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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趁這個機會為掌櫃的說話,免得掌櫃的遭怪罪。
關山月道:“話是我說的,信下信由你。”
濃眉大眼高壯那個道:“我信,我還真是更要說你是好漢,就衝這,在你身上可以不必湊足十倍。”
關山月道:“只是,我不願因我壞了你們的規矩。”
濃眉大眼高壯那個仰天大笑,聲震夜空:“好,好,好,你究竟是不是好漢,馬上就知道了!老五,試試!”
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自以為排行在前,來的三個裡頭他居長,自認身份,不願先出手。
瘦削馬臉那個應聲上前,他抬手探腰,一陣叮噹聲中,往腰裡解下一根鏈子槍,冰冷道:“亮你的兵刀!”
還挺有風度的。
關山月道:“我先試試,該用兵刃的時候我再閒。”
以關山月來說,這不是狂妄,絕不是。
可是瘦削馬臉那個聽不得這個,臉色變了,冰冷一聲:“好!”
抖起鏈子槍,槍尖如流星,直取關山月咽喉!
這是要害,一出手就取要害,這是一出手就要命,關山月再揚眉,兩眼再閃冷芒,比剛才亮了三分,他道:“一下就要了我的命,還讓我怎麼十倍償還?”
他不閃不躲,容得那一點流星射到,只抬手曲指輕彈。
只聽“錚!”地一聲,流星倒射而回,去勢比來勢還疾快,還強勁,直奔瘦削馬臉那張馬臉。
這就叫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濃眉大眼高壯那個臉色一變,一雙大眼裡閃現奇光。
恐怕他不會再說關山月沒有三頭六臂了。
瘦削馬臉更是一驚,忙沉腕,鏈子槍上彈,但那回射的槍尖仍然擦著他的頭頂射過,只差一線,好險,他驚怒沉喝,振腕再抖,槍尖…個飛旋再射關山月,這回是由一化三,上中下三點,上取咽喉,中取心窩,下取小腹,沒有一處不是要害。
關山月雙眉高揚,兩眼威稜暴射:“我跟你們究竟有僕麼仇、什麼恨!”
抬手一抓,上中下三點流星俱斂,槍尖已落進了關山月手裡,回手一扯,瘦削馬臉立足不穩,踉蹌前衝,瘦削馬臉大驚,忙松鏈子槍,但仍然稍微遲了一些,手掌心脫了皮,滿手是血,疼得他叫出了聲。
就在這時候,關山月握槍尖的手前送外抖,流星一點脫手飛出,帶著鏈子槍電射瘦削馬臉。
瘦削馬臉大駭,想躲來下及,“撲!”地一聲,鏈子槍槍尖正中右肩,整個槍尖沒入,瘦削馬臉大叫一聲,往後便倒。
他沒有死,死不了,只是被強勁的力道擊得站不住了。
這是關山月手下留情,要是跟他一樣取咽喉要害,他已經沒命了。
而且只兩招,連三招都不到,甚至根本都還沒有亮兵刃,而是以其人的兵刃傷了其人。
那位十爺驚叫一聲:“五哥!”忙去扶起了瘦削馬臉。
濃眉大眼高壯那個,跟另一個白白胖胖的臉色大變,白白胖眫那個要動,濃眉大眼高壯那個抬手攔住,厲聲喝問:“姓關的,你究竟是哪門哪派哪條路上的?”
關山月道:“這位十爺沒有告訴你嗎?他不會不告訴你吧?
告訴了,否則這句問話不會加上“究竟”兩個字。
濃眉大眼高壯那個道:“此刻是我問你。”
不是那位十爺問的不算,也不是那位十爺告訴他的他不信,而是他自己要再問一回。
恐怕也是自詡身份,也有點我問你你就得說的意味。
關山月道:“好吧!我就再告訴你一回,我不屬於任何門派;”
濃眉大眼高壯那個道:“你最好實話實說,爺們是因為‘南昌王’府交遊廣闊,不弄清楚,怕傷了跟各門派之間的和氣。”
是這種顧慮。
如果“南昌王”府真交遊廣闊,跟各門派部有來往,還真有這個可能。
只是,“南昌王”府這種行徑,這種作為,這種名聲,各門各派還會跟它有來往麼?
要是有,絕不會是名門大派,而是些登不了大雅之堂,還沾了邪氣的小門小派。
眼前這些人恐怕就是例證了,江湖人十九出身門派。眼前這些人,不都是“南昌王”府養的江湖人麼,但絕不是名門大派出身,名門大派收徒嚴格謹慎,門規派規森嚴,容不得這個,當然,敗類不是沒有,但畢竟不多。
關山月道:“你儘可放心,我不屬於任何門派,你‘南昌王’府傷不了跟各門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