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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序的“滕王閣”上,站著一個人,頤長的身材,提一具長長革囊,憑欄眺望滾滾江流,久久不動。
他不是別人,是關山月。
關山月登臨賞景,為壯闊的景色所吸引,久久不動。
沒別人,只他一個,此時此地,好靜好靜。
可是,也就在這時候,這份寧靜被一陣“登、登”的樓梯響打破了。
樓梯響自是有人登樓,而且,聽這樓梯響,恐怕人還不止一個。
如此這般登樓,來的是何等人,可想而知,只怕這滕王名閣不可能再這麼寧靜了。
人上來了,是不止一個,八個,四男四女。
女的濃妝豔抹,花枝招展;男的江湖打扮,粗壯狂野。
一個男的摟著一個女的,一個女的偎著一個男的,一路打情罵俏,嘻嘻哈哈,旁若無人,肆無忌憚,一看就知道,都不是好來路。
怪不得是這種樣的登樓法。
說旁若無人,還真是,恐怕這些男女沒有想到,這“滕王閣”上還會有別人在,其實,看他們這種樣,就算事先知道“滕王閣”上有別人在,也不會在乎。
還是真的,看見關山月了,也不過是微一怔,摟的照摟,偎的照偎,一個男的道:“喲!讓人捷足先登了。”
另一個男的道:“不要緊,礙不著咱們的事,他馬上就要走了。”
關山月馬上就要走了?誰說的?他怎麼知道?
一頓,他往下頭喊:“還不拿上來?”
拿上來?什麼?
又是一陣樓梯響,又上來兩個,是兩個年輕漢子,夥計打扮,各提一個食盒,上來就滿臉陪笑,躬身哈腰:“客官,放哪兒?”
那另一個男的往下一指:“就放地上。”
兩個夥計打扮的年輕漢子應了一聲,忙開啟食盒,食盒裡竟然是有酒有菜,碗盤杯箸一應俱全,這是幹什麼,不想可知。
兩個夥計打扮的年輕漢子手腳俐落,很快地把酒菜杯箸整齊擺好,那另一個男的擺了擺手,兩個夥計打扮的年輕漢子又滿臉陪笑,躬身哈腰的下樓去了,那另一個男的抬手指了關山月:“你,跟他倆一塊兒走!”
敢情這是趕關山月走。
怪不得他剛才說關山月馬上就要走了。
真夠蠻橫,真夠囂張的。
關山月裝沒看見,沒聽見,沒理他,轉身又望“藤王閣”外。
那另一個男的提高了話聲:“跟你說話呢,聽見沒有?”
他摟著的那個女的說了話,不是好意:“八成兒是聾了。”
那另一個男的冷笑:“是龍他就上天了!”
放開那個女的,跨步上前,伸手就往關山月肩上搭,關山月回過身,以提著的長革囊擋開了那另一個男的手:“幹什麼?”
那另一個男的道:“幹什麼?你問我?我還正要問你呢,跟你說話為什麼不理?”
關山月道:“誰跟我說話?”
那另一個男的道:“我!”
關山月道:“你跟我說什麼?”
那另一個男的道:“看見剛下去那兩個沒有?”
關山月道:“看見了。”
那另一個男的道:“我叫你跟他倆一起下去、”
開山月道:“為什麼?”
那另一個男的道:“因為我幾個要在這兒飲酒作樂。”
關山月道:“就因為你幾個要在這兒飲酒作樂,就要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