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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做為“嘉賓”坐在旁邊,當個旁觀者。
底下的百姓們看到“蟠郎”紛紛指指點點,“公主讓人來看!”
“那要是比得好的,是不是公主會見見他啊?”
很多想評級的人都交出了自己的作品,不過更多的人是帶個名字來了“我姓甚名誰,家鄉何處,師從何人,某年月日,某地,某物是我建的,你看我該評何級?”
這都是有自信的大牛,與其說是來讓古石評級,不如說是來挑戰的。
蟠兒就在旁邊聽著,聽到他覺得公主能用得著的,就發話說:“不能只聽你說,這樣吧,你如果能造一個出來,獻給大王,我就信你的話。”
有人說他造出了一輛神車,還有人說他造出了能前開、後開、左開、右開,怎麼開都行的門,更有人說他會造出能把一池水都吸乾的器物。
這些人都被留下來了。
等真有人因為古石一句話就免除了全家的勞役,還領到了錢糧,鐵匠也找上了器行。“我是打鐵的,你們要打鐵的嗎?”
樂城城內被公主的一個器行攪得風起雲湧。不是沒人反對,可器行是在城外,管的是流民……很多人就搞不清楚,該不該反對,或者他們有沒有理由反對?
匠人都是手藝人,在樂城人的眼中,屬於並不需要他們關心在意的人。大王給他們免役,這個可以說是德政,是大王心善,但評級?發錢?發糧?這個又有點像官身。
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呢?
等到樂城的木匠也開始蠢蠢欲動,想到城外去安家落戶時,還有人嘲笑他們只顧眼前的蠅頭小利,外面再說是什麼二環,那他們住在城牆裡面嗎?說是樂城人,他們有房子嗎?有地嗎?還不是睡在野地裡?
樂城百姓大多數都覺得這個二環還有戶籍登記什麼的,是上面的大人們在哄騙外面的流民,免得他們想擠進城裡來鬧事。
這是應該的嘛,那些流民不被趕走就不錯了,現在能讓他們住在城外,已經是大王對他們的愛護了。
但大王不該太照顧他們,多了就不對了。
然後鐵匠也跑去了,也被器行留下了,然後做衣服的裁縫、打首飾的金銀匠、織工、陶工……等等,後來竟然有人在街上說,只要有一門專精的手藝都可以去器行登記!
會這麼說是因為有一個世家子弟很擅長調製香膏、胭脂,專給自己的妻妾妝飾顏色,令她們粉面生輝,他就心滿意足。他聽說這個器行後,出於逗樂的心態跑去了,問他這個制胭脂的手藝,器行要不要呢?
器行就請他拿出作品來。
此人就把他最得意的九件胭脂給拿出來了,有胭脂膏、胭脂粉、還有胭脂水等。問器行什麼時候能給他回覆。
器行說他需要稍等幾日。
此人本來就是為了逗樂子,回去就忘了。結果數日後,大名鼎鼎的蟠郎上門了!笑意盈盈的對他說,他制的胭脂雖好,卻只能評個二等。
此人剛開始只顧看蟠郎的臉了,聽了他的話不忿起來:“為什麼只是二等?難道還有人做的胭脂比我好嗎?”
蟠兒笑著說:“公主說顏色稍顯單調了些,不夠好看。”
此人沒想到自己的胭脂是被公主拿起用了,立刻收起傲氣,想了想,請蟠兒稍等,他回去悄悄溜進房間,從妻子的妝臺上偷了一盒胭脂,回來遞給蟠兒說:“這是我只調出來過一次的顏色,只有這一盒,請公主再試。”
又過了一日,蟠兒回來將胭脂奉還,說:“公主說,你可以為一等了。但要再調出一次這個顏色,就封你為探花郎。”
此人把“探花郎”這個詞在嘴裡喃喃幾遍後,整個人已經半痴了,“好好好! 此名必是我段玉的!”
段玉的事出來以後,外人再看這器行就不免多了一些別的念頭:好像是一架登天之梯啊。
而且好像很容易就能爬上去的樣子!在這之前,誰會想到做個胭脂都能得到公主的誇獎呢?
這也太兒戲了!
兒戲的好!
於是反對器行的人少了,議論該不該給匠人們評等發糧的人還是有,可關注的人也不那麼積極了,比起這個,他們更關心自己能不能用一兩個特別點的技藝,得到大王和公主的歡心呢?
給妻妾調的胭脂都行,沒道理他們不行!
龔香早料到了這個結果。他發現自己竟然並不驚訝,當時他反對給工匠們發錢糧,公主說:“沒關係,反對的人會顧不上反對這個的。”
他知道公主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