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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尋思了一陣,回過神來,卻見場中氣氛已經劍拔弩張。
那牛得貴等二人還在不依不饒,定要那掌門師兄說出個道理:究竟為何見死不救?在場之人,有身份的都在強作和事佬,並偶爾偷覷一眼自己的傢伙,生怕達不到合乎標準的拔劍要求;名份低的嘍羅之類,早已東一個西一個藉故溜了出廳。
“快刀”古豪和水靈兒見情況緊急,一人上前拉住一個,“快刀”古豪拉住的是“瘋牛”牛得貴,水靈兒則拉住那“拼命漢”王裕偉,勸道:“同門師兄弟,何必相煎太急。各位且暫息怒,看在我等二人面上,暫不理論此事。大當家的此番未曾下山相救,必有其複雜原因,我等且先坐下吃飯,聽大當家的慢慢述說如何?”
那畢雲峰得了臺階,如何不省得下來?趕忙附和道:“正是,正是。快將酒肉上來,待我親自把盞,為四師弟,五師弟壓驚,並答謝水姑娘和古大俠相救之恩。”
說畢,不由分說,即命手下將那酒肉端上來,在廳中滿滿擺了幾桌。
牛得貴等二人被古豪和水靈兒一人拉著一個,強行入席坐下,不好發作,只是氣乎乎著臉,光一杯杯灌酒,誰也不動筷子,也不說話。席間只有“快刀”古豪和水靈兒有一句沒一句與心懷鬼胎的主人寒喧。
“散席之後,若一個個揪著問,恐怕沒一人答得出今日席上究竟吃了些什麼。”那水靈兒附在“快刀”古豪耳邊再次耳語。
酒足飯飽之後,“瘋牛”牛得貴等人陪同“快刀”古豪和水靈兒去到客房安歇。
待得將二人安置停當,臨走時,那牛得貴看了“快刀”古豪一眼,欲言又止。
水靈兒道:“牛大俠若有何見教,請但說不妨。”
牛得貴遲疑了一下,方道:“二位此番上山,想必與那司馬飄雪之事有關。”
水靈兒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她也有自知之明:自己與司馬飄雪在珍珠城鬧的那一場,肯定使她在武林中成了新聞人物,此時若要抵賴,那便是太不敬重人了。
“瘋牛”牛得貴望了“拼命漢”王裕偉一眼,接著道:“我天台派少掌門司馬飄雪之事,江湖上早鬧得轟轟烈烈。照理說,這是我天台派內部之事,我等全體都有義不容辭相救之責;更何況我二人又承蒙二位相救,正沒個機會來報答。古大俠,水姑娘,此事就算我二人已是二位一夥的了。只是那其餘三個當家的各懷鬼胎,心中作何打算還不得而知。上次那東湖小俠上山,代司馬飄雪少掌門請求天台派支援,也是那大當家的堅持不同意,才未曾下山相助少掌門;還有,二位要好生防犯我那二當家的,據說上次萬里長風派人上天台山使了不少的錢,我二人沒有要他的錢,但那些錢還是花出去了,估計多半落到二當家的手裡去了。二當家的倒是個好漢,只是過不了財色這一關。二位既然已是自己人,咱也就不再相瞞,望二位在山上小心,相機行事,若是有需要我等二人相幫之處,我等自會效力。到頭來,如果大當家的持意不肯,我二人自當各領手下,隨二位下山去救少掌門便是。”
“快刀”古豪和水靈兒聽了此肺腑之言,一起拱手謝道:“兩位大俠義薄雲天,我等代你們少掌門謝過了。”
水靈兒道:“小女子有一言相勸,不知二位可否容我見告?”牛得貴道:“姑娘但說不妨。但有指教,我等豈敢不從?”
水靈兒道:“你們天台門派已開派數百年之久,在江湖上聲望著著,一直執掌武林牛耳。此番,即使為了司馬飄雪,或者是你們弟兄間有什麼過節,還希望牛大俠以本門本派前途為念,儘量避免兄弟相殘,同室操戈,以免遭致‘鷸蚌相爭,漁人得利’。”
牛得貴道:“水姑娘所言即是,我等定當謹記。不過,萬一天台派起了內鬨,那責任定不在我二人。”說畢,二人拱手與水靈兒和“快刀”古豪別過回去。
“快刀”古豪將二人送至門口回來,正要跨進自己房間,水靈兒卻又叫住了他:“古大哥,請原諒靈兒這一向裝神弄鬼,多有冒犯。”說完,便眼圈紅紅的。
“快刀”古豪道:“靈兒休要妄自菲薄,前番靈兒遭遇之事,我等盡知,換了我,也當如此行事,靈兒且去安歇,有事明天再說。”
水靈兒含著眼淚點點頭,慢慢轉身回房去,剛跨進門,“快刀”古豪又叫住了她。
“古大哥?”
“快刀”古豪看了看門外,走過來低聲道:“靈兒,我看那畢雲峰和那二當家的躲躲閃閃,目光一直不敢和我們相接,恐怕肚裡又什麼鬼花樣。今晚睡覺,你我都將眼睛睜大點,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