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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卻不壞,也不會將我怎麼?樣如果換成李成、曹成這樣的賊子,你就算叫我去,老夫還不肯去送死呢!”
“哈哈,說得是。”王慎笑起來,一把握住杜束的手,道:“約之,小心,小心。事情就算沒有做成也不打緊,我只要你平安歸來。”
感慨了半天,那頭嚴曰孟一封信已經寫好,遞過來:“軍使你看看這麼些可好?”
王慎掃了一眼,點了點頭:“很好。”
就提起畢謄錄了一遍,交給了杜束。
杜束也不耽擱,立即帶了王慎的信單騎過了富河,一路朝安陸奔去。
這頭,斥候有訊息來報,完顏希尹大軍已經到了,距離踏白、背嵬、陳蘭若騎兵軍不過七十里,已經紮下大營。
據說,完顏希尹在聽說耶律馬五全軍覆滅之後,大為震怒,突然加快了行軍速度。一日百里,來搶富河渡口。
如今,他的斥候騎兵已經撒到王慎軍營前。
王慎現在退無可退,避無可避。如果丟了富河,背後就是安陸根據地。
一場艱苦的大戰即將開啟,這場戰鬥不用想乃是泗州軍自成軍以來最大的考驗。
老實說,王慎還沒有一次性面對過如此多的敵人騎兵。
女真人的兇惡,當初在建康的時候他可是見識過的。
敵人有三千騎兵,而且都是重騎。
計算了一下自己手頭的兵力,背嵬軍可用重甲精銳步卒有兩千多不到三千,踏白有一千輕騎,而陳蘭若有五百重騎。紙面上的兵力王慎佔優。
但是,女真人最可怕的地方在於他們死戰不退的堅韌,這一點卻是斷斷不能大意的。
第三百四十七章 說客
安陸城外的原野。
霧氣滾動,四騎斥候牽著馬在原野裡慢慢走著,他們乃是前軍哨探,此刻正接了呼延通的命令在官道附近警戒。
天氣冷得厲害,生怕戰馬經受不住,他們將一床薄毯子搭在馬背上。但人卻慘了些,輕騎斥候身上都沒有厚實的鎧甲,在這種大霧天裡,寒冷無孔不入。不片刻,他們的頭盔和薄皮甲上就結了一層露水。
有人在埋怨:“呼延將軍也真是的,咱們這裡都是大後方了,還把咱們派出來。各處交通要道都有兄弟部隊駐守,難不成賊子們還能插著翅膀飛過來?”
另外一人喝道:“老七,直娘賊你就不能安靜些。這一路走來,就你一個人嘮叨個不停。咱們是斥候,天生就要出門巡邏偵察。就算是不打仗,不也要出來?你不想幹直說,自回去做步兵。”
“回去做步兵,我才不幹呢!做斥候多好,成天在外面跑,看不少事相。做步卒整日呆在軍營裡打熬氣力,非憋死不可。”
“那你在抱怨什麼?”
那人道:“我這是在抱怨嗎,俺只是覺得奇怪。平日裡咱們的警戒圈子只灑出去不過二十里,這幾日卻擴大了一倍。好象沒有什麼意思。是的,保持警戒那是好的。可這圈子再大,就要和兄弟部隊的巡邏圈重合了,實在是浪費氣力……這情形,好象是在防備自己人一樣。”
“老七,你胡說什麼?”
老七抓了抓頭:“呼延通將軍這陣子好象有些不對勁啊,特別是在李橫進軍營之後,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又有什麼好奇怪的?”另外一人問。
老七道:“往日,呼延通將軍總喜歡下到部隊裡巡營,早中晚各有一次,每日都會帶著士卒訓練。可最近,他卻整天躲在大帳裡不出來,不停和軍官門說話,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眾斥候一呆:“好象……是有些不對勁。”
又有人疑惑地問:“對了,李橫李相公不是一向和軍使不和嗎?咱們各軍看李橫也不順眼,怎麼李橫跑我軍營裡來了,還一住那麼多天?”
“誰知道,大人物們的事情,我們當兵的如何敢問,做好自己手頭的事情就好。”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間,遠出傳來得得的馬蹄聲。
斥候頭兒臉一變,低喝:“有人來了,只一騎,大清早的,好象不對勁,不會是賊人的探馬吧?走,過去看看!”
五人同時翻身上馬,撒成一個半圓的圈子,慢慢地迎了上去。
做為斥候,那是一軍中弓馬最嫻熟者,計算了一下距離,見差不多了,五人同時拉開了手中騎弓,發出一聲大喝:“什麼人,你已經被我等包圍,下馬,否則一箭射死你!”
“你們什麼人?”霧氣實在太大,也看不清楚,只見眼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