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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縣趕了過來。但是她們還是來的晚了一點,正趕上我們把邵建南往太平間裡送。唉,他們要是早來一步,邵建南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悲劇了。我立即就有些甘心地喊了出來,趙萱漪和她的父親為什麼這麼晚才趕過來?不對呀?邵建南和我說過,他們三天之前就應該到的呀?夏院長無奈地搖著頭說,由於天下大雨,山體滑坡造成鐵路中斷,從貴州開來的火車整整晚了四天。我們幾個人一聽,再也沒有任何話可說得了。
一會我們來到了醫院的太平間,遠遠就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哭聲,這哭聲雖然不大,但卻幽幽咽咽悲悲切切,是那種久哭之後的嗚咽。走進太平間的院子,我立即就看見到了我曾經在相片上看到過的趙萱漪。她果然是屬於南方的那種膚色嫩白,個頭嬌小,臉盤圓,小鳥依人型的女人。
夏副院長把我們向趙萱漪的父親一一地介紹開來,只見他從地上站起,無語的眼裡含著悲傷的淚水一一地與我們握手。我才看到趙萱漪抬起頭來,看了看我們一眼。她回眸時的驚鴻一瞥,讓我心裡快速掠地過一陣從來沒有過的驚悸。我連忙拿出一身嶄新的軍裝,就準備給邵建南穿上。經過軍區首長們研究決定,雖然邵建南是在醫院自殺的,但由於他在自衛反擊戰中立過一等功,再說導致他自殺的接原因,就是在戰場上嚴重的受傷和高度的致殘,所以我們部隊仍然正式追認邵建南為革命烈士,準備和自衛反擊戰犧牲的戰士友們一起,就埋葬在附近的烈士陵園裡。
對於我們部隊上這種安排,趙萱漪父女倆非常的滿意,但是當我問到他們還有什麼具體的要求時。老人立即老實巴交的表示,沒有什麼要求,因為部隊上照顧得我們很好,給我們報銷了來的路費,而且還給了我們這麼多錢。可是當我把目光轉向趙萱漪的時候,她卻好長時間沒有吱聲。當我再次追問到她的時候,她這才不好意思地問,解放軍同志,我算不算烈士的家屬呢?我沒有想到趙萱漪竟然會提出這樣的問題,不由大吃了一驚,接著就問她,你和邵建南領了結婚證了沒有?沒有。但是我們已經正式的訂親了。趙萱漪回答的很乾脆,並還把在家鄉開好的結婚介紹信拿了出來,你看,我這次過來,就是和邵建南結婚的。我的心頭一酸,為了怕守著他們而流出感慨的眼淚,我連忙扭了扭頭就離開了這裡。
對於這些情況,我用電話彙報給了已經回去的賀師長,聽了之後他立即在電話裡就感慨而無奈地對我說,明明知道邵建南在戰場上已經成為高位殘疾了,可是這個趙萱漪還是千里迢迢從貴州跑來要跟他結婚,這是一種多麼高尚且而偉大的愛!從理論上,趙萱漪應該得到我們國家最高的獎賞,可是我們部隊上卻沒有任何權力對她有著任何形式的獎勵。要不就這樣吧劉若強,他們父女倆要是回貴州時,我們可以派上個戰士,帶上點慰問金把他們父女倆送回家,一切費用全都都從我們部隊上開支。這樣,也算是對我們的烈士邵建的一個絕好的交代。
我很想著親自前往,把他們父女倆送回貴州。可是赫小琴卻一直讓我夢牽神怡,總覺得我要是不去趕快過去看一看她,就好象揹負著一個巨大的道德責任。於是我就準備處理完了邵建南的事之後,接著就要去馬關。
劉若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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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送別烈士妻子及馬關路上遇到的老人
親愛的玉芳:
您好!是我開上車,從部隊上把邵建南的未婚妻和他岳父,以及那位去貴州對邵建南的父母進行慰問的戰士小於一塊送上了南去的火車。
在站臺上,望著這一老一少兩代人眼含著淚水與我悽悽而別的樣子,我的心裡感到非常難受。趙萱漪不遠萬里的從貴州趕到我們部隊,在此之前她就不知道已經做過了多少次的思想鬥爭,權衡過了多少的利與弊,這才決定要和邵建南結婚的。沒有想到匆匆忙地趕過來之後,等待著她的卻是這樣痛心疾首的結果!而且還讓她把自己未婚夫的遺像也抱了回去,這無疑是這個世界最感傷也最無奈的人間悲劇!
我親自把他們送上了火車,並且再三叮囑他們,要多保重。讓戰士小於到了貴州之後要趕快往部隊上打一個電話,彙報一下情況。邵建南的家裡要是有什麼具體的困難,他的父母有什麼要求,我們要是能夠解決,你要及時地與我們部隊取得聯絡。
我用口袋裡僅有的三十多元錢給他們買了幾個罐頭和幾袋奶粉,也好讓他們在路上吃。隨著汽笛的長鳴,列車徐徐地啟動了起來。趙萱漪從車視窗探出了身子,拼命地向我揮手告別,我這才感覺到原來邵建南的對像趙萱漪確實長得是非常的漂亮,只見她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