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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行俠天下的日子。當然,更多地是想起他們倆在一起開懷暢飲的時候。
在家裡並不缺少美酒,豈止是不缺少,簡直就是每天都泡在酒池肉林中。但即使是嗜酒如命的人,也得講究和什麼人喝。
和司馬飄雪在那些江湖上小酒店中喝的那些酒,那才叫有滋味!快刀古豪一想起那些和朋友在一起的日子,就止不住悠然神往。
在這種兩相比較之下,家鄉死氣沉沉的生活就愈發讓他難以忍受。
於是,“快刀”古豪一天比一天更想念司馬飄雪。他一直在留心著司馬飄雪的行蹤。
從過往江湖人士的口中,從一些武林朋友的書簡口信中,司馬飄雪的情況開始令“快刀”古豪不安。
他感到司馬飄雪的行蹤好比一本撕掉一半的書,他讀到司馬飄雪與“飛刀王”比武、珍珠城散美、與水靈兒雙雙出走,打退王公公派人設下的圍追堵截之後,就突然缺了下文,司馬飄雪突然就從人們的視野中消失了。
無論“快刀”古豪如何打聽,也沒人知道此後司馬飄雪的下落。
司馬飄雪乾脆就不存在了。
後來,過往武林人氏又在傳說,說是看見了水靈兒出現在珍珠城和其它的一些地方,但卻沒有司馬飄雪,而起初他們是在一起的。
令“快刀”古豪不安的還有一點:那珍珠王的幾百個美女一直處於全勤的滿員狀態。雖然司馬飄雪曾大鬧過珍珠王府,然而,那些數百妻妾和嬪妃們,至今還在享受著珍珠王朱威的愛。
司馬飄雪是專程去為珍珠王消腫的。從如今的情況看來,司馬飄雪顯然並沒有達到目的。
“快刀”古豪本能地感到司馬飄雪的情形不妙,他決定去尋找司馬飄雪。
這一日,他向老母親辭了行,又挨家向親友們道了別。臨行前,他又叫過侄兒來叮囑了一番,也不過是些“一年之季在於春,一日之季在於晨”,“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之類。說完,便匆匆忙忙踏上路程,徑直往千里之外的南海而去。
“快刀”古豪一路餐風宿露,曉行夜歇。看看兩月過去,珍珠城已是不遠。
古豪尋思,此番若是直接去質問珍珠王,那珍珠王肯定不會老老實實將司馬飄雪的行蹤告訴自己,弄不好反而會打草驚蛇。
“快刀”古豪想了一陣,決定先從司馬飄雪失蹤的地方查起。
於是,“快刀”古豪當晚就來到了芙蓉鎮。
這裡是司馬飄雪和水靈兒離開珍珠城以後曾經投宿的地方,也是司馬飄雪最後現身的地方。
在這裡,據說他們遇到了大名府王公公派來的高手的狙擊。司馬飄雪和水靈兒大戰於翠屏山,擊潰了眾多高手的車輪戰,然後回到了小鎮客店中。第二天早上,他們就突然失蹤了。
這以後,水靈兒一個人卻又神秘地出現了,司馬飄雪卻再也沒有出現。
這司馬飄雪到哪裡去了呢?是不是已經遇害了?“快刀”古豪覺得自己有責任把這些事情弄個水落石出。
“快刀”古豪在芙蓉鎮東訪西問,終於找到了司馬飄雪和水靈兒當初投宿的那家客店。
這客店只有一個小小的四合院,麻雀雖小倒是肝膽俱全,住的吃的一應具備。
院子很大,被一道很高的圍牆圍著,院中長著幾棵高大的洋槐樹。
古豪來到客店,叫店老闆安排了一間上房住下,簡簡單單洗涮了一下,便下樓來到院門口小酒館坐下,要了一盤牛肉、幾樣小菜、一壺酒,坐在靠裡的一張桌子上慢慢吃喝,一邊注意地觀察著此處的情況。
這酒店生意十分冷清,擺放著五六張桌子的廳堂裡,除了古豪就沒有一個客人。老闆是個胖胖的中年人,樣子十分和藹,正站在櫃檯裡翻開著一本賬薄,噼噼啪啪打著算盤,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古豪閒聊。
古豪見這老闆是個健談之人,就與他套近乎,不覺就把話題扯到司馬飄雪身上。
“你是問前些日子那一男一女兩個怪客麼?”老闆問道。
古豪心中一緊,點點頭,又有些不解:“請問掌櫃的,那兩人如何是個怪客?”
老闆道:“我倒不說他們模樣怪——他們豈止是不怪,簡直倒是一對雙璧般漂亮。那男的是個彬彬有禮的公子,對人態度謙和,穿得也很整齊。和他一起的是個國色天姿的少女。”
“快刀”古豪聽得很專心,一點也沒想要打斷老闆的故事。
“可是,好好的,他們突然就不辭而別了。晚上還在,早上就沒有了。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