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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哀聲求饒。
“你如果不招,更壞的運氣將會接踵而至,壞得出乎你想像之外。現在,報上你的名號,你很自負,口氣極狂,居然敢說天下間,能無聲無息跟在你身後而不被發覺的人沒有幾個,可知你決不是無名之輩,極不平凡。說啦!我在聽。”
“在……在下姓……姓羅,羅北極……”
“好傢伙!嶗山孤鬼羅北極,曾經大鬧泰山慈雲庵,力拼庵主炎陽雷上官蘭近百招,破解庵主威震武林的兩打殘花十八掌,最後被庵主用般若大真力,擊傷左臂含恨遠離山東,難怪你敢吹牛。閣下在離開山東之前,曾經做了三年走狗,在江湖客手下替太監陳閻王做劊子手。喂!這次你又做誰的走狗?說呀!”
“替……替豐……豐源的徐東主作保鏢。”
“可敬可敬。徐東主與陝西的梁剝皮勾結,你敢說你不知道?”
“羅某沒聽說過。”嶗山孤鬼羅北極堅決否認:“豐源交通官府確是實情,要說他勾結梁剝皮,絕無此事。”
“杜二東主由誰化裝易容冒充的?”
“這……我不清楚。”
“你推得一乾二淨,看來,不給你三分顏色塗塗臉,你是不會招供的。好,第一次用刑,該從何處下手?從臉部開始,閣下沒意見吧?從臉上剔出兩三條肉,死不了的,對不對?”
“我發誓,我……我真的不知道。”嶗山孤鬼嘎聲叫:“恐……恐怕連徐東主也不知道,他完全受人擺佈的,與他接頭的人神出鬼沒,他只能聽命行事。”
“哼!你不知道我知道,千面客聞健,閣下對這名號不陌生吧?”
“聽說過,但誰也不會見過這人的廬山真面目。”
“這次你隨馱隊到過些什麼地方?”
“在下一直就在開封替徐東主保鏢。”
“哦!扮奚總管的人是誰?”
“在下真的不知道,人從前面進來,片刻便從後門走了,走時又變了另一個人。接著是從地窖裡放出真的杜二東主、奚夫子、範老七,出來到前面應酬,連在下也幾乎無法分辨他們是真是假。”
“看來,只有把徐東主弄到手,才能知道他們的秘密了。”
“那不會有用處的。”嶗山孤鬼說:“據在下所知,他與那些神秘人物勾結,恐怕已有兩三年歲月了,但他根本不知道那些人的底細,被人牽著鼻子走,如果是你,你會暴露自己的身份嗎?在下願供給你一些線索。”
“謝謝你的合作。”
“徐東主的確不時接到從陝西傳來的書信。”
“我知道。”
“十一道死在榮大俠門人大刺客林彥之手的前兩月,曾經專程秘密潛抵開封,是不是曾與徐東主接頭,在下就不知道了。”
遠處傳來了更柝聲,更夫將要接近了。
“閣下十分合作,在下不為難你。記住,今晚的事,閣下必須守口如瓶,以免榮老前輩再找你。”
背腰上的壓力消失了,嶗山孤鬼吃力地撐起上身,發覺附近已鬼影俱無。
狂劍光臨開封,追查豐源馱隊秘密的訊息,第二天使傳遍全城。
徐東主躲起來了,嶗山孤鬼也失了蹤。
狂劍的門人大刺客休彥大鬧陝西,防毒龍屠江湖客與十一道,與梁剝皮公然叫陣的事蹟,早已傳遍天下。這次狂劍親自出馬,追查豐源馱隊之秘,馱隊來自陝西,恰好碰上樑剝皮被召返京,這件事當然並非巧合,敏感的人早已想到必定與追殺梁剝皮的事有關。
沒有人敢信梁剝皮會利用豐源的馱隊返京,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南關大街豐源寶號的店面有五間,規模宏大,經營南北百貨,交易額相當大。由於該寶號批發而不零售,所以上門的顧客都是在商場頗有地位的人士,沒有一般商號那種門庭若市的擁擠情形,現金交易的情形也不見多,大概未牌左右,店面就顯得清閒了。但今天,豐源寶號有點反常,未牌後,進出的人反而多了,而且來的都是些粗胳膊大拳頭的人。
本地有些聲望的武林名家、武師、江湖名流,都成了豐源的佳賓。原來今天豐源宴客,客人包括了中州鏢局的各鏢師。
遺憾的是,中州鏢局藉口局主已保鏢外出,只派了三陰手和兩名夥計為代表赴宴,敷衍的成份顯然可見。
豐源這一手是相當厲害的,把握住本地武林人胳膊往裡彎的心理,在這些人身上下工夫。一方面否認與陝西梁剝皮之間有所牽連,強調這次買賣是清清白白的。一方面擺出受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