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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了。
我們就這樣連滾帶爬,直往深處跑,我很快就幾乎沒有了意識,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翻過一塊小山一樣的巨石,裂谷的前方出現了三岔口,三條巨大的山體裂縫出現在面前,我有點發蒙,怎麼辦?走哪一條?我們本以為裂谷會一路到底,能在出口處碰到潘子,我們身上沒有任何食物和水,這樣的狀態就算三條路都能出去,不能和他們會合,也是死路一條。
跑到三苗口的地方,我們赫然看見其中一道巨大裂縫的邊上,刻著一個極端難看的箭頭。箭頭指示著一個方向。
胖子大罵:“那老潘子果然懶惰,連個箭頭也不會搞得漂亮點。”
我沒想到他們還會留下箭頭給我們,道:“你還管這些,管用就行了!”也不能多說,我咬緊牙關就鑽入了縫隙之中。
這裡的縫隙比裂谷窄上很多,怪鳥飛行得不會太順暢,進入裡面,給狩獵到的機會就小上很多,我們一進去就感覺安心了很多。
很快看到前方有手電的光亮,我心中突然一震,心說按照他們的腳程,應該早就跑得很深了,怎麼這裡有手電光,難道又遇到意外死在這裡了?
才跑幾步,卻看見潘子和幾個老外背滿了子彈正往後走,看樣子是想回來救我們。一看我們潘子大喜,然後又一呆,問道:“就你們兩個?其他人呢?”
我說別提了,太慘了,快點走,後面那些鳥還跟著。
這裡能聽到叫聲,但是上空的情況一點也看不清楚,沒有照明彈,用手電去看怪鳥是看不到的。
潘子招手馬上又回去,最後的人打起一隻冷煙火,在前面帶路,一個老外看我傷成這樣,就背起了我,一行人迅速退入裂縫的盡頭。
我很久沒讓人背了,覺得很不習慣,但是那冷煙火照起了這條縫隙四周巖壁上的大量壁畫,突然又引起了我的興趣。可惜跑得實在太快,根本無法仔細去看。
淒涼的叫聲逐漸減弱,看來怪鳥開始放棄追擊了,其實我們一看到潘子,心就安了很多,知道自己恐怕死不了了。他帶來的人都是阿寧隊伍中的射擊好手,就算真的打遭遇戰,也不至於會吃虧。
想起阿寧的隊伍,就想起阿寧,我問潘子有沒有看到她。
潘子說放心吧,那美妞給人敲昏揹回來了。
跑了很久很久,縫隙越走越窄,最後只能一個人一個人透過,空氣突然暖和起來,我們放慢了速度,這時候前面又出現了兩個人,是守夜的警戒人,看到我們回來,都發出了歡呼的聲音。
我想問為什麼這裡的溫度會高起來,就已經看到了潘子的營地邊上有好幾個溫泉,頓時我就徹底放鬆了,一種無力感頓時傳遍全身,幾乎就當場暈了過去。
第四十六章 休整之後
阿寧隊伍的醫生給我們檢查了傷口,打了消炎針和動物疾病疫苗,撕裂太長的傷口都清洗好縫合了起來,胖子屁股上的傷口最嚴重,使得他只能趴著吃東西。
我們餓極了,雖然食物不多,但是他們的嚮導說這裡有恬風,肯定有路出去,所以也不用太緊張。我們吃了很多糖類的食物,身體各部分的感覺都有所迴歸,疼的地方更疼,癢的地方更癢,十分的難受。
三叔還是神志不清,不過高燒已經退了,潘子將他裹在睡袋裡,不停地喂一些水給他。
溫泉水取之不絕,我們都用它來擦身體,這裡的環境遠算不上宜人,但是我卻感覺這一把身子擦得簡直是做神仙一樣。
期間我把我看到的毫無保留地講給了他們聽,其他人聽了都悶聲不響,不發表任何議論。他們這幾個老外,這一次算是見識到了中國古老神秘中詭異邪惡的一面,你說要他們再有什麼想法,恐怕也困難。
其中一個動物專家說,那種生活在怪鳥嘴巴中的猴子一樣的怪物,可能是遠古的一種寄生關係,就好比趴在狼背上的狽一樣,怪鳥可能無法消化食物,而“口中猴”幫它消化食物,怪鳥靠口中猴子的糞便為生,這在海洋之中很常見。
我不置可否,進入雲頂天宮的這一切事情,節奏太快,我們根本無法透過氣來,我現在只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實在不想再去考慮這些東西。
不過私下裡,我還是和這幾個專家作了個約定,大家如果能夠活著回去,在這件事情上如果有什麼進展,可以透過正E…mail資源共享,希望以後我們可以不再是比快的競爭關係。
我們在原地休整了半天時間,潘子就帶著幾個人往縫隙的更深處探路,接著我們再次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