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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也是爆發了出來。最開始是叛出木葉之前,感覺自己的味覺在喪失,後來見到鼬的時候幾乎嘗不出什麼酸甜苦辣了。隨後是中忍考試,結界內,拿到初代和二代的靈魂失敗,回到仙之谷,鳴人說自己流血了,而自己完全沒有聞到血腥味兒。目前五感已經喪失其中之二,而且時間間隔越來越短,真不知道自己的這幅破敗的身體能不能在喪失觸感之前……
瞞,最後是肯定瞞不住的。味覺和嗅覺還好說,那聽覺視覺和感覺如何能瞞?若要醫療的話,綱手能醫治復活魔法的反噬麼?
宵風沒有答案,現目前也不太適合和木葉有什麼接觸。宇智波斑在曉盯著呢,那麼這次莫不是他給自己的警告?
他不是需要另一雙完整萬花筒嗎?這麼輕易地放過鼬?——說實話,宵風再怎麼痴迷鼬,也不認為他能在宇智波斑和六道佩恩的手裡活出來。
果然還是深不可測的老薑一塊,自己是在被那隻老兔子耍著玩嗎?
宵風整天皺著眉頭,害得水風舞的人還以為做了什麼錯事,行事更加小心恭謹。本就清冷的生意,一旦工作人員都沉默了,氣氛就更加壓抑。
卻只有理緒那個歡小孩,才能給水風舞帶來點笑聲。
宵風看著理緒和水風舞的幾個侍者玩鬧,心裡是一陣一陣的疲憊。
時間倒回幾日,地點調回仙之谷這邊。
佐助剛醒過來,只有鳴人趴在床邊睡著了。佐助睜著眼睛,卻是半天沒動,直直地看著天花板。自己並沒有睡多久,身上也還是痠痛不已。
昨天的那番發洩一般的打鬥之後,最深的感觸是:那個人一如既往地強大,自己一如既往地弱小。
——至於滅族之恨喪親之痛,佐助已經在宵風拐彎抹角添油加醋的敘述中如宵風所願全部算在宇智波斑頭上了。
對於那麼一位為了自己犧牲了一切的哥哥,佐助其實很感動很想抱著鼬大哭一場,同時也很氣憤很想抓著鼬的衣領揍鼬一拳頭。
然而前者,佐助不屑去做;而後者,佐助不能做到。
於是那些情緒紛紛轉化為幼年時就一直執著的不甘心——即便自己比他年幼五歲,開什麼玩笑啊,年齡算是什麼因素啊。
只是強烈的不甘心。
不甘心比他弱小,不甘心比他青澀,不甘心在他面前失敗,現在多一個……在戀愛上的不甘心。
越是意識到差距,就越是不甘心。
佐助抬手摸了摸鳴人額前的髮絲,你看著他的時候,可知道,我在看著你?
沒事的,我會保護你。超越那個人——我哥哥,變得無比強大,好好保護你。
而之前一小時,鳴人呆呆地站在佐助床前,看著沉睡中的佐助,一直垂著頭。
啊,佐助你說得對。
哥哥還是把我當弟弟,卻也只把我當弟弟。
他看你哥哥的眼神都跟看我們的眼神不一樣。那是一種彷彿隱藏得很深又很憂慮很……柔軟的眼神。他從來沒用那種眼神看過我們啊,佐助。
那是喜歡的眼神吧,佐助。如果是的話,那你哥哥他,怎麼沒用那種眼神看過哥哥呢。
你說那是為什麼呢,佐助。難道說,你哥哥他,不喜歡哥哥嗎。哥哥這麼好,還為他哭成那樣啊,你哥哥他怎麼能……怎麼能不喜歡呢。
可是如果你哥哥喜歡上哥哥了怎麼辦呢,佐助。佐助,我們怎麼辦。我怎麼辦。
我是不是應該要哥哥忘了這回事啊,我是不是應該瀟灑點退出讓兩個天才在一起啊,我是不是應該一直和你在一起就好了呢。
我完全不知道了啊,佐助。
哥哥他是知道我喜歡他的吧,他知道的。但是他裝作不知道。別人怎麼說沒關係,可是哥哥他怎麼能什麼都不說呢。他明明知道自己是我最重要的人啊,可是他怎麼能一直當什麼事都沒有呢。
我們還能回到過去嗎,佐助。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才好呢,佐助。
你和哥哥都那麼聰明,只有我這麼笨。你們學東西很快,而我半天都搞不明白。
這次我更不明白啊。
為什麼我就不可以呢。為什麼就非得是你哥哥啊。
為什麼呢。為什麼呢。
鳴人皺著眉頭,死死將湧上眼眶的淚水逼回去逼回去,隨後乾脆趴在佐助床邊裝睡。
結果裝著裝著,就真的睡著了。
鼬在禮儀周全地謝過清水月光的安排後,關上房門,去浴室洗了個澡,擦乾了頭髮,平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