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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值班的民警是張旺,小夥子一聽在他們轄區內竟然出現如此惡劣之事哪裡還坐得住,立馬跟幾個弟兄跑李家村調查。
大半夜的路不好走,警車到了村口大路就開不進去了,這時候除了市裡其他地方的公路都沒有設路燈,烏漆嘛黑的全憑感覺停車。
李家村村口大路兩旁是兩條水溝,開車的年輕警察差點就給開進溝裡,幸好及時踩住剎車,一群人趕緊下車喊來村民幫忙,一陣忙亂總算把警車給弄到馬路邊上。
折騰了一陣子大家都挺無語的,一群民警憋著一口氣到李美華家,都深更半夜了他們家院子還杵著不少村民。
堂屋裡傳來婦人驚天動地的哭嚎聲。
幾個民警心下一咯噔,還以為出了人命,驅散人群后擠進屋裡詢問,這才發現哭得厲害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應該是傷者的媳婦。
李家大兒媳婦看到警察哭嚎聲更淒厲了,“警察同志啊!你可要為我家漢子做主啊!他冤啊!好端端出門拿個東西就被打成那樣,渾身上下渾身上下都是傷,嗚嗚嗚”
張旺神色嚴肅地問道:“人呢?人在哪裡?”
“送衛生院去了”李家大兒媳婦含糊不清地說道。
“你們家其他人呢?”又一民警詢問道。
李家大兒媳婦擦了擦鼻涕,深吸了一口氣才回道:“他們都去衛生院了,留我在家裡拜拜。”
眾民警:“”
因為從李家大兒媳婦這邊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其他村民提供的口供也很有限,只能留下兩個民警到現場勘察,其他人去衛生院瞭解情況。
警察一走,李家大兒媳婦又嚎啕大哭了起來。
張旺跟三個民警去了鎮上衛生院,一進病房差點被嚇了一跳,三張床上躺著三個病人,纏得跟木乃伊似的,全都在那邊呻吟。
這種程度不得是被群毆啊!
三個民警面面相窺,來到李美華大哥李春江的面前,問道:“你們有沒有什麼仇家?”
李春江想搖頭,可脖子套了固定支架,根本就動不了。
一旁抹淚的李母氣憤地說道:“我們就是老實本分的農民,能有啥仇家!要說跟人鬧不愉快也就是我女兒的婆家,就是鳳口社顏家,肯定是他們乾的!”
“伱怎麼那麼肯定?”張望微微蹙眉。
李母看向對面的李父。
李父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我女兒大年三十跟她漢子吵架回孃家,她漢子過來接人被我們趕走了,第二天就帶著一群人過來鬧事,我們氣不過就跟他們打起來了,因為人多,我們這邊沒啥事,他們受了點傷,可能是這個原因被他們記恨上。”
“就這樣?”張旺深深看著李父。
李父目光閃躲,點點頭。
一旁的李美華卻怨毒地大喊,“就是他們,一定是他們,肯定是他們乾的!抓他們,抓他們我要他們不得好死!”
三個民警看個李美華的反應皆狠狠皺起眉頭。
張旺看了一下李美華的資料,對她還有一些印象。
直覺告訴他們事情沒這麼簡單,三個民警把情況記錄下來,又問了一些問題,最後到醫院那邊瞭解情況。
一問才知道李家三兄妹看著嚴重,但其實還好,對方下手有分寸,並沒有打到要害,就是李春江右腿骨折打了石膏,需要修養幾個月,李春河有輕微腦震盪,一樣要修養一陣子,李美華沒有骨折也沒有腦震盪,就是身上捱了好幾棍,但掙扎的時候被木頭劃傷了臉,左臉到額鬢部位可能會留疤。
三人出了衛生院,張旺立馬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跟其他兩人分享,“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個李美華還在咱們拘留所裡待了一陣子,原因是誣陷妯娌害她小產,實際是她自導自演,為了謀家裡的一間雜物間。”
“嘶!”兩人倒吸一口冷氣,忍不住吐槽道:“這麼毒啊!難怪被打,活該!”
張旺神色凝重地搖搖頭,“現在還不確定是不是她婆家人乾的,等天亮了我們再去一趟鳳口社問問情況。”
有張旺這個知道事情始末的人在,大家也少走了不少彎路。
等天亮後,三人立馬動身去了鳳口社。
附近十里八鄉的很少有警察上門,前幾年鳳口社的村民連警察都沒見過,這段時間倒是看到好幾回,回回都是上顏永福家,也是夠稀奇的。
顏建設現在看到警察都快有心理陰影了,見了人下意識就想遛,被警察壓在地上才使勁兒喊冤。
張旺沒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