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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金潞宮回來後,眫兒更加坐臥不寧,似乎想去金潞宮問一問,有沒有找到茉娘。姜姬本以為他會再提一次要求,可他卻忍耐下來了,而且因為她帶他去了金潞宮,說起蔣家的事再無顧忌。
蔣偉對養兒子沒興趣,而他的兒子自然也生得形態各異(?)。
老大蔣盛,上回姜姬在金潞宮見過,只是一面,也能看出這個男人別的不說,自尊心比天還高,屬於天老二他老大那種。其實這個世界中,蔑王候是一種生活態度,哪怕是乞丐也有資格看不起大王。但那是有才華的人的專利,蔣盛不以才華驕傲,而以權勢驕傲,這就很招人討厭。
但在眫兒的嘴裡,蔣盛是蔣偉的兒子中最成才的一個了。
蔣偉的二子跟蔣盛差八歲,蔣盛去樊城前剛出生,乃是蔣偉的第二個妻子所生。這邊人娶妻喜歡找一家人娶,如果前一個老婆或老公掛了,找老婆老公的兄弟姐妹是最方便也是最為人稱道的,美其名曰:重情。
蔣淑兩個妻子都是馬家女兒,蔣偉的妻子也都是一家姐妹。所以第二個妻子,乃至目前的第四個妻子,都是一個媽生的。
霍家現在的家主是霍家女公子,她本有兩個幼弟,可惜一場風寒就都死了,霍公與其妻受不了打擊,也都一命嗚呼。霍家女公子無法離家,就坐產召夫。她跟第一個丈夫生了前面的一兒一女,丈夫出去騎馬,脖子摔斷了。她就又嫁了丈夫的弟弟,跟這個丈夫生了接下來的孩子。
蔣偉的第一個妻子就是霍家女公子跟第一個丈夫的女兒,而他的第二個妻子,則是第二個丈夫的女兒。
姐妹之間因為不同父,所以兩人不是特別親密。第二個妻子嫁給蔣偉後,對蔣盛也就是普普通通,對她自己生的兒子十分寵愛,可惜命不好,在生第二個孩子時難產而死。
蔣偉就又娶了她的妹妹,第三個妻子性情溫柔,因為二子被其母教得過於驕縱,她又軟弱,管不了孩子,所以二子在四五歲時就學會趴在蔣偉床下聽床事取樂,待到長大,更喜歡趁女人叫得最響時從床下跳出來驚嚇女人。
蔣偉泰然自若,但床上的女人自然都被嚇得不輕。
第三個妻子生有一子一女,這個三子就被二子教壞了,跟哥哥一起趴床底,幹壞事,還總是他背鍋,有時明知是被哥哥陷害也不反悔,下回還是二子一叫就跟著跑。蔣偉斥其“蠢不可及”。
三妻病逝後,蔣偉又去霍家求娶了最小一個女兒,這個女孩只有一個女兒,卻到目前為止都活得好好的。
而現在這兩個兒子最感興趣也是在家最常做的事就是:裸-體-趴-體。
“常聚十數女子共臥,赤-身-露-體,不著衣衫,或坐或臥,或唱或飲。”眫兒看著人很羞澀,但說起這件事時神色如常,搞得姜姬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還是誤會了他的意思,說不定人家只是單純的天體愛好者。
不過這麼一比,蔣盛根本是青年才俊了。
她也能理解為什麼蔣盛這麼牛了,有這種兄弟,他自豪一下也很正常。
眫兒不但對姜姬開始知無不言,也更加花心思了。他開始指點姜谷和姜粟怎麼給姜姬穿衣、梳頭,甚至還讓蔣家從人取來他的琴,在夜晚就著月光給姜姬彈琴聽。
他於高臺操琴時,真可稱是仙人了。
姜姬就趁機向他請教琴,他也跟馮瑄一樣,不讓姜姬用有弦的琴,全都空彈,但他不敢打姜姬手背,就教她怎麼取巧。
“公主彈琴時,可以用袖子蓋住琴絃。”他把姜姬的手勢擺好。
“然後呢?”她問。這樣用袖子蓋住手指和琴絃還怎麼彈啊?
他讓人把簾子放下,他坐在姜姬身後,面前也放了一張琴,姜姬突然就懂了!雙簧啊!
果然他開始彈了,一邊彈一邊道:“公主不必自己親自去學,若有需要的時候,奴奴當為公主解憂。”
據說人類的智慧一開始就是想要取巧才發展起來了,所以人在作弊上的天分都是天生的。
姜姬望著琴嘆氣,眫兒看她神色,道:“公主不必擔心,奴奴這樣的人是不該彈琴的,不會有人相信是奴奴彈的。”
“……算了。”她把琴推開,到現在秋天都快過完了,她還停留在只會彈123的地步,也不是說這樣就不能成曲,現在的弦都只有五根呢,她都會彈三根了,已經很厲害了。
只是會彈跟彈得好聽之間,有天淵之別呢。
住在摘星樓之後她才發現,這種技藝或許可以為她贏來讚歎,卻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