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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關係,堂堂“巡撫衙門”的總捕一見甘家信物,怎麼會壓住這種樣的案子,先派人到羅家來查證,又怎麼會這麼輕易就讓羅強保走了已經打入死牢的重犯關山月?
羅強號稱“南霸天”,稱霸一方,在“兩廣”一帶,尤其是“廣東“吃得開,鎮得住,那是一定的,跟官府的關係好,也是魚幫水,水幫魚,必然的,只是,羅夫人甘鳳英也認為“海威幫”是海盜,為害大,罪難赦,就不知道是也這麼認為,還是不得不這麼說了。
關山月想為“海威幫”說話。
羅強掀簾進來了,道:“夫人,我派人上府衙打聽出密告先生的人了。”
甘鳳英道:“是何許人?”
羅強未答,問關山月:“先生可知道,是誰密告先生是海盜一夥嗎?”
關山月道:“不知道。”
這是實話,他還是真不知道。
羅強轉過臉又問甘鳳英:“夫人可知道?”
甘鳳英道:“我怎麼會知道,要是知道我就不問你了。”
不錯,她剛還問過羅強,是何許人。
羅強道:“夫人再也想不到,竟會是那金花!”
甘鳳英一怔,脫口叫道:“是她!”
羅強道:“錯不了,府衙的人說的,夫人知道,這種事,官府是不輕易洩露的。”
甘鳳英當然知道,官府絕不輕易洩露告密之人。法有明文,絕對嚴禁,沒有相當的關係,絕對打聽不到,問不出來,而有相當關係打聽到、問出來的,就不會假,錯不了。
羅碧珠道:“一定是因為先生破了她的蠱毒救了我,她仇恨先生。”
甘鳳英道:“是嗎?先生?”
關山月實話實說:“是的,她本來想以小姐脅迫羅老爺跟夫人就範,答應親事的,我卻壞了她的事。”
甘鳳英神色一冷,面布寒霜,目射冷芒,如兩把利刃,望之懍人:“老匹婆,她本來就死定了,如今更是罪該萬死!”
羅強道:“這不是金花的作風,憑她,大可以直接找先生動手。”
甘鳳英冰冷道:“恐怕已經找過了。”
關山月道:“是的,她還有一個人,兩個人都沒能殺得了我。”
甘鳳英目中冷芒暴閃:“金花帶出來的,必是‘苗疆八峒’的高手,兩個人都沒能奈何先生,使得金花不得不改變作風,去向‘府衙’密告筅生,想藉官府除去先生,以報她的仇,解她的恨。甘鳳英對先生,不得不重新估量了,我沒有說錯,區區‘巡撫衙門’的死牢,困不住先生。”
關山月道:“夫人高抬我了。”
甘鳳英霜刃似地兩道目光緊盯關山月,道:“不,恐怕我對先生的重新估量,仍然不夠。”
不知道她對關山月的重新估量是什麼?
關山月正要說話。
羅強說了話,他兩眼也盯著關山月:“金花密告先生,告的是先生跟‘海威幫’海盜,昨日清晨在‘省城’外碰過面。”
關山月毅然點頭:“她告的是實情,昨日清晨,在‘省城’外,我是跟‘海威幫’的人碰過面。”
羅強跟甘鳳英臉色都一變,甘鳳英一對霜刃似地目光,盯關山月盯得更緊:“先生初入江湖,怎麼會跟‘海威幫’有來往?”
關山月道:“我還談不上跟‘海威幫’有來往……”
他實話實說,不隱瞞,也不新增,不減少,把碰上“海威幫”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了,最後並道:“‘海威幫’認為欠我的情,也認為我初入江湖,人生地不熟,一路派人暗中照顧我,這麼樣一個幫,怎麼會是海盜?又怎麼能說是海盜?”
他為“海威幫”不平,替“海威幫”說話了。
甘鳳英道:“不會是因為先生好修為,‘海威幫’自知惹不了先生,才演一齣戲給先生看……”
關山月道:“應該不會,否則‘海威幫’的人何必發話示警,讓金花傷了我,豈不是好?”
說的是理。
甘鳳英道:“先生是羅家的恩人,我才直言奉勸,不管怎麼說,‘海威幫’不能沾,不能碰,官府說‘海威幫’是海盜,‘海威幫’就是海盜……”
關山月忍不住道:“夫人……”
甘鳳英打斷了關山月的話,冷肅道:“先生,‘海威幫’是叛逆!”
關山月心頭一震:“叛逆?”
甘鳳英道:“不錯,叛逆,一夥以前朝遺民自居,以所謂匡復為己任的叛逆!”
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