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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力啊,沒有人可以阻擋他們的。”
聽我說到這裡,老王的身子癱軟了,彷彿是骨頭被抽離了肉體。
“不過,黑妖害人是有期限控制的,如果今晚你能挺到天亮,那你就沒事了,聽天由命吧。”
還有一句話,我沒有說出口,據我所知,只要與黑妖訂立過契約的人,至今還沒有一個能逃的過這一劫的。
東方呈現出了魚肚白,天快要亮了,我們心裡又燃起了希望,只要堅持到太陽出來,老王就得救了。
結果,此時,一個小小的黑影,出現了。他穿著一身黑色的燕尾服,嘿嘿的衝著我們笑。
停電夜,老同學來了(上)
女友前一天回家鄉了,我們原本都不是上海人,用比較時髦一點的詞彙,應該叫我們,漂移一族。不要誤會,我說的可不是賽車方面的技術術語,我是南飄,她則是北飄,也就是說,我的故鄉在北方,而她的故鄉則在南方,是的,她是廣東人,這一走至少要一週才能回來,於是,我又過回到了單身生活。
記得,臨上車時她對我的一句囑咐是“我在家裡要多呆幾天,估計要一週,我不在的這些天,你可要乖啊!”說著,跳起來,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那種感覺就叫幸福,忘了說了,我和女朋友在身高方面有些差距,我,她,但這並不影響我愛她,當然她也愛我。閒暇的時候,我最喜歡揹她,而她也當然樂此不疲,典型的受虐待和虐待的關係。
不過,上車前她還對我說了另外一句話,那是不同的版本。“如果不聽話,看老孃回來扒了你的皮。”說著,眉開眼笑的在我胳膊肉最多的位置重重的掐了一下,那力量跟泰森咬耳朵可以媲美。
“我——怎麼敢呢,還——想多活幾年呢。”我忍著鑽心的疼痛,連忙應承著。
終於明白了,這就是幸福的代價啊。
送走了女友,心想可把這母老虎打發走了。
才輕鬆了兩天,心裡卻覺得空空的,反而想起了她的好。
“老婆,什麼時候,你才能回來啊,我去你接你。”
“想我了?”在電話的另一頭兒,雖然無法看見她的表情,但我知道她又在露出滿意的微笑了。
“是啊,都快想死我了。一個人,好沒意思啊。”
“呵呵,那我就多呆幾天,好讓你想死啊。”
果然,最毒婦人心。
放下電話,繼續看起了無聊的電視,正在直播球賽,就在羅那爾多抬頭射門的時候,電視突然沒圖象了,我狠狠的拍了兩下,還是沒反映。
看著窗對面的樓裡和我家的狀況一樣,一團漆黑,原來是停電了。
藉著手機那點微弱的燈光,立刻翻箱倒櫃,折騰了半天,才被我找到了半截不知何年何月的蠟燭,我如獲至寶般的,點燃了它。 。 想看書來
停電夜,老同學來了(中)
用慣了電燈的我,怎麼也適應不了這蠟燭釋放出的如黃豆粒般大小的光。
一個人正坐著無所適從,門鈴卻突然響了起來,在這寂靜的夜裡,格外的明顯。
“誰啊,這就來了。”於是,從桌子上捧起那半截蠟燭慢慢的向著門的方向走去,聲怕哪裡突然來一陣風要把它吹滅。
“阿成,是我,向普,老同學啊。”
對了,向普是我的大學時期的同窗好友,關係很不錯的那種。可是自從畢業後,聯絡就慢慢少了起來,直到有一天突然沒有了他的訊息,他好象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這半夜三更的,他怎麼會突然造訪呢?
本想借著貓眼兒看看外面是不是向普本人,誰知外面也象是撒了油墨一團漆黑。其實,這麼多年沒見了,即使街上見了我也不見得識的出來。
“你到底開不開門啊,怎麼發財,就忘了老同學了?”
最後,我猶豫了片刻,還是慢慢開啟了房門,藉著微弱的火苗定睛看了半天,最終斷定果然是向普,幸好他變化不大,只是變白了,也瘦了。
“哎呀,老同學,你咋來啦?是那陣香風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我就緊緊抱住了他,還使勁得搖了搖。
“當然是來看你了。”誰想到他抱我的力度一點不亞於我,讓我在那一瞬間有種要升上天堂的感覺。
“看來,你過的還不錯啊?”向普饒著我的房間轉了一圈。
“哪有,別看這房子,可不屬於我,它是租來的。”
在客廳裡,我們面對面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