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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們說了聲,劉思齊說他也去,於是我倆就一起,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問我說“何蓮怎麼樣?你不考慮考慮,長得挺漂亮的,比李檬園漂亮。”
操,你這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啊。
我說“沒這心思。”
他笑了一下,在這過分安靜的環境下有點兒刺耳,他說“對啊,快中考了,好學生要收心了。”
“那是,誰跟你一樣。”
我斜睨了他一眼,他正在脫褲子,手指細長,還很白,我有點兒不自在,抖了兩下之後就把褲子提上。
洗手的時候我有點兒氣惱,不想跟他一塊兒了,我說“我不回宿舍了,回教室了,走了啊。”
然後我就出去了,遠遠地聽見他說“操,何肅你玩兒我啊。”
小爺玩兒的就是你,搞毛啊。
我晃著晃著,就晃到了聞孟涼宿舍門口,這個時辰正是一天裡最冷的時候,我裹緊了身上的衣服還是抵抗不了這份寒冷,手凍得有點兒發紅,我敲了敲門,才想起來,丫根本就聽不到。
然後我就打算轉身走了,不想回教室,全是書,看著煩,不想回宿舍,看見劉思齊煩。
突然,門開了。
我一閃身就走了進去,他現在穿著一身棉布睡衣,還是瘦,我是瞎了才會覺得他之前胖了一點兒的。
他揉揉眼睛,有點兒迷糊,半長的頭髮翹著,奇怪,這個時候他怎麼會這麼準時地就給我開門呢。
我看了一眼床上,被子確實是凌亂的,證明他是蓋過的,我又看了眼桌子,上面放著一個本子,他在寫東西。
看我的目光掃視,他有點兒不自在。就拿了本子寫:我昨天沒睡的時候看見你出去了。
原來是這樣。
我寫道:一夜沒睡?
他有些慌張地搖搖頭,指指被子,又指指自己的衣服,筆跡凌亂地寫:沒有,我睡了,後來醒了,剛才看見門動了一下。
他又沒關門,我每次來的時候他的門都沒關,他總是不怕小偷光顧他的屋子,太高看這個破初中的保安了。
我定定的看著他,腦子又混沌起來,總是不停地浮現出一些抓不住的東西,又像是什麼都沒有想,感覺酒的後勁兒還沒有褪去的樣子。
我寫道:刷牙了嗎?
他漲紅了臉,我想了一下,現在這個時候,他肯定不會剛剛才刷過牙,不過睡覺前一定是刷了的吧,沒差。
我抱著他的腰俯身吻了上去。
還是那樣淡淡的牙膏味,沒有別的味道,目光掃到他眼下的黑眼圈,我懷疑他在騙我,他根本就沒有睡覺吧。
舌尖掃過他的上頜,他戰慄著站不穩,我手上的勁兒又加大了一點兒。摟著他的腰靠近我,柔軟的感覺從兩人接觸的地方傳達到我的腦海裡,一股灼熱感猛然向下衝,我頓了一下,吻的愈加發狠。
頭髮服帖地垂在他的額頭上,就像他的人一樣,現在他閉著眼,被我吻得難受,想要掙扎卻又不敢。
我往前走了兩步,手還在抱著他,然後兩個人一起跌在床上,我的手順著他的衣服摸進去,他開始小幅度的掙扎,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腿垂在地上卻碰不到地面,有點兒急切。
柔軟的被子貼到我的腦袋,我手上的動作停下來,腦子又不轉了,然後,我睡著了。
趴在聞孟涼身上睡著了,奇恥大辱。
不過我睡了沒多長時間,就被推醒了,聞孟涼推醒我之後還是不敢看我,只指了指我手腕上的表。
我看了一下,還有十分鐘就得上早自習了,我揉揉凌亂的頭髮,他不知道從哪兒摸來一把梳子,跪在床上給我梳頭髮,動作很輕,也沒有弄疼我。
我起身站起來,鞋子應該是被他給我脫了,在床邊放著,穿上鞋子之後,我就開啟門走了出去。
冷風吹著我的腦袋一涼一涼的,我走到水池那兒洗了把臉,又捧點水漱漱口,清醒了一點兒,就往教室裡走。
這個時候算不上遲到,我進去的時候教室裡沒有多少人,有些用功的已經在書聲琅琅了,我翻開書本,疲憊地趴在了桌子上。
劉思齊他們遲到了特別久,孫師太在教室轉了好幾圈,還是沒有看到他們,一氣之下就跑到了宿舍。
沒多久就把他們揪過來了,劉堯臉都沒洗,一身酒氣,進教室的時候皮帶都沒有扣,褲子鬆鬆垮垮地掛在腰上,眼神迷離。
孫師太一氣之下,又把他趕回了宿舍,不過也算好心,並沒有上報到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