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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給他吃肉,“他的牙咬不動。”
她坐到陶氏身邊,安慰她道:“不要想太多。”
自從這些人來了以後,姜元就再也沒有找過陶氏。今日龔氏送上的這些美女,不管姜元會不會碰她們,他都不會再碰陶氏。
陶氏握了握姜姬的手,沒有說話,沉默的吃著手裡的蒸餅,吃完一塊就不碰了,姜谷遞給她烤羊肉,她搖搖頭,捂住嘴說,“吃完有味道。”
然後用了一甕水來漱口。
這是姜姬最擔心的。陶氏對姜元有期待,她希望奪回姜元的心,她甚至會自卑,會認為是自己不好,姜元才不再來找她。
陶氏不怎麼想吃東西,她吃不下。她捂住肚子,抱住自己細瘦的胳膊,她的胸口太平了……姜姬說過如果想讓胸部長大就要多吃肉,可她吃一回肉,嘴裡兩天都是肉味,她就不敢吃了。
她覺得,姜元是比她的爹爹媽媽,比她的祖父,比村裡最偉大的人還要偉大的人。而這樣的人是她的丈夫,那她就不能失去他!
陶氏拉著姜姬悄悄走到暗處,小聲說,“姜姬,你能不能教我說你和你爹說的那種話?”她聽出來了,姜姬跟那個男人學的話,正是姜元跟別人說的話,她也想學。
姜姬跟馮瑄學這個的時候就在等陶氏幾人來找她學。她讓姜武學,卻不想主動去教陶氏幾人,如果她們不夠警覺,不知道學這個代表著什麼的話,那還是在姜元讓她們學之後再去學吧。如果姜元希望他們都不會說魯言,那學這個不是在討好姜元,而是在背叛他。
姜姬既希望陶氏想學,又希望她不想學。
“……你為什麼想學它?”她問。
陶氏有些羞澀的說,“你爹會說……我也想學,我想知道他在說什麼。”
姜姬說:“他不想我們學,我是偷偷學的。”
陶氏連連點頭,“我也可以偷偷學!”
姜姬說:“但我們學了以後,他如果知道了,就會生氣。”
陶氏愣住了,她想學會以後去找姜元,那他就會知道她也會說了,他會高興。怎麼他不會高興嗎?
姜姬盯著陶氏迷茫中帶著疑惑不解的眼睛,說:“他在騙人,他怕別人知道他在騙人。他讓人以為姜旦和我都是他的孩子……”
陶氏露出微笑,點頭,“你們是,他是這麼說的!”有爹爹是件好事!姜元能承認姜旦與姜姬是他的孩子,這是陶氏最感激他的事!
“我們不是!”姜姬壓低聲說,“我們不是他生的!他沒有親生的孩子,他現在騙別人我們是他親生的!”
陶氏這回聽懂了,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了。她知道,有的男人生不出孩子,在村裡大家都會嘲笑這種人。可是姜元……可以啊,他這樣也是生不出孩子的嗎?
姜姬說:“他怕我們揭穿他,所以才不教我們說他的話。”
陶氏捂住嘴,拼命搖頭,“我不說!我不說!”她慌張的看向姜谷、姜粟和姜武,就要去找他們,讓他們也保密不要說,被姜姬一把扯住,在她耳邊說:“如果這個秘密被揭穿,他就會殺了我們。”姜元是寧可他們都去死,也不會讓他們說出去的。
其實……姜姬擔心,恐怕姜元已經在考慮殺掉除了她與姜旦以外的人了。可能他不會殺掉姜武與姜奔,但陶氏三人已經沒有用了。他不再缺女奴,更不願意這個秘密從陶氏嘴裡說出去,只要殺了陶氏,沒人能說清姜姬與姜旦是不是他的孩子。
陶氏渾身一抖,整個人都僵了。
姜姬望著陶氏的眼睛,悲傷的說,“所以,你們不可以離開我太遠,要一直跟著我。”
一場荒唐,讓姜元像是年輕了五歲,酣暢淋漓!
他推開床上糾纏的數個美人,走到外面。夜色仍濃,此時還能嗅到宴席上燃的香料的香氣。
憐奴沒有睡,一直在外面守著。
姜元走到憐奴身邊,看他渾身夜露,就把身上的衣服解下來給他披上,道:“為何不去歇息?”
憐奴道:“龔家忠奸難辨,奴怎敢將爹一人留在這裡?”
姜元坐到憐奴身邊,道:“我知蓮兒忠心。”
憐奴道,“爹爹給奴姓氏,令奴可以仰首世間,奴怎能不粉身相報?”
“果真?”姜元道。
“爹爹不信?”憐奴笑得輕鬆,起身道,“爹爹一句話,蓮兒橫首當場亦不悔!”
姜元笑著招手讓他回來坐下,道:“我正有一憂,盼蓮兒為我解憂。”
憐奴跪下抱住姜元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