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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地方繼續研究著這條菱背響尾蛇,它已經蜷成了攻擊的姿勢,忽閃著信子,發出噝噝的聲音。從童年時代起,溫切爾就覺得蛇是一種既需要小心提防,又值得景仰崇敬的混合體。他們身上有著某種高雅的特質,就像海洋中的巨鯊,花紋明晰,意圖純粹。它們不攜帶任何累贅的裝備,也不對自己的生活中的隨機可能性抱有朦朧的夢想,他是這麼認為的。而就菱背響尾蛇而言,它們並不想對人類造成危害,除非人類看起來可能會對它們造成危害。
這條蛇安靜了一會兒,似乎在直勾勾地盯著溫切爾。“我想我得給你起個名字,大個子。或許……路德吧。我的老牌友路德·吉本斯可能會喜歡你倆之間的相似之處的。”
溫切爾策馬轉向回家,騎出幾米,然後回頭喊道:“記得我們的交易,路德。離開這裡,我就不來打擾你。要是你在房子附近出現,我就會用一大堆12口徑的雙層鉛彈來款待你,它們會把你的腦袋打得稀巴爛,爛得什麼都不剩。”
在去戴爾布羅峽谷的半路上,印第安人盤腿蹲坐了下來,為自己一小時前看到的景象困擾不已。他一隻手篩著一把土,把土在手掌裡捏成一團,然後把它撒回原來的地方。透過牧場房舍的窗戶,他看到了那個老人:他為什麼在肩上掛著槍套,而裡頭還有一支手槍?老人套上槍套,裝好手槍,他的側影投下了桂帕山。這氣息嗅起來不太對勁,就像一陣從敖德薩吹來的怪風,你可以從風裡嗅到一百五十公里以外的油味乘北風而來。
他匆匆上山到帳篷那兒,點上一堆火,再次蹲坐下來,反覆回憶著那些影像。他沒得出結論,但他的感覺也絲毫沒有減弱,有個面目隱晦、意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