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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娘躲在金潞宮的石柱下,殷殷望著長長的宮道,期待著下一刻蔣家的車就會出現。她焦急的望了眼已經漸漸變暗的天空,再看向空蕩蕩的宮門,從剛才馮營來了以後,聚在金潞宮的人都紛紛告辭了。
他們已經進去很久了,馮營說了什麼?大王答應了嗎?已經決定是馮喬為王后了嗎?
她的雙腳就像踩在火上一樣,讓她一刻也靜不下來。
這時,一個人突然出現在她身後!
茉娘感覺到後以為是那些侍衛,他們在她走過時那眼中的光芒讓她害怕極了!她嚇得就要大叫,被人一把捂住嘴!
這時她才看到,原來是憐奴!
茉娘嚇得魂飛魄散,眼中瞬間湧出淚來,她哀求的慢慢跪了下去,憐奴仍抓住她的胳膊,捂住她的嘴,他也跟著她蹲下來,小聲在她耳邊說:“你出宮那幾天的事只有我知道。”
說完就走了。
留下怔愣的茉娘在身後望著他的背影。
憐奴腳步輕快的溜進殿,以往總是充滿著高聲談笑的宮殿今天卻只有一個人在說話:馮丙。
馮營從進來起就一言不發,馮喬與馮半子坐在陰影處,離王座很遠。
而上首的大王卻半閉著眼,似聽非聽。
憐奴走上前去,提著一甕新汲的泉水,泉水冰涼刺骨。他把一塊麻布浸在泉水中,擰乾後遞給姜元,輕聲說:“大王,放在頭上吧。”
姜元接過來,□□一聲,把麻布按在了額頭上。
馮丙和姜元算是老交情了,他立刻上前,關心的問:“大王頭疼嗎?”
姜元疲憊的笑著搖頭:“只是頭疼而已。”
馮丙不由得有些猶豫,扭頭看馮營。大王這是……
馮營行了個禮,對姜元說:“我有一物,願奉於大王。”說罷他回頭目視馮喬,馮喬便盈盈起身,雙手平舉在胸前,長長的袖子遮住了她手中之物。她緩緩向前,徑直走到姜元座前,跪下,將被袖子遮住的東西安放在膝上,從頭到尾都沒露出分毫。
但姜元已經猜出這是什麼了。
馮營道:“這是吾女阿喬。”
憐奴看姜元,若是大王要伸手去拿王璽,就必須牽起馮喬的手。這不是跟當年趙肅玩的一樣嘛。
大王現在……為難呢……
若是在此時牽起馮喬的手,就意味著必須封她為王后。若只為夫人,只怕馮營不會善罷干休。
他本來就是想在馮家與蔣家之間選一個王后,但……
姜元看向馮營。
偽王在蔣家與趙家的轄制下,王不似王,臣不似臣,終成笑柄。難道他也要把他的後宮、子嗣交給馮家嗎?等他百年之後,不是他的兒子登上王位,而是馮家外孫登上王位嗎?
姜元握緊手中的麻布,幾滴泉水落在他的臉上,乍一看,竟像落淚一般。
遠處的馮營看不清,誤會姜元落淚了,陡然一驚!
憐奴察覺到馮營的面色不對,靈機一動,迅速說:“大王這是高興的。”轉頭對馮喬施以大禮,“公主正需要像您這樣的女公子陪伴。”
馮喬知道不是眼淚,但也知道無法再澄清,從她坐到大王面前起,大王就一眼也不想看她。她面如火燒,心似油煎,頭漸漸垂下去,對憐奴恰到好處的話有了一絲感激,輕聲道:“奴願拜見公主。”
馮丙也覺得此時談下去有些僵硬,可叫公主來也有些可怕,上回公主在殿上鬧的那一場,馮賓回去繪聲繪色學給他們聽,當聽到公主因為寵奴被欺就抓起大王面前的東西砸蔣彪,縱使是馮丙都不禁搖頭。
只是馮喬都開口了,他也只好問憐奴:“公主何在?何不請來相見?”
馮喬只想逃開這裡,剛要開口道該她去拜見公主就被憐奴使了個眼色,才想到她膝上的東西,她雙手一顫,牢牢抱住,因羞恥而震顫的心重歸平靜。她在這裡,不是因為美色,不是為了女人的幸福,而是因為她是馮家女。
姜元對憐奴道:“去請我兒前來。”他看了眼馮喬,“與馮氏淑媛相見。”
憐奴便起身出去,跑到摘星樓,卻發現樓上樓下,殿門緊閉,渺無人跡。他圍著樓轉了一圈,想爬到二樓去,卻發現所有看似可以攀登借力的地方全都打磨的極為光滑!一踩一個摔。
他只好跳下來,圍著摘星樓轉了半圈,找到一個徘徊在此地的女人,掏出半塊餅給她,“公主哪裡去了?”
雲姑先把餅塞進嘴裡才說:“出去了,坐車、騎馬,那個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