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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一付柔腸。畢竟是初入江湖。
黃衣老人是不是該知足?奈何……
他道:“我約束不了,剛才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他剛才的確說過。
關山月道:“那主人就得立即遣散這幫人。”
黃衣老人道:“可以,我也說過,我願意從命,但是閣下得留下,我願意重金禮聘。”
還是老詞兒。
關山月道:“主人……”
黃衣老人道:“閣下要是不答應留下,為了我的身家,我就不能遣散這幫人。”
這是不得已,還是耍賴?
不管說什麼,說來說去他還是為自己。
關山月覺得不對,道:“我不能答應留下,主人也必得立即這散這幫人。”
他硬起心腸了。
黃衣老人道:“閣下……”
關山月道:“主人的身家,是主人自己的事,我為的是本地百姓,也為路過本地的外地人。”
他跟高梅,就是路過本地的外地人,這一刻一定還有別個,今夜之後也一定還會有。
黃衣老人道:“閣下是為別人,我不能不為自己。”
似乎也硬起來了,跟關山月槓上了。
像是個豁出去的守財奴!
真是這樣,那得有所仗恃,可是明擺的,眼前這些人都不足仗恃。
難道他另外還有仗恃?
關山月揚了雙眉。
就在這時候,黃衣老人又道:“閣下有沒有想到?非要我遣散這幫人,難道是要他們離開‘南昌’,到處為害去麼?”
乍聽似乎是理,但卻是歪理。
關山月雙眉揚高了三分:“為什麼讓他們離開本地?他們又憑什麼非去到處為害不可。”
黃衣老人一時沒能說出話來,但旋即又道:“閣下就要問他們了。”
以一個非江湖人,不會武的一般老人,明知道關山月傷了他那麼多人,明知道關山月的厲害,似乎不敢說這種話。
黃衣老人卻說了,說得毫不畏懼,說得毫無怯意,說得毫不在乎。
關山月道:“他們是你養的人,你是他們的主人,我問你!”
是“你”,而不是“主人”了!
黃衣老人卻依然稱“閣下”,他道:“閣下要是問我,我只能告訴閣下,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而且還不止說了一回。”
一句話,沒辦法,管不了,這幫江湖人本就是這樣。
這也就是讓關山月看著辦。
關山月高揚雙眉,目現威稜,道:“我有退讓之心,奈何你不但不認過錯,沒有悔意,反而步步進逼,你讓我不相信你所說的話,你讓我確認你是為自己而縱容所屬,說不得我只好還是找你了。”
黃衣老人道:“沒奈何,也只好如此,只好任由你了。不過我要告訴你閣下,我這三個內弟雖不見得是你閣下的對手,但是他三個都會誓死衛護我這個姐夫,還有眼前這些人,也是一樣,能傷多少,你就傷吧!”
他那裡說完話,他背後兩個舅子,那白衣的跟青衣的,立即閃身向前,並肩站立,把他擋在了背後。
與此同時,那白臉黑衣人跟眼前那一片人也轉向關山月,躍躍欲動。
還是真的,
都不怕死,不惜死,已經明知道關山月的武功,關山月的厲害了,還能這樣,那就是真不假。
那三個,為的是衛護姐夫,還有可說,這一幫人,這種樣的江湖人,怎麼可能真為誰賣命?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所圖!
圖什麼?也只有一樣,重賞之下出勇夫,人為財死。
什麼樣的重賞?什麼樣的財?“南昌王”府除了養銀,有吃、有穿、有住、有拿之外,還可以隨心所欲,胡作非為,“南昌王”府縱容,官府衙門不管。
真是塊老薑,薑是老的辣,這一招厲害,這一招辣。
除非關山月能大開殺戒,否則就奈何不了他,也只有任由“南昌王”繼續“南昌王”下去。
可是,關山月能嗎?
高梅站在關山月背後,自始至終看得清楚,聽得明白,此時忍不住道:“關大哥,這老東西可惡,可恨!”
還真是!
第 五 章 一狐三狼
高梅還少說了,說好聽,黃衣老人高明;說難聽,黃衣老人奸滑。
還有,黃衣老人不像一般老人,就衝他那顆膽,他就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