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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點兒一個地兒,去了也沒地方呆,都不是自己的地盤了,沒什麼意思。
不過就是教過自己的老師還記在心裡邊,這想忘也忘不了啊。
小的時候被罰的都怕了。
“何肅,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徐向前似乎剛洗過手,看見我有點兒激動,手直接拍在了我脖子上,給我涼的啊。
“臥槽,涼死了,爪子拿開。”
他嗤笑一聲,手惡意地又往脖子裡邊伸了一點兒,我後退兩步,大聲說“操,別鬧了。”
他眼神往我爸那邊斜斜,我才意識到我當著大人小孩兒的面說髒話了,瞪他一眼,兀自進了他的房間。
我們這兒的房間一般都是很簡單的,差不多都是一個樣,一間客廳,然後客廳兩邊各一間屋子。
徐向前家裡人比較多,後來稍微又修繕了一下,在院子的東邊又蓋了兩間房,給徐向前和徐浩文住,我爸和徐伯在客廳裡談話,我們倆走進房間,他們也沒看我們,只是向徐浩文投去了一個警告的視線。
我有點兒想笑,小樣兒,走哥的老路了吧。
坐到床上的時候,我真的笑了,徐向前拿一本書呼了一下我的腦袋,問“丫怎麼這個時候在家裡?犯事兒了?”
我點點頭,舒舒服服地躺在他這小床上不想動,突然想起來,十二歲那年,我倆還一塊兒在這兒偷偷看過他爸收藏的小黃片呢,那時候什麼都不知道,淨看著兩個白花花的身體糾纏了,一點兒概念也沒有。
我點點頭“把我那煩人的同桌打了一頓,怎麼樣,哥們兒不錯吧。”
“是不錯。”
他的聲音突然低下來,也徑直躺了下來,床有點兒小,我往裡邊挪了挪,給他騰了個位置。
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兩隻手枕在腦袋下面,手指細長,特別好看,一看就是學藝術的。
嘆完氣之後,他突然來了一句“何肅,我不上了,我要跟你爸一塊兒去打工了。”
我以為他開玩笑呢。
我就說了一句“這樣好啊,我爸說了,到時候我中考要是考不上一中,就也滾出去打工,這樣咱兄弟倆就能碰面兒了不是。”
我抬腿踢他一腳,他往外挪挪,罕見的沒有跟我對打。
我覺得不對了。
猛然坐起來,我睜大眼睛問“你他媽的不會說真的吧?”
“操,我騙你幹什麼?真的。”
他以前從來不會說出不上學這樣的話的,除了他小時候不懂事之外,以前讀書的時候,我的成績並不是我的小學裡最好的。
他才是,那時候老師都拿我們兩個沒轍,我曾經覺得我們就是被老天爺特別眷顧的孩子,長得還帥,學習還好,不用學就比別人強。
本來以為會在一個初中繼續混下去的,沒想到他後來竟然去學畫畫去了。這也沒什麼,以後有個畫家朋友也是一件挺長臉的事兒。
我站起來,走到桌子邊,看到了上邊靜靜地放著的顏料和畫筆。
東西挺簡陋的,不過是一個白色的盒子,裡邊有一樣大小的很多格子,每個格子裡面裝著不同顏色的顏料,還有什麼2b的4b的鉛筆放在一旁。
一點兒專業感也沒有。
不過我知道,就憑著一根鉛筆,他也能畫出很好的東西來,去年過年的時候,一群人閒的沒事幹去房頂上玩,當時房子邊上有一座小小的做裝飾用的小白塔。
就有個小姑娘說“向前哥哥畫一下吧,真好看。”
他就拿著他那破鉛筆開始畫,筆觸在紙上的聲音特別奇怪,不像寫字的時候一樣,聽起來有種讓人享受的沙沙感。
等他畫完我就驚呆了,操,沒想到,士別三日刮目相待,他這畫工還真挺不錯的。
陰影設計的恰到好處,超級像。
他那麼喜歡畫畫,畫的又好,怎麼就不上了。
以前他說不上學改學畫畫的時候我都沒問他什麼,身為一個男人,就該有自己那點兒擔當,自己做什麼都要有個想法,走的路都有未來,那才像話。
可千萬別像我。
扯遠了,操,他怎麼就不上了呢?抽風了啊。
想了一下村裡以前那個有癲癇的老人犯病的時候的畫面,我心裡恍然打了個哆嗦。
不行,我一定得問問。
“你有煙沒?”
我還沒問呢,操。
摸摸口袋,煙沒有帶,回家的話我一般不會帶煙回來,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