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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在進二進院子的時候,聽見關著門的三間東屋中間那間裡有人,人只一個,也就是說,偌大一家“興隆客棧”,只住了他跟那一個兩個客人,待會兒是不是還有客人會住進來,就不知道了。
要是沒有,今夜這家“興隆客棧”的客人,就只有兩個了。
還好,在關山月住進來沒多久之後,就又來了客人了,還不止一兩個,竟然有十來個之多。
這下“興隆客棧”的生意興隆了!
是麼!
這十來個客人是自己進來的,沒有客棧夥計陪著,而且,十幾個人之中,有四個關山月居然見過,也可以說認得。
此地,關山月初來乍到,也沒跟誰有過接觸,怎麼會有他認識的人,而且還是四個?
那四個不是別人,是關山月在“滕王閣”上碰見的那四個,遭關山月扔下“滕王閣”摔傷了腿的那個,如今拄了根柺杖,不用人攙扶了。
原來這十幾個不是來住店的客人,是來尋仇的!
十幾個都是橫眉豎目的一臉兇像、一臉壞像,還真像一夥。
關山月聽見了,就算沒聽見,他住的這間北上房門是開著的,也看得見,他就要出去。
只聽他認得的那四個裡,拄著拐的那一個說了話:“不急找他,他跑不掉,先把這個外來的雌兒弄到手再說!”
先對付一個外來的女子,已經受過教訓了,還這麼壞,教訓得還不夠。
不急著找關山月尋仇,關山月跑不掉,這也是沒把關山月放在眼裡,教訓得還真是下夠。
雖然那一夥事有輕重緩急,不急著找他,可是關山月還是出去了,他要看看那一夥是怎麼對付一個外來女子,那個外來女子需不需要他伸把手幫個忙,他沒到院子裡去,停在滴水簷下。
那一夥還真沒把關山月放在眼裡,也真大膽,知道關山月住在這裡,也看見關山月出了屋站在滴水簷下,就像不知道,沒看見似的,沒往關山月這邊看一眼,一擁到了關山月聽見有人的三間東屋的中間那一間前,有一個走了過去,隨聽那一夥裡有人喊:“別粗暴,溫文點兒,別嚇著人家外來的姑娘,讓人說咱們‘南昌’江湖道沒教養!”
“哄”地一聲,那幾個都笑了!
的確大膽,天還沒黑呢!應該還是白天,白天居然敢幹這種事,居然如此這般,真是肆無忌憚。
關山月就在那兒站著,他們居然這麼大膽,居然這麼肆無忌憚,也真是太過狂妄,太不把關山月放在眼裡。
走過去的那一個,到了三間東屋中間那一間前,抬頭輕輕敲門,然後捏著嗓子輕聲輕氣說話:“好妹子開門,本地的好哥哥們看你、疼你、憐惜你來了,十來個呢!包你滿意,包你舒服個夠!”
又是“哄!”地大笑,喊的那一個又喊:“這就對了,這就對了!”
關山月聽得目閃冷芒揚了眉。
只聽三門東屋中間那一間裡傳出一聲女子冷叱:“下流無恥的東西,滾!”
關山月只覺這話聲很熟,他馬上就知道住在那一間裡的外來女子是誰了!
敲門的那個變臉了,現原形了,怒而粗暴:“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爺們一個一個輪著來,夠你受的!”
他抬腳就踹門。
砰然一聲,兩扇門豁然大開,隨見有東西從屋裡飛了出來,直向踹門的那個砸了過去。
踹門的那個抬手擋開了,飛出來的東西落地粉碎,那是茶壺、茶杯。
他就要撲進去,又有東西飛了出來,他抬手又拍開了,這回落地砰然,那是板凳。
他冷怒而笑:“丫頭,你還能扔什麼砸我?要是沒有,我可要進去了,留著你那蠻勁兒,待會兒使吧!”
他就要撲進去。
“站住!”關山月出聲了,因為他知道,那間屋裡住的那外來女子,需要他伸手幫忙。
不止是因為關山月知道那間屋裡住的外來女子是誰,就算不知道,有辦法就不會扔茶具、板凳砸人,來阻止外頭的人闖進去了,而且,沒再扔東西砸人,也表示沒有可以用來砸人的東西了,是不是需要他伸手幫忙,也可想而知!
這一聲冷喝震人,踹門的那個收勢停住,轉臉望了過來。
其他的那些個都轉臉望了過來。
這才往這邊望,看關山月了!
關山月走出了滴水簷,走了過去。
拄拐的那個一拐一拐上前說了話:“你要幹什麼?”
關山月停在一丈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