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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花紋樣式。蜜蜂牌的紙牌背後的菱形特別容易做手腳。

費恩展示給他看,告訴他怎樣用一種肉眼幾不可辨的鐘面暗碼,在腳踏車牌的紙牌上做手腳——九點鐘的記號就代表9,諸如此類。他繼續講吓去,給他演示其他更復雜的標記技巧,比如用沙紙磨牌,並且每講一種技巧都告訴他如何認出那些標記。要是不一次次地反覆熟悉每張牌,這活可就難辦了。而且一旦你看見了那些記號,你就會驚訝地覺得為什麼自己沒有立刻就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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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長夜》第七章(4)

講完了這些之後,接下去就講到了用來藏牌的機械裝置和特別的口袋。還有叫作“一瞄”的小鏡子,這些小鏡子可以固定在咖啡杯上或粘在一根香菸的末端,讓老千能在發牌的時候看到牌面。

費恩一點兒也不急,悠閒地幫他把老千系統的框架一點一點地搭起來。溫切爾足足用了兩年的星期六下午才總算把費恩的節目清單給耗完了。第二年便花在了更文雅精巧的方式上頭。他學了洗牌時候的小動作,比如從丟牌和一疊牌中揀出自己想要的牌來,或者在切牌時把牌弄皺或彈開。

教每種方式時,費恩都對溫切爾只觀察技巧的做法不甚滿意。他堅持說溫切爾必須得開始適度地把這些步驟操作熟練,不必達到專業水準,但要好到一定程度,這樣他就能理解他外頭的世界有多血腥、可能要遭遇的撲克世界有多殘酷。

“你要能夠熟練地‘識別’別人手裡的牌,溫切爾。那就是,暗示; 那些能告訴你對手在想什麼、在幹什麼的玩意兒。不管是老千家還是正大光明的玩家都會使,或許是憑牌的外觀或手感,或許是憑一個人在特定時刻的身體姿勢。”

溫切爾花數小時時間實踐並掌握了其中一些動作,其他動作則花了他幾個月。第二張發牌法很難,但他學會了辨別聲音,從第二張開始發牌時發出的刮擦聲比正常的頂部發牌發出的聲音略響一些,因為第二張牌既和第一張牌產生摩擦也和下一張牌產生摩擦。費恩還展示給他看——除了最棒的二張發牌手之外,所有的發牌手都會在發出那張牌時改變拇指的動作——這就是暗示。

彈洗; 一個技巧一流的牌手可以在洗牌時透過彈牌來安排好自己要的牌,這難度尤其高。溫切爾從來沒有把這門技巧掌握到能讓費恩滿意的程度。這便成了他的個人挑戰之一,數年之後,在他二十歲時,他終於可以做得相當不錯了。

每隔一陣子,費恩就會提起虛張聲勢這一話題。“在低賭注的牌局中這沒多大用處。人們沒什麼可輸的,你就很難虛張聲勢。只有在高賭注或無限制的牌局中,虛張聲勢才會真正發揮作用。特別是在無限制的牌局中,你根本別無選擇,只能時不時地虛張聲勢。但只有在合適的情況下才能這麼做,也別想著虛張聲勢一下就能偷走所有的賭金,可能在對付水平比較低的牌手時你會經常這樣做,但你別讓人家惱羞成怒地把你給踩扁了。有時候,甚至只是讓人感覺到你可能在虛張聲勢也是一種不錯的方式,唯一的方式,讓其他傢伙們都走在正路上,排隊依次這麼走下去。如果你從來不虛張聲勢,那你也就永遠不會對別人構成這種威脅。但是,要選好時機,小心使用,因為如果你用了太多次的話,人們就會注意你,而虛張聲勢就完全失效了。並且在打虛張聲勢的牌時,也一直要像拿著一手好牌那樣去打。”

接下來學的是下注、加註和錢款管理的策略。費恩似乎在這些方面不是很強,不像他在出老千方面那麼強,這使溫切爾覺得有些困惑。

他小心翼翼地問出了一個一直困擾自己的問題:“費恩先生,如果一個人真的知道怎樣把牌打好,那他為什麼還需要出老千呢?”

費恩思索了一會兒,溫切爾可以從這男人的臉上瞧出某種混合的情感——混合著悲哀和某種他無法識別的神色。費恩把玩著自己領帶上的祖母綠領帶夾,把口袋裡的手帕扯直,然後拉出金錶研究了起來。

最後,他抬眼看著溫切爾,說道:“我想這可能是有些人的本性,溫切爾,一些和來得快也去得快相關的東西。詐騙很刺激,也許是這樣。換而言之,也許只不過是因為懶惰和貪婪。”

“孩子,我得走了,得在明天晚上之前到達聖安吉洛。”他站起來向溫切爾眨眨眼,接著微笑了一下,並且自溫切爾認識他以來第一百萬次挑了挑眉毛。“有場牌局和一位女性朋友在那兒等著我,一個男人在他的中老年時期還能期望更多嗎?”

“此外,我覺得我教你的課程到這裡也告一段落了。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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