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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銀白的弓問道。
“霽月弓。
“我的劍有火,你的呢?會出冰塊還是雪花?”
白逢朗笑了笑,將弓拿到手中。
“沒有冰塊也沒有雪花。你的性格似火,孕化出你烈火劍的屬性,而我性情平凡無波,便鑄出這樣一把安靜瑩白的弓,產生不了星火冰雪。”
輕輕一點,霽月弓立即消失,他又道:“我不知道烈火劍與霽月弓誰比較強,也不打算知道。那並不重要。”
去!他竟然知道他有意比試!元旭日撇了撇唇角,沒趣的收起劍。
“逢郎,他以前就是這副德行了,對不對?”朱水戀見防護罩消失後,走過來問道。
“日一向是明快豪爽的性情。”白逢朗看向她說道。不由自主的看向她唇,也注意到她不再連名帶姓的叫他。
“而你一向不跟他計較。”她認定。
元旭日冷冷地道:“在花痴的眼中,偶像是神,其他人則是上不了檯面的甲乙丙。這鐵律可稱為:偶像永遠是對的,若有不對,也是其他人的過失。璇,我甚至要懷疑起假如今天花痴的偶像是銀行搶匪,她會不會對法官大吼搶錢不是錯,錯的是開銀行的人,沒事放那麼多錢在銀行,根本是企圖引誘人去搶。”他老兄一副憂心的表情對情人說著。
“你夠了!”朱水戀惡聲惡氣的叫。
“嗯?”打鼻腔哼出威脅之意,元旭日一雙懶洋洋的利眼掃向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璇,請你們家的野獸收斂一下。”朱水戀二話不說,先跳到韓璇身後,抓牢免死金牌保命。
韓璇長手一伸,將朱水戀摟入懷中拍了拍。
“傻瓜,你該瞭解他不會真正傷害到我的人。”
好幸福的棲息在韓璇舒服安全的懷中,朱水戀忍不住要撒嬌:“天曉得。他脾性壞得要命,到現在還沒忘了要追殺曼曼親吻你的大仇。我一點都不懷疑他會把曼曼砍成肉醬外加挫骨揚灰,才不管她是不是你罩著的人哩。”抱不到白逢朗,改抱“前”心儀之人也是可以的,幸福就好。想要幸福到最高點就靠自己的幻想了。
但朱水戀的幸福沒能維持太久,因為用膝蓋想也知道元旭日不會坐視他的愛人抱著別人,男女都不許!
就見得身形一閃,元旭日毫不憐香惜玉的拎往來水戀衣領往旁邊一拋,並神速的卡位,替代了朱水戀原來的位置——本質上,元旭日與朱水戀是很一致的人。在他們眼中,情人無限好,旁人皆糞土,彼此實在半斤八兩,沒啥好譏笑的,畢竟罵對方的同時也是在罵自己。
朱水戀簡直不敢相信她竟被這麼粗魯的對待!沒減半分力道,她真的可以說是被“丟”開了去,眼見就要撞上鐵製的檔案櫃,不死也破相了——白影掠來,她跌入一具寬闊溫暖的懷中。
死而無憾呀……就讓她在幸福的最極致死去吧!
“還好嗎?”
白逢朗關心的問著,小心扶她站好。但她似乎無力站立,身子軟綿綿的靠著他。一定是被嚇著了吧?日從來就不懂得剋制力道,常常地行經的地方免不了會留下傷兵殘將,男女皆瘡痍滿身,不留情面。
原本想放她到沙發上休息的,但韓璇的問題讓他暫緩動作。
“白先生,聽殷佑說當年你與日、星並列為聯邦三大高手,不只武術高強,法力更是未逢敵手。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認為那些前來人界企圖奪令的野心分子,都不是你的對手呢?”
白逢朗謙道:“不是的。因五百年前—戰,他們耗損甚巨,出關期沒我早,中間的時間落差,使得我佔了一些便宜。自身淺薄能力尚能應付。”
元旭日撇撇嘴像是要譏諷些什麼,但韓璇沒給他高談闊論的機會。
“殷佑說你還大的弱點是善良,見不得別人因你而受累。所以我想剛才的打鬥,目的應是在挾持人質做為談判的籌碼。”
“是的,我一時大意了。多虧日機警,才沒讓他們得逞。”自逢朗感激的看向元旭日,即使被無禮的丟擲白眼也不介意。
“我有一個建議,你姑且聽之如何?”閃著狡黠的眸光,韓璇含笑看著白逢朗。
那笑,令人不由自主的戒慎起來。
“太好了!我同意!”
“不,這並不好。”
同時發出的兩道聲音,呈現兩極的反應。
“這是最好的方法了!”朱水戀搶先說道,頗有先說先贏的架式。
白逢朗雖隨和卻並不是說他沒原則。他無法苟同任何—種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