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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矇眼瞎的是個小胖墩兒,摸起人來憨態逗人。小夥伴們被逗得禁不住都顯出身子喊起來,本應安靜的院子一片喧鬧。
“瞎子,瞎子,我在這兒!”
“瞎子”瘋狂了,小夥伴們的喊聲更大了。一個瘦瘦的小夥伴乾脆站到假山頂上喊:
“我在假山上,你敢摸上來嗎?”
真是樂極生悲。這個瘦瘦的小夥伴興奮過度,腳下一滑,從山石上摔下來,正落到那個大肚子的水缸裡。“撲通”一聲,人便沒有了蹤影。
小夥伴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故嚇呆了,俄而,院中響起一片哭聲,唯有司馬光跑到缸前想著救出落水的小夥伴。
把水放出來,他想到這是唯一的辦法。怎麼放?推倒缸?他推了,可推不動。
院中的哭聲更大了。司馬光聽不到哭聲,卻隱隱約約聽到缸裡微弱的呼喊聲。他知道,必須立即把水放出來,否則缸裡的小夥伴會難受死的。他還沒想到真正意義的死,但小夥伴的難受已讓他著急。
情急中,他想到了砸缸,缸砸開了,水不就流出來了嗎?
他飛快地在院中尋找石頭。在牆下找到一塊,可以讓他勉強抱起來。他不再猶豫,抱著石頭跑到缸前。一定是救人心切迸發出超人的力量,他竟將石頭舉過頭頂,向缸砸去。
“通”地一聲,缸被砸出一個洞,水突突地湧流出來。
小夥伴得救了。
司馬光是北宋著名的史學家,而他這個兒時砸缸救人的故事卻比他的史學著作更被人所知。中華民族自古崇尚友愛互助,救人於危難的品質,在這個小故事中得到了印證。 電子書 分享網站
楊震拒金
東漢荊州刺史楊震要改任萊州太守了。
他是悄悄離任的,若要告之下屬,張揚出去,地方士紳、長老定要鑼鼓喧天地領著四鄉百姓送行,定要獻上個“廉明清正”之類的牌匾,定要送上荊州的特產,甚至定要以盤纏之名送上銀兩。可他厭惡這一切。為官的以民為本,為百姓辦的好事再多,也是為官的本分;如若接受了這名這物,不就成了以官為本的貪官了嗎?
他和老僕只僱了一輛兩輪的篷車,裝上他的書箱衣物,坐上主僕二人還空了很大的地方。記得來荊州赴任時,也是這些東西,離任時未添物品很讓他心慰。他曾對老僕說過,如果離開荊州時,車中東西多了,他就不是一個清官。
“你看,我的東西多了嗎?”他問老僕。
“似乎還少了些。”
“那我是以清白之身離開荊州的了。”
車上傳出主僕二人爽朗的笑聲。
楊震本想簡裝趕路,不再驚擾任何人,可車到昌邑縣住進驛館後,縣令王密就到了。
“先生到了昌邑,學生不知,未能遠迎,罪過,罪過。”王密大汗淋淋地進屋便向楊震施禮。
“可你還是知道了。”楊震冷冷地。他很不喜歡官場應酬的惡習,更不希望看到王密也學會這些東西。
“是驛長稟報我的。”王密看出楊震的不快,“先生是我的恩師,到了我的轄地,我怎能不來拜見呢?”
楊震在荊州刺史任上時,見王密是個人才,便舉薦他做了昌邑縣令。可楊震發現,當年那個英姿勃發的少年才子,如今也變得暮氣沉沉了。
掌燈時分,王密又來驛館拜會楊震,神色詭譎地在屋門外張望片刻後,關上了屋門。
楊震警覺地正欲責問王密,王密已從攜帶的布袋中取出十斤黃金悄悄地放到桌上。
楊震愀然作色。“這是幹什麼?”他喝問。
“學生的一點心意。”王密在楊震嗔怒的目光下有些慌亂了。
“你不知我為官的信條嗎?”
“學生早知,可現在無人知曉。”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怎麼是無人知曉?”楊震強壓著怒火,他感到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聲音都變得顫抖了。
王密唬得不敢再說半句。
“王密啊,”楊震慨嘆道,“我當年舉薦你,是知你是個賢能之士;可如今,我不知你,你也更不知我了。”
王密聽罷,羞愧難當,收起桌上的黃金退出了屋。
楊震在其身後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要改之啊!”
第二天,晨曦微露,楊震便上路了。他看看車上的物品,還是那樣多,唇間露出了一絲微笑。
中國的知識分子自古便以“慎獨”作為修身的準則。“慎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