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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裡面可不一樣。”胤禟眼中趣味更濃,“上回我問了你的身份,可沒問你的來歷,趁著這會兒沒人,能不能同我說上一說?”
“我的來歷,九爺不是以從內務府的記檔上看到了麼?”
“那個不對。”胤禟總彎著腰覺著吃力,此時索性雙手撐著椅上扶手,含笑直視從容道,“你的家鄉,有我找不到的東西,你這個人,也有些不一樣,快說說,你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我……”對著他的眼,從容想起的就是“桃之夭夭,爍爍其華”這句,她不知該怎樣應付化身好奇寶寶的胤禟,支吾了半天,道,“就是從南邊來的。”
“南邊……”胤禟的眼離得她更近,“南邊哪兒?”
從容覺得很熱,正往後仰一仰頭時,門口忽然又是“吱呀”一聲,八阿哥胤禩緩步走了進來,“老九說不定……”
他說著話,就看見了胤禟,胤禟也側首看他。這時,從胤禩身後又探出個圓圓的腦袋,眨巴著眼道:“九哥,你同小瞎子在做什麼呢?”
66欺負
如果胤礻我不說這一句;興許從容和胤禟還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可被他這麼一說,從容當即燒紅了臉;胤禟也訕訕收回手道:“做什麼?說話呢。”
“噢;這樣子說話阿——” 胤礻我拖長了聲。
從容尷尬著起身;給兩人依次行禮請安過後;胤禟走過去打起了哈哈;“八哥怎麼來了?”
“還不是來找你麼?”胤禩淡淡掃了他一眼後又看向從容,胤礻我順著他的目光,樂呵呵打量著從容道:“小瞎子,好久不見。”
從容含笑應道:“是啊;十爺。”
胤礻我又道:“坐下;我也要同你說說話。”
白日就被這兄弟三人熱熱鬧鬧地給打發走了;晚間,從容託著腮,看著蠟油大滴大滴地滾落,直到天際發白。雞鳴三聲,晨昏復始,一日兩日三日,時間就如指尖沙般溜走,縱使她容顏如昔,心境卻不能再同往昔。從容枕著臂,闔上泛紅的雙目,若是再無子息,她該怎麼辦?他會怎麼辦呢?
正值春夏交替之際,淫雨霏霏,總也不絕。這一日雖雨止,黑沉沉的烏雲仍是籠籠壓在頭頂,遠處悶雷聲聲,似乎隨時都會再起瓢潑。胤禛從宮裡回府後,就一直在書房裡覽閱公文,他看得快,落筆也極快,硯池中的墨水,很快就將近用完。胤禛也不抬頭,只喚道:“容容……容容!”
一直倚在視窗的從容如從夢中驚醒,她也不應聲,慢慢回身走近後,低頭拿起了墨條。胤禛滯了筆,“容容,你是怎麼了?”
“沒怎麼。”從容看也不看他,用力轉著墨條。
胤禛按住她的手,“沒怎麼是怎麼了?總像是有什麼心事,不愛理人,又不愛說話。”
從容挪開手,繼續研墨,“你讓我說什麼?又沒話好說。”
胤禛臉色漸凝,“對我是無話好說,對他呢?”
從容一愣,“什麼他?”
胤禛擲了筆,幽幽看她道:“聽說燕芸進門那日,這兒可是熱鬧得很。老八、老十,還有老九……他留的時候可是最長。你同他,也是無話可說麼?”
從容對著他的眼,嘴角噙出一抹冷笑,“我有沒有對他說話,那人沒有告訴你麼?下回叫他別光顧看著,在門口聽仔細些,回頭好多領些賞錢。”
胤禛冷哼了一聲,“你以為還是小時候麼?給幾顆糖就能唬弄過去。這會兒他的主意比誰都大,若是給看出些什麼,好不好的跑到皇阿瑪那兒加油添醋地說上幾句,你進門之事就不會這麼順當了。”
從容搖頭,“不會,他不會。”
胤禛目光一冷,口齒含冰道:“你怎麼知道他不會?你同他長久不見,又怎知他如今的為人行事?”
從容心說胤禟若是要告密,早就可以告了,何必等到今日?不過她也清楚,胤禟早知她身份的事絕不能讓胤禛知道,他若知道了,只會對胤禟不利。思及此,從容便不想就此事再往下說,抿緊了唇低頭繼續磨墨。胤禛等不到她的回答,臉上的神色比之前更加難看,“你又無話可說了麼?”
“你知人知面又知心,我萬事不知,你還要讓我說什麼?”
“就算不說他,也能說別的,還是你只想和我說他?”
胤禛有些憋氣,聽在從容耳中卻是無理取鬧,“我不想說他,也不想說別的,我要去睡一會,晚上你自個吃飯。”
說著從容就要往內室走,胤禛伸手攔住了她,“不準。”
“我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