飲,明明放了糖,他非說辣,死活不肯喝,小小的年紀繞著龔嵋的床跑,讓文伯追,龔嵋樂得哈哈大笑,氣得文伯罵這對父子都是來討命的!
於是阿悟又替他倒了一杯,悄悄遞到他手裡,看他一口口不知不覺的喝下去。倒第三杯時,龔香才覺得熱了。
阿悟幫他脫衣,再把暖箱移近些讓他靠著,說:“你看你現在虛的,喝三杯姜飲才發汗。”
“什麼?”龔香茫然抬頭,再抿抿嘴,頓時眼睛就瞪圓了。
“瞪什麼?”阿悟非常坦然的問他,“說說,什麼事這麼讓你為難啊?”
喝都喝了,他也不能吐出來。不說還不覺得,一發覺他就覺得身上哪哪都是汗,他不愛喝姜飲就是因為這個,一出汗他就渾身不自在,總覺得滿頭大汗的那都是街上背土馱石的粗人,他怎麼能出汗呢?太不雅觀了。因為這個毛病,他日常喝湯喝茶都不愛喝熱的,半溫半涼最好。
然後就因為吃冷食多,又愛喝酒,就常常胃疼。
龔香拉開前襟,白了阿悟一眼,靠在暖箱上,嘆道:“有個人,說要送我一樁大禮。”
“誰?什麼大禮?”阿悟問。
“公主。”龔香輕輕吐出這個名字,“至於是什麼大禮,她的人說‘不日可知’。”
阿悟點頭,懂了,笑道:“是不是覺得以前太忽視公主了?對她一無所知?現在她要做什麼,你也毫無頭緒?”他從小就最討厭龔香這種萬事在握的德行,襯得周圍的人全是傻子,大概因為從小在家裡被關得厲害,很少出門,龔嵋又喜歡對他說話,把他教的從小就是個小大人一樣的孩子,半點沒有孩子的天真,阿悟小時候傻了巴嘰的時候沒少吃他的虧。不止是他,家裡的大人當時就沒一個喜歡龔香的,人們有時又不太會避諱一個孩子,不會提防他,結果就是什麼都被他知道了。
被討厭甚至被針對的龔香吃過一段時間的虧後,龔嵋就開始教他怎麼從他知道的秘密中儲存自身,獲取好處,反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