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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守義嘆了口氣道:“警察同志,那天我沒回家。老父一個人在家,可能是酒喝高了,到後院方便時,不幸撞在了棚架上,把眼睛和耳朵撞傷了。估計他老人家是痛昏了過去,活活被凍死的,真是傷心吶。”
王守義說著,掀開他父親老王頭臉部的蓋屍布,指著耳朵邊說道:“不信你們看,那半邊耳朵都劃傷成這樣了。可憐吶,我的老父親,死得這麼慘。”
王守義說著哭了起來,眾人見他這樣,頓時對王守義那副兇蠻的印象減去了大半,都開始有些同情他起來。
王明這時也不大害怕了,他仔細地看了看老王頭的傷口,尋思道:“這兩處傷口不象是致命傷,罷了,還是電話通知刑警隊的來看看吧。”
半個小時後,縣刑警隊的幾個警察開了兩輛警車來到了小山坡下,因車子沒路可走,不得已再步行到了老王頭家門口。
一陣忙碌後,法醫報告說屍檢無異常,老王頭除了眼睛和耳朵受傷,身上並無其他傷。那兩處傷口也並非是致命傷,屍體也並沒中毒跡象,確實為凍死的。
施麗婭緊張地告訴刑警,老王頭的屍體剛才詐屍了。那幾個刑警狐疑地盯著施麗婭,王明見狀,也趕忙作證,說是大家都親眼見到了。
在聽過王明的描述後,那個法醫淡淡一笑,不屑地說道:“這不是詐屍,那是人死後,身體某些功能還並沒完全死亡,受到外界或自身的某些刺激後,就會出現這種情況。”
民警王明聽說後,膽氣頓時壯了不少,喝斥著王守義道:“王守義,你老父死了,你竟然不上報鎮裡。對了,我勸你別想著法兒給老王頭買什麼棺材了,響應國家號召,把老王頭火化了,不準土葬。”
王守義聞言大怒,和王明爭吵了起來。帶隊的一個刑警副隊長,冷冷地喝止了兩人,開口說道:“殯葬的事,不歸我們管。但王守義,你要明白,違規土葬是要接受處罰的。你要把老王頭停屍幾天,這個我們管不著,但決不允許土葬。”
王守義不敢再出聲,一隊警察這才離去,李冰他們也跟著離開了老王頭的家。
五個人在小旅館中正議論著時,趙婉兒突然說道:“不對,我看這王守義不象什麼好人,一臉橫肉。張大哥不是也說了嗎?他臉上還有一層死氣。我懷疑這其中有什麼古怪。”
李冰一楞道:“婉兒,警察和法醫都調查過了,沒什麼可疑之處呀。”
趙婉兒搖頭說道:“不對,沒見他一直往地窖裡鑽嗎?你們真的相信他是為了取暖?我看那地窖中隱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冰不解地說:“婉兒,你好好想一下吧,如果他地窖中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會告訴我們還有警察,他是從地窖裡出來的嗎?難道他就不怕警察去搜查地窖?”
趙婉兒一楞,也不禁點了點頭,但始終覺得王守義和那地窖很可疑。
很少說話的錢一多突然說道:“趙小姐的懷疑並不是沒有道理。”
幾人大為驚奇,張遠山更是急不可待地問道:“錢兄弟,你怎麼會這麼說?難道你發現了什麼嗎?”
錢一多慢條斯理地說道:“依我看來,這個死去的老王頭,可不是一般的老實巴交的山民。”
“為什麼?”張遠山更是驚奇了。
錢一多道:“我看到了老王頭的手,手指上結著一層厚厚的老繭,這可不象是一般山民砍柴幹活什麼的留下的老繭,而應該是盜墓者留下的印記。不信,你們看看我的手,和老王頭的基本一樣。”
錢一多伸出了他的兩隻手,幾個人仔細看了看,果然覺得和印象中農民留下的老繭位置不大一樣,再仔細回想一下,老王頭的雙手,也確實是這個樣子。
錢一多繼續說道:“我在老王頭家堂屋角落裡,還發現了一樣東西,我就悄悄塞進了口袋,你們看,這是什麼?”
錢一多從口袋裡摸出一個黑不溜秋的帶著彎勾的小鐵塊,四個人看了一會,都搖頭,沒見過這東西。
錢一多笑了笑,也不吭聲,轉身到自己的衣櫃裡取出一樣東西,放在大家面前。
李冰看了一會驚叫道:“我明白了,老王頭家的那個鐵塊,就是和錢大哥盜墓用的洛陽鏟上的那個彎頭幾乎一模一樣。”
錢一多說道:“李冰兄弟說得沒錯。雖然我們上次在嚴氏墓用的是軍工鏟,但畢竟那是部隊裡工兵用的,不是盜墓專用的。我這次來,就帶來了自己用的洛陽鏟,那個半圓形的彎頭,不僅可以挖起泥土,更妙的是它還能以幾乎垂直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