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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更不像“南霸天”了!
床旁另站著一名青衣婢女,垂著雙手微低頭,既恭謹又小心。
中年婦人說了話:“搬張凳子來,請先生給小姐看病。”
青衣婢女應了一聲,忙去桌旁搬張凳子放在床前。
中年婦人又道:“先生請。”
關山月謝了一聲,去到床前坐下。
中年婦人這回沒有支使婢女,自己跟到床前,從被子徑輕輕托出床上姑娘一隻手,放在床邊。
姑娘的手,手指纖細修長,根根似玉,只是如今皮包骨,沒有一點血色。
關山月伸兩指搭上姑娘腕脈,這是他得自和尚師父傳授的醫術,頭一回派上用場,和尚師父無所不通,無所不精,樣樣絕學,醫術自也稱神,查知脈象,他心頭不由為之一震,收回手說話:請夫人捏開令嬡牙關。”
中年婦人照著關山月的話做。
關山月探身看了看床上姑娘半張的檀口;又讓中年婦人翻開床上姑娘的一雙鳳目,看過之後,他問:“請問夫人,令嬡得病多久?”
中年婦人道:“快三個月了。”
關山月道:“可曾醒來過?”
中年婦人道:“不曾,近三個月來,滴水粒米未進,全靠我以真氣灌注。”
難怪三個月滴水粒米未進,至今還能維持。
能以真氣維持女兒性命,也可知中年婦人的修為了。
關山月道:“三個月前,府上可有苗疆的人來過?”
華服中年人道:“苗疆?”
中年婦人道:“先生這一問,是……”
關山月道:“令嬡這不是病。”
華服中年人道:“怎麼說?這不是病?”
中年婦人道:“我女兒這不是病?那是……”
關山月道:“令嬡中了蠱!”
夫婦倆同時神情震動,也同時叫出了聲:“蠱?!”
關山月道:“是的!”
華眼中年人臉色大變,目閃厲芒,震聲道:“夫人,金花!”
中年婦人雙目之中也閃現如電冷芒,但隨即就隱斂了,似乎不願回應華服中年人的話,她蓮至沒看華服中年人,凝視關山月!神色平靜中微透泠肅,道:“恕我冒犯,先生沒有看錯麼?”
對一個替人看病的人說,這還真是冒犯,不過,天下父母心,誰的兒女誰疼,這是可以諒解的。
華服中年人砰然跺了腳,這一腳跺得不輕,小樓為之震動,他神色嚇人:“該死……”
中年婦人轉過臉去,冷冷看了他一眼:“這一刻沒有任何事比救女兒要緊。”
不知道她是不願華服中年人當著關山月這個不明來歷的外人說,還是她夠冷靜,夠鎮定,不管怎麼說,她不失為一位愧煞鬚眉的女中丈夫。
不知道華服中年人是有所悟了,還是認為夫人說的有理,他住口不言,只是,神色依然嚇人。
中年婦人轉回臉來:“我女兒是中了蠱,不是病,先生能救麼?”
關山月道:“容我勉力一試。”
華服中年人急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