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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打定主意,但姜元也生生讓這三人等到了天黑。看天黑他還不出來,馮營只得告辭了,他走後,蔣偉也帶著蔣盛走了。
回去後,蔣盛迫不及待的問蔣偉:“爹,那個女公子當真是永安公主所出?”這事他怎麼一點都不知道?不過越想越有可能,永安公主出了名的肆無忌憚,又鍾愛少年,姜元雖然看起來年紀大些,那也是四處流浪的緣故,他的身份可比永安公主帶進寢帳的健奴高多了,縱然輩份有差別,但上國公主們何時在意過這個?父子兄弟,她們有什麼不敢做的?若是永安公主曾經姜元生下一女,想必也不敢大肆宣揚。
蔣偉搖頭,蔣盛一愣,急切道:“怎麼?不是?”
蔣偉罵他,“什麼時候才能靜下心來?永安已死,姜元守口如瓶,誰知道這個孩子是從哪裡蹦出來的!”
蔣盛捱罵都習慣了,只焦急一點:“那到底是不是?”他連妻子都殺了,現在說不是也太坑人了!
蔣偉道:“聽風就是雨,你這毛病不改,早晚惹下大禍!”聽到姜元有個女兒,起意要娶人家,急吼吼的就讓人來傳話說要除掉鄭氏,蔣偉早知他有這毛病,雖然照他的話做,也是想讓他吃個教訓,不然這回是殺妻,下回殺子是不是也會這麼稀裡糊塗的?
蔣盛低頭乖乖受訓。
蔣偉道:“你想娶,那就去求吧。”
蔣盛猶豫道:“那若不是……”
“是不是,娶回來還不是任你處置?”
蔣盛這才放下了心,既然蔣偉讓他去求,他就天天去姜元門前站崗,服侍姜元,做足了姿態。這一做就做了十天。
“蔣盛今天又來了。”姜姬給姜武的手臂上綁上布條,聽到外面的動靜,說:“他天天來,侍候爹爹穿衣穿鞋吃飯喝水,吃錯藥了?”
姜武和姜奔天天習武,現在姜元給他們下了死命令,每天必須互為對手打上六個時辰,若不認真,兩人就都沒飯吃。姜元嘴裡的認真就是要他們互相下狠手,不能故意留情。但輸了的人也沒飯吃。
不出兩天,姜武就渾身是傷了。
不過姜武和姜奔好像關係又好了一點。讓姜武說,就是:“好歹也做過幾年兄弟。”打過之後,姜武對姜奔的怒氣消了不少,就是姜姬看到姜奔一瘸一拐的,也很難不動容。
他們兩人現在對打,用的都是帶鐵尖的矛,這樣殺傷力就大了。姜姬想起八路軍都會在手臂和小腿上綁上布條,她試著給姜武和姜奔綁上後,發現這樣確實可以減輕利器所傷的機會,就算被矛頭擦過,不綁就是一條口子,綁了就可能不受傷,或者只破一層皮。
連焦翁看了都忍不住向姜姬求一些布條,他一開始綁得太緊,腳都發青發紫了,被姜姬看到連忙阻止,才學會綁松一點。
但這些也不能阻止他們每天傷痕累累。
姜姬只好每日都準備好傷藥和熱水,每次他們打完,她都要和姜谷、姜粟一起給他們裹傷。有時她都不知道該為這兩人打架生氣好還是高興好,因為就連姜谷和姜粟都高興姜奔又回到他們中間了。
“你別出去就行。”姜武握握拳頭,覺得綁得正好,起身說,“中午你好好吃飯,不要等我了。”
姜奔從姜谷和姜粟那裡出來,站在廊下等著,他看到姜姬還有一絲不自在。
姜姬對他倆說:“別打眼睛別打頭!別打膝蓋!”然後皺著眉看這對兄弟去外面死掐了。
等他們走了之後,這裡就突然變得安靜又空曠。姜谷和姜粟只管陪著姜旦玩遊戲,她是不想參與的,她既不想拿木球砸姜谷和姜粟,砸姜旦又下不了手。她發現沒辦法勸姜谷和姜粟主動躲開姜旦砸來的木球后,只好改變遊戲規則,讓姜谷和姜粟拿球砸姜旦,對姜旦說“被砸到就會輸,不被砸到的才贏”,姜谷和姜粟不敢砸姜旦,姜旦就贏得很開心,還消耗了過多的精力,一舉多得。
她聽著不遠處的花園中姜旦興奮的叫喊聲,輕輕嘆了口氣。有時她真覺得當男人好處很多,至少姜旦就不必發愁被人設計嫁給隨便什麼人的事。
姜元這裡的僕婢不知是不是被交待過,全都像啞巴一樣一言不發,不管她說什麼,問什麼,全都不回話。她要吃要喝要玩,要絲絹綾羅,要金銀玉飾,他們頃刻就會送來,但就是不跟她交談。
站在迴廊上,她能看到隔著庭院的另一邊的屋裡,姜元和蔣盛對坐。這個距離讓人又愛又恨,如果凝神仔細聽,能依稀聽到一兩句,如果像上回姜元大吼那樣,那就聽得特別清楚。但像這樣兩人對坐談話,她都恨不得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