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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靈兒大聲道:“他能站出來直面珍珠王,掏不掏心我都相信他是真心。你們還有誰敢站出來?”
一時,那些剛才還很起勁的人們鴉雀無聲了。
幸好,先前進去取珍珠的人此時已經取了珍珠出來。
珍珠王陰沉著臉,大聲吩咐道:“把本王的皇帝皇后珍珠亮出來,讓那些下流胚都開開眼!”珍珠王被那些趁機嘴上揩油,一迭聲喊“我”的混賬客人們激怒了。
僕人開啟了錦盒,眾人只覺眼前一亮:兩粒雞蛋大小的珍珠嵌在錦盒之中,在大廳裡發出瑩瑩亮光。
客人們頓時鴉雀無聲。這可是個千載難逢一飽眼福機會。就一般的情形看,鴿蛋大小的珍珠就已很罕見了。這雞蛋大小的珍珠,只有傳說裡深海中的巨蚌腹中才有,得之極不容易。
“珍珠王爺乃大明朝朱姓嫡系,三代駐南海主管珍珠專賣,幾代人才收集得這兩粒大小相差不大的絕品珍珠,既取名‘皇帝皇后’,意寓至尊。若想找出一對比這還大的珍珠,只怕再過一千年也辦不到。”座中有那識貨的,早讓那一對珍珠晃花了眼。過了半晌之後,才有人站起來,結結巴巴奉承道。
珍珠王一臉儼然。
司馬飄雪一聲冷笑,將手中的錦盒盒蓋一翻。剎時間,只見主廳之中,滿是閃動的輝光。眾人,包括珍珠王在內,全都傻了眼:只見那司馬飄雪錦盒之中,嵌著一大二小三枚母子珍珠。大的一枚母珠有鴨蛋般大,小的兩枚,恰好有小雞蛋大小,與珍珠王的帝后珍珠一般大小,但那光澤卻遠遠比珍珠王的一對明亮柔和,更美麗。
這是天台派珍藏了近百年的鎮門之寶,乃婆羅洲一鉅商所贈,當初天台派掌門路經廣東,遇上一夥強盜正在打劫一隊外來馬幫,毅然出手相救。經過一番性命相搏,外幫商人感恩不盡,將本來要進京獻與中國皇帝的這套舉世無雙的珍珠贈給了天台派掌人。
天台派是武林名門,並不象珍珠王那樣喜歡炫新耀奇,所以,從來沒人知道這一套子母珍珠的存在。
如果司馬飄雪此行確實倚仗了天台派的什麼強援的話,那就是特地去天台山借了這一盒鎮門之寶。只要司馬飄雪開口,天台派什麼都願意給。因為天台派上下,早已將“中原第一劍客”司馬飄雪視為該派未來的掌門人,除了司馬飄雪,該派再也找不出一個可以將本門武功繼承併發揚光大的精英人物了。
珍珠王朱威目瞪口呆。子母三珠,珍珠王也曾耳聞,但它遠在域外,而且僅僅存在於人們的傳說之中。“這司馬飄雪究竟是何等樣人,竟連這世上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東西也弄得到手!”珍珠王想。
兩三千客人看得如醉如痴,一迭聲高喊:“好!”
“這‘浪俠’司馬飄雪真是個魔鬼,誰知道他兜裡還拿得出些什麼出人意料的東西來嚇唬人?”水靈兒怔怔地想。
“浪俠”司馬飄雪道:“珍珠王,你輸了。王爺,拿話來說吧!”
珍珠王泥塑木雕般一動不動。
“靈兒,咱們走。”司馬飄雪見對方一聲不吭,沒耐性了,竟伸手來拉水靈兒。
水靈兒並不掙扎,任那胳膊捉在司馬飄雪手中,只是淺淺笑道:“王城之中,只怕不容你說走就走?”
司馬飄雪隱約明白了水靈兒之意,似乎要他拿話激那“珍珠王”,遂大聲道:“咱們能走的,只要你願意。雖有‘奸嫖賴賭’這老話,然則‘珍珠王’何等身份,豈可與市井無賴輩等同?自然是一言九鼎。如若賴賭,豈不失信於天下?”
那座中多是些唯恐天下不亂之人,見這司馬飄雪話中將珍珠王逼得緊,一齊要看場火拼之戲,數百張喉嚨一齊大喊:“珍珠王一言九鼎,走!走!快走!”
司馬飄雪正是有心生事之人,在眾人鼓譟聲中,牽起水靈兒的袖袍,說聲“走罷!”當即向外走去。
水靈兒處驚不驚,仍是一臉甜甜淺笑,竟隨著司馬飄雪望大門便行。
王府眾衛士已紛紛拔劍在手,將司馬飄雪他二人去路阻斷。
司馬飄雪冷哼一聲,放開水靈兒衣袖,將那鞘中寶劍抽出三寸,一道不祥的冷光一閃。
令眾賓客大失所望的是,那珍珠王竟是如雷般一聲大喝:“讓他們走!”
兩三千佳賓紛紛離開酒桌,在廳中擠成了一條人巷。有的大喊大叫,有的鼓掌跺腳。雖是未能看成一場火拼,眼前景觀也算得珍珠城千古罕見的大奇聞:堂堂珍珠王,竟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未婚妻讓人當眾搶走而敢怒不敢言!這等天大喜劇之事,人們豈能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