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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像是回到了十幾年前。
三代目也從沙發上站起來,抬頭看水門,不發一語。
太多的事情,太多的話語,太複雜的糾葛。
水門也看著這位老人,無笑也無恨。
在這個充滿利益糾葛辛酸無奈的世界裡——
如何超越曾經的傷痛與仇恨?
如何達成生命最初的諒解?
如何保護好自己最真誠的善良與感動?
二人靜靜對視了許久,久到綱手和自來也都覺得太久了,三代目轉身向門口走去,“今日猿飛日斬接任長老團的一員的位置。”
水門沒有答話,三代目,不,現在應該說是前任火影現任長老,走了出去。
——前任火影退任,按理說是要進長老團,監督下任火影的。而中忍考試之後,三代目僅剩的兩個弟子都力主三代靜養天年,但是他此次這麼說,存的恐怕就是贖罪的念頭吧。
聽過宵風的一席話,誰都難以忘記,不,是絕對不會忘記,一個人。
宇智波鼬。
那樣驚採絕豔的一個人,那樣溫和慈愛又冷酷絕情的一個人,那樣熱愛村子和平關愛弟弟的一個人……
和平時期,偏偏有著戰爭時期的強大和不可思議的……自我犧牲。
宵風說起那個人的時候的聲音,斷斷續續,似乎從心底深處發出的一縷一縷的和著骨血的愛戀和疼惜。
任誰都體會出了那字字話語裡心酸至極的痛楚。連一向玩世不恭的淺川理緒,呼吸都不穩得厲害。
也許,正是那麼一位分不清更善於守護還是更善於殺戮的人,才能讓另一個世界的人穿越那層層時空,歷經數十年的煎熬,只為他展顏一笑吧?
那麼一個人,是不會像原著一樣絕望死掉吧?
是吧?是吧?
過了好久,佐助鬆開鳴人的手,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沙啞,看著在椅子裡窩成一團的宵風,“你早知道,為什麼不阻止他?”
鳴人這才醒過來一樣,一抬頭就見宵風慘兮兮地蹲在椅子裡,那張臉,竟是從未有過的悲傷。剛站起來想過去,被佐助一把揪住。
“佐助!你放開我!”鳴人望著宵風,不分輕重地胡亂地掰著佐助的手指。
佐助緊緊攥著鳴人的手腕,毫不鬆手,“你不是很愛宇智波鼬嗎?你怎麼沒有阻止他滅族?”
“佐助!”鳴人尖銳地叫起來,更加用力地掙扎起來。
宵風還是垂著頭,沒有答話,只是指甲掐進腿上的面板,很快就滲出血來。
佐助冷笑一聲,“他最終還是會死在我手上。”
“佐助!”鳴人大喊一聲,啪地一聲扇了過去。佐助白皙的臉上頓時浮現五枚清晰鮮紅的指印。
佐助另一隻手,撫上了自己的臉頰,看鳴人。
鳴人胸膛劇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氣,藍眸裡溢滿深深的驚恐和悲涼。
佐助輕而易舉地將鳴人拉過來,鎖在自己臂彎裡。
鳴人的淚水不停都滴落在佐助肩膀上。
宵風這才像是聽到了那一聲響亮的巴掌聲,側頭面無表情地瞟了佐助一眼,聲音飄忽得厲害,“佐助,你不能殺了他。”
佐助一手按著鳴人的頭,一手拍著他的背,“哼——為什麼不能?”
宵風眼神空洞,“因為……因為……因為他……愛你啊……”
佐助心裡狠狠一痛,接著感覺到肩頭一重,肩膀處溼漉漉的水跡大片地蔓延開來,背後的襯衫被揪得死緊,“啊——他是我的。”
宵風慢慢聚焦了視線,看著對面擁抱的兩個人,抖得說不出話來。
佐助揪著鳴人的金髮,“我哥哥,宇智波鼬,不愛你。”
宵風張開口,像一尾渴水的魚,努力地吸氣,卻沒有成功,接著猛地倒了下來,頭重重地磕在地板上,發出好大一聲響。
佐助感覺懷裡的人一愣,隨即劇烈地掙扎起來,“哥哥!”
鳴人掙開佐助的制鎖,跑過去,小心翼翼地把宵風的臉捧起來,聲音沙啞,“哥哥你怎麼了?你快醒醒啊!”
佐助仍舊維持著那個環抱的姿勢,眼角落下淚來。
你可知,心痛欲絕。
你可知,明日天涯,思憶相隨。
你可知,這個世界,最愛你的人,是我啊。
後續和再見
“唔……沒事……”宵風像是忽然清醒了,抓著鳴人的胳膊顫顫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