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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下巴,朝前方海灘比了比。她隨他的視線移動,除了那群“聯合國”和模特兒,且看到在一旁玩得不亦樂乎的工作人員。
“你那些工作夥伴玩得挺高興的樣子,你怎麼也不去好好玩玩,那麼早回旅館做什麼?”
“嗯——早點四旅館可以早些休息,明天還有一整天的工作。”杜小夜試著抽回手,沒成功,反而被抓得更緊。
她低著頭,覺得有些難為情,奇怪得心跳不停。
在他面前,她總覺得失去許多的立場,覺得自己變得很無能,而且時而會心慌無法自持。他明明——呃,應該年紀比她小,可是就是一臉猖狂的模樣;面對他,她會失去自主,自然地軟弱在他的傲慢跋扈與驕傲任性下。
實在說,織田操不是讓人不喜歡接近的傢伙,雖然他性格不好、脾氣也不好,可卻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人。只是,他的個性超乎常理,她在他面前,就像小雞面對老鷹,老是被耍得團團轉。
尤其荒謬的是,他才見過她沒幾次,連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就莫名其妙、一廂情願他說她是他織田操的“女人”。天下哪有這種莫名其妙的事!
“明天的工作,明天再說,現在別去管那些——”織田操硬拉著她步下海灘。“既然來了海邊,好歹也得泡一下海水,曬一些太陽,才說得過去!”
一碰到陽光,杜小夜整個人又開始昏了。她用力抵住腳跟,半屈著身體,死不肯跟織田操前進;織田操拉她不動,乾脆用拖的,像拖條蠻牛一樣,硬將她拖著走。
“小夜!”馮妙儀看見杜小夜,揮著手跑過來。她穿著花色的連身泳裝。身體全溼了,仔細看。還沾著一些細白的沙粒。“你跑到哪裡去了?剛剛一直找不到你——”‘她看了織田操一眼。
“我……呃……”杜小夜趕緊收起狼狽的姿勢,支吾兩句。
織田操放開她,哼了一聲,開口說:
“她能到哪裡去?還不是躲到陰涼的地方睡覺去了!”
“原來!我以為你怎麼突然不見了!”馮妙儀恍然大悟般的介面。說話的語氣和態度,好像和織田操已經處得非常熟捻。
“我……哈……”杜小夜尷尬地傻笑兩聲。
“球賽一結束,阿操就跑來問我你在哪裡,我才發現你不見了。海灘玩水的人那麼多,我找了半天,都沒看到你,原來你躲起來睡覺了!”馮妙儀又說道,對著杜小夜笑了一下,又對織田操嘻嘻笑一聲。
“對不起啊!我……”杜小夜不好意思地道歉。她當時只是想稍微休息一下、喘口氣,也沒想到會那樣睡著了。
“小夜——”
一波未平,一波又來。陳明和小扁那對難兄難弟用鴨子走路的姿態,朝他們跑過來。
“嘿,小夜,你到哪裡去了?我找了你半天——”陳明抹抹臉,甩掉頭上的水珠,一身海騷味。
“對啊!我們找了你半天,你到哪裡去了?”小扁像回聲筒,重複又問一次。
這兩人找她一定不會有好事,杜小夜毫不忌諱地露出懷疑戒備的表情,很不給面子他說:
“找我做什麼?該不會又有什麼麻煩吧?”
“喂喂喂!這是什麼話?我跟小扁是這種人嗎?”陳明幹哀數聲,拽過小扁的肩膀,一臉清白無欺的誠懇相。
“不是麻煩,那到底有什麼事?”杜小夜還是不怎麼相信陳明的說辭。陳明有不良的“前科”紀錄,前幾天他不就沒事找事地嚷嚷著參加她什麼“落第大典”——那種丟臉的事,經他那麼一宣傳,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四次落榜了。
陳明嘻笑兩聲,不以為意說:
“我是要告訴你賭注的事。你忘了?你押了五百塊賭我們贏球——結果我們的模特兒隊被打得落花流水,簡直慘不忍睹。你的賭注沒了!倒是小馮,押對寶,贏了一大筆。”
“賭注?”織田操眉頭皺成一團,轉臉逼向杜小夜。“你出錢下注,卻居然賭我輸球?”
他眉頭愈皺愈緊,打了好幾層結;愈結心情就愈不好杜小夜知道情況不妙,趕緊岔開話題,胡謅亂說一通:
“天氣很熱啊,是不是?這種天氣最累了,要在大太陽底下工作,又要東跑西跳,曬得一頭昏,又不得好好休息唉!真是的!天氣怎麼會這麼熱——”
陳明和小扁面面相覷,滿臉莫名其妙。他們轉頭看馮妙儀,馮妙儀聳聳肩,也不知所以然。沒有人聽得懂杜小夜在說什麼,也搞不清楚她幹嘛突然說些言不及義的東西。
織田操的臉色卻愈來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