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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腿不小心磕在了上邊,皮都擦掉了,微微地滲出了點兒血絲。
我自嘲地笑了一聲,自己這樣也不知道是圖什麼,真是沒意思。
蹲在磚頭上,眼睛一斜就看到了我的電車,雖然我把它鎖上了,但是也難以保證就不會有人把它偷走啊。
買這玩意兒可是花了不少錢,我要是把它弄丟了,我爸媽豈不是得削死我。
停了好一會兒,看見遠處的燈火慢慢地都滅了下去,我動了一下有點兒僵硬的腿,更加覺得自己蠢了。
從牆頭上一躍而下,到底下的時候直接腳一軟,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媽的,都怪剛才蹲的太久了。
一瘸一拐地站起來,往聞孟涼宿舍那兒走,我揉揉剛才擦破的地方,莫名其妙地有點兒委屈,現在就跟傻子似的,我明明是個聰明人。
我推開門,得,他又沒關門。
燈光照在他臉上,我能看到那上邊細細軟軟的絨毛。
他似乎不知道有人進來了,還拿了一個筆在那兒寫,寫的很快,隔一會兒還停下來琢磨。
我就站在門口看著他,過了一分鐘,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站了起來,嚇我一跳。
站起來之後他就看見我了,有點兒愣,傻呆呆的還跟從前一樣,我走上前去在他面前晃晃手,問“怎麼了?你以為你做夢呢?”
他搖搖頭,又點點頭。
一下子撲進我懷裡,我被他撲的措手不及,腿又疼,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仰躺在那兒,他慌張地看著我,張著嘴想說話,又嗚嗚啦啦地說不出來。
我伸手攬住他的脖子,咧嘴笑了一下,說“我沒事。”
他還是驚恐地看著我,又去看我的腿,看到傷口時,倏然坐了起來,又不小心蹭到我流血的地方,疼死了。
啊,操。
我坐在床上,看他小心翼翼往我腿上抹藥,忍不住伸手揉揉他的頭髮。
一個多月沒見,他頭髮好像比以前剪短了點,也是,夏天嘛,短了才涼快,才舒服。
我從寧遠回來之前也去剪了頭髮的,樂呵呵地摸了一下我的頭,又摸一下他的頭,再摸一下我的頭,再摸一下他的頭,如此迴圈往復。
他抹完藥就著蹲著的姿勢抬頭看我,眼睛亮晶晶的,我笑了起來,又摸了一下他的頭。
操,順序打亂了。
他看著我,過了一會兒也抿嘴笑了,低著頭趴在我沒受傷的那一邊的膝蓋上,伸出舌頭小小地舔了一下。
我立馬就把他推開了,操,幹嘛呢?
他踉蹌著坐下去,又慌張起來,不敢抬頭看我。
我伸腿輕輕地踢了他一腳,他才抬起頭來,我說“你坐這兒啊,坐地上幹嘛?”
我指指我旁邊的位置,他站起來到書桌那兒寫字,寫完了又拿過來給我看。
上邊寫著: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過來的?門不是在鎖著嗎?
我冷冷地看他一眼,又拍了一下身邊的位子,他忍不住笑了一下,眉眼彎彎的,蠻可愛的。
我跟他說了之後,他總是不放心我的電車,說實話,我也怪不放心的。
家裡就只有我一個人,走的時候我以為我出來的時間不會太長,門都沒有好好鎖上,本來想著或許能在這兒住一晚上的,仔細想想,有點兒不實際。
他拿眼鏡瞪著我,我湊上去親他,他這一次很主動,自己伸出舌頭來舔吻我的嘴唇,我沒有動,任由他紅著臉動作,手腕忍不住加大了力道,把他狠狠地壓在我的懷裡,後來他有點兒喘不上來氣了,就在那兒掙動。
我笑了兩聲,把他鬆開來,轉身就走,背對著他跟他揮手說再見,腰間的鑰匙哐噹噹的響個不停,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分外清晰。
我聽到他往前走的腳步聲,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
他不會說話,我也不想回過頭看他的眼睛,我還需要回去做很多事。
讀高中之後,我就要住校,住宿舍,就算是再不情願,我也沒有能力在商紹縣城裡找一間房子住。
我又重新從牆上翻過去,腿到了最後疼的路都不想走,突然有點兒後悔跑這一趟,太沒意思了。
騎著電車回家之後,我把電車放在院子裡就不想管了,腿疼頭也疼,走到房間裡,看著床還是嫌髒,隨手扯了一雙還算乾淨的被子扔在地上,又忍著不舒服去打了點兒水把席子擦擦,往地上一扔就躺了上去。
可把我累慘了。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