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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煙就可以趁著黃昏,夜色降臨的時候,將跟在商隊後面的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擄走,將他身上的精氣吸食乾淨,作為恢復元氣的補藥。
邵初琪和文鋒一邊往裡面走,一邊留意著身邊有沒有千金派中人特地留下來的資訊,只可惜半天下來什麼都沒有發現。
邵初琪一臉疲憊地捶了捶自己的腿腳。抬起手,將額上的細汗抹去“他們究竟去哪了?這樹林也不是很大啊,怎麼半天下來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文鋒難道你千金派就沒有法術可以聯絡到其他人?”文鋒聽到邵初琪的話,索性也停下來將額上的汗水收於掌中,然後往地上揮去。
“你以為我們是神仙吶?哪懂得什麼傳訊的法術?”文鋒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邵初琪說道。
千金派的靈力不同於法術,它雖然是擁有者透過某一種方法將飄蕩在天地間的萬物精華收於身上,為自己所用。但是透過這一種方法來獲得的靈力,也只能作為一種攻擊手段,又或者是療養身形獲得更長壽命的東西罷了。
邵初琪聽到文鋒的話後,相當無語地朝他白了一眼。
眼睛卻在不經意間瞥見隱埋在雜草堆裡的衣服“那是什麼?”邵初琪一臉疑惑地走上前去檢視,只覺得那一角的衣服無比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文鋒聽到邵初琪的話,轉過身來順著她目光所及之處望去。
只見那是一件被鮮血染得通紅的衣服。
邵初琪看著那暴露在雜草堆外的衣角越發地熟悉,她抬起腳步一步一步往那被鮮血浸染過的衣服走過去,心中的不安隨著她靠近的步伐也越來越盛,心都快要跳出喉嚨裡了。
她走到草叢前,只感覺這裡的草好像被人生生地蹂躪了一番,亂七八糟被壓到一大片。
而在那被壓到的青草上面,橫躺著一件被鮮血浸染得不成樣子的衣服。只見那衣服周圍的青草,也不能倖免於難,紛紛染上了一層汙穢。空氣中隱隱約約飄蕩著一絲血腥味,如果不細心留意,根本無法察覺到。
只見邵初琪當著文鋒的臉,撿起地上那一根拇指般粗細的樹枝,將地上被鮮血染紅的衣服挑起來,即時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從衣服上傳入邵初琪的鼻腔中,使她很是難受地皺起黛眉。
衣服雖然被鮮血浸染過,但是上面的花紋和圖案還是清晰可見的,邵初琪越看衣服上面的花紋還有圖案,就越發地覺得熟悉。
文鋒劍眉豎起,他亦如同邵初琪一樣,越看上面的花紋還有圖案就越發地覺得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卻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梨花!”邵初琪與文鋒幾乎同時想到。
寬大的袖口,以簡約的粉色條紋作繡。整件衣服以粉色作為主色調,胸口位置用來將整件衣服綁住繫好的地方,繡有一朵小巧精緻的梨花。
這一件分明就是梨花的衣服!
邵初琪猜出這衣服的主人之後,立刻想到梅兒他們很有可能是出事了。
手一哆嗦,手上握住的樹枝連同衣服一起掉落到草堆中,發出一聲輕顫。
邵初琪面部發白,腳步踉蹌地往後退了兩步,強壓住心中的不安。
既然梨花已經出事了,那梅兒還有其他人現在怎麼辦?是否還安然無恙?
亦或者跟梨花一樣,化為地上那一灘血水?
不!梅兒一定不會有事的!
邵初琪強壓住心中那個可怕的念頭,她的梅兒她視為好妹妹的梅兒一定不會像梨花一樣化為地上這一灘血水,她一定還安好無恙。
文鋒猜出這衣服的主人是梨花的時候,內心的糾結與不安一點也不會比邵初琪要少。只是他作為一個男人,此時此刻即使知道全部人都被人害了,他臉上也不能表示出過多的悲傷,只能強裝鎮定。
只見他隱藏在寬大衣袖下的雙手緊握成拳,面板下方的筋脈如同藤蔓一樣,在表皮上凸顯了出來,很是清晰。
文鋒強壓住心中的不安與焦急,款步走到邵初琪的身邊,抬起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琪兒不用擔心,興許梨花他們沒有事,現在正在一個角落裡面等我們。”
邵初琪聽到文鋒的話後,勉強地扯開嘴角上的一個角度,笑得比哭還要難看“但願吧。”
這件由鮮血浸染得不成樣子的衣服肯定是梨花的,自問梨花都已經化為地上這一灘血水了,其他人又怎麼可能安全無恙,一點意外一點傷都沒有?
就連邵初琪也難以說服自己,讓自己相信梅兒他們一定沒有事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