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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坐公交車回家的隊伍裡,此後兩人一起放學,雖然不坐同一路車,也不影響一起等車。
高中生活枯燥乏味,唯一能調劑色彩的就是朦朧的愛戀,段心生與夏春初中那段“佳話”猶在,如今兩人又在高中裡“出雙入對”,但凡認識他們的人都已心知肚明。夏春‘心裡也樂意別人將她與段心生聯絡在一塊,所以她並不放過這樣一個好機會,示弱道:“你扶著我試試。”
段心生並沒有扭捏,與夏春熟悉了之後他更能與她坦然相處。他上前扶著女生的胳膊,走了幾步覺得不好使力,乾脆繞過後背,扶住夏春的肩膀,一副懷抱的姿勢。
難得段心生如此體貼,夏春‘心裡的桃花朵朵開,幾步路的距離硬是在心裡回味成了桃花釀,醉醺醺的。
這一幕落進了馬路對面岑純的眼裡。
他很認真打量著前不久才知道的這個“冒牌少爺”,印象中一直是一副乖巧柔軟的模樣,像是段業身邊養的一隻嬌貴的貓。可現在再看,一身校服的少年規規矩矩的,身材高瘦,清爽乾淨,與同齡人比稍微出眾,卻也跟一般的高中生沒多大差別。
果然是先入為主。
他今天只是一時心血來潮,隨著趙青平離開A城接近尾聲,岑純突然抑制不住的想見一見段心生,具體見了之後想幹嘛,他也沒想那麼多。等見了之後,不同的心境產生不同的感覺——對面與女同學曖昧朦朧的少年也是是一個再為普通不過的高中生,雖然有著不乾不淨的身世,卻連知道的機會都沒有。
想到這裡,岑純自嘲的搖搖頭,他覺得自己真是想太多,不讓這孩子知道不是更好。段業能繼續當他的家長,段心生也能繼續享受少爺的優越生活,而自己與段業一起守著同樣的秘密,他應該感到高興才對。
最後看了一眼馬路對面的少男少女,岑純感到近日沉在心裡的陰霾瞬間消散,剛要發動汽車引擎,一個電話接進來。
段業是在公司走廊出事的,其實真正有事的不是他,是新來的秘書小陸。一群公司高管剛從會議室出來,段業打頭走到電梯口,門剛開,突然從裡面刺出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直逼段業胸口。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在原地,段業正要堪堪避過,眼角掃到身後一個人影擋上來,伴隨一聲驚呼:“段總小心!”反倒因此動作滯後,只來得及抓住擋在自己面前的人往旁邊一帶,鋒利的刀尖還是劃到了手臂,帶出一陣刺鼻的血腥。
這味道驚醒了眾人,尖叫呼救聲此起彼伏,引來這層的保安,很快將人制服。段業這才看清行兇之人竟然是被他趕出去的陳正明,幾個月不見,原來在公司呼風喚雨的人如今被質押匍匐在地,衣衫襤褸,嘴裡辱罵不斷,看起來竟有絲癲狂。
段業皺眉,手緊緊捂著秘書小陸還在不斷流血的傷口,沉聲道:“趕緊叫救護車,再報警。”
岑純趕到醫院的時候,看見段業是坐著不是躺著,大輸了口氣,還是不確定的抓著他問:“業哥,你沒事吧?”
那把刀一劃帶到了兩個人的手臂,段業只是被刀尖掃了一下,皮肉傷,小陸的手臂卻是被整個刀身砍到了,傷口比較深,流血不止。止血加上縫針下來,原來紅潤的臉此刻被折騰的蒼白,躺在病床上看著怪可憐的。
段業將岑純拉出去,跟他說明了事情的經過,岑純總覺得事情蹊蹺,都這麼久了,陳正明要報仇早報了,何必等到現在。段業也覺得不對勁,特別是剛剛陳正明看起來不正常的樣子。
果然沒多久法院的結果出來,陳正明被診斷輕度精神失常,直接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段業乍聽這訊息有點不可思議,他不是良善之人,陳正明先戳他脊背在前,況且被他趕出公司也是挪用公司公款,咎由自取所致,他沒有報警已經是仁至義盡,卻沒想到這麼件他認為的小事,會讓人精神失常。他更多的是唏噓,想到陳正明說過他還有一個患病的兒子,心裡還有那麼點愧疚,於是讓岑純查一下,陳正明那個白血病兒子現在的情況。誰知道岑純查的結果是他兒子在前幾個月就去了,段業猜想大概這才是陳正明失心瘋的根本原因。
這件事並沒有影響到多大,岑純強制的將段業留在醫院好好檢查,自己當天回到公司就以雷霆手段處理了這件事,封鎖了訊息不讓外傳以免對公司名譽造成影響。他跟著段業這些年,該學的手段基本也已學到,所以段業也很放心,留在醫院,一來拗不過岑純,二來醫院還有一個傷的比他重的小陸。
要說段業不動容是假的,小陸跟在他身邊也才幾個月的時間,卻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