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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什麼。最後我們三人在一塊悄悄地商量了一下之後就決定,如果那個女個體戶不再節外生枝,今天晚上的事我們是誰也不準往外面說,葉子江也死不承認。我和葉子江嘴上所受的到傷,就說是在一起練搏擊時不小心傷著的。
讓我沒有料到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我們軍營提前吹起緊急集合號聲。畢竟訓練有素,我們小分隊早早就全副武裝集合了起來,一個個筆直地站在操場上。五分鐘後,師機關還拉拉蹋蹋沒有到齊。賀師長和陳政委的臉色看上去一個個嚴峻得可怕。尤其是賀師長,他的臉上幾乎鐵青色不說,還來回不安地在隊伍面前踱著步。更加讓人奇怪的是,還有當地的幾個警察也站在我們隊伍的前面。
因為我畢竟是蹲過監獄,一見是這種架式,心裡就有一些發毛,不由斜著眼瞅了瞅站在離我不遠的葉子江。他筆直地站在隊伍中間,嘴上雖然塗上藥,但嘴唇腫得高高的,臉上更是青一陣白一陣。
戰士們,我來告訴你們一件非常不幸的訊息。等戰士們全部集合完畢以後,賀師長不喊稍息,也不喊立正,站出來就大聲地對我們所有的指戰員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