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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觀的認知,沒必要去強行扭轉自己的想法,也沒必要去扭轉他人的想法。硬要說的話,這是我的王道。
至於Saber,不列顛的毀滅原因在你,但是不要忘了一句話了——這次失敗,完全是為了奠定下一次的成功。”
“好好記牢這句話,然後為了成功去奮力拼搏吧。理想是努力主義者的動力所以沒有理想的人還不如一個人偶呢。”
帶著感嘆的語氣說完這段話,羅蘭自身也有點感慨,拿過酒瓶給自己滿上一杯,剛放在嘴邊準備抿一口,卻被身旁忽然爆發的一陣長笑,給嚇了一跳。
“哈哈哈哈,說得好,智慧王。還真是不偏不正的評價,說的沒錯,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對錯可言。哪怕某個王者他再不應該成為王,但事實上他已經是王了,而且還以王的身份作出一連串的決策,從根本說來,那位王者已經算是成功了不是嗎?”
征服王的笑聲震耳yù聾,似乎能直達天際,響徹了整個中庭。但隨後他的感言才是最令人注意的關鍵。
“Saber喲,我為我的言辭而感到抱歉,我不求你的諒解,畢竟我也是王者,不會隨意向人低頭。然而這一杯酒,就算是我的道歉了,不知你接受是否。”
手握酒杯,征服王說著滿上了美酒,面sè肅穆,將酒杯高高抬起,與她遙遙相對。
說認錯就認錯,果敢豪放的作風展露無餘。
先不說Saber的動容。
愛麗斯菲爾望著敬酒的征服王,覺得此刻他手上拿著的黃金酒杯方才發揮出了真正的作用。
“Rider。。。”
韋伯一臉複雜,對他來說征服王的道歉簡直比起一天不打他一下還要稀奇。但是他這種舉動,韋伯卻說不出什麼話來。
“Rider喲,不得不說和你同為王者,是我的恥辱。”Archer忽然說道,他的話語不由令人皺眉,但隨後他又話鋒一轉:“不過啊,你的這種作風,很令我欣賞,所以勉強不將你視為雜種了,好好心懷感激吧。”
“哈哈哈哈哈,金皮卡,驕傲如你也會說出這種話,著實讓我感到吃驚啊。”
“所以說有什麼好吃驚的,身為最古老的王者,本就應該讓所有人仰視著本王!”
望著相似敵似友的Archer和征服王,Saber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沉吟了片刻,就在Saber張開嘴想要說話的時候——
氣氛忽然一變。
相對的,征服王和Archer的交談也停止了,餘光督向了不存在的虛空。似乎那裡有什麼東西。
羅蘭平靜的將最後一滴酒倒入口中。
該來的還是會來,而酒宴也是到該落幕的時候了。
夜sè,是顯得那麼不平靜。
(呃,這是每天固定一更,咱還欠大家七更,遠目,還真是夠多的,說實話今天票很少,不過咱還是三更了,因為咱想讓大家掃墓回來開啟書架能夠驚喜的看見咱的書有更新。所以啊,希望大家能讓咱明天也能這麼奮力碼字,有推薦的砸點推薦,沒推薦的奉獻一些點選吧。——清明節的苦逼作者。)
………【第五十四章 無盡的Assassin】………
空氣漸漸變得充滿異樣感,就像是有人拿著尖刀指著自己,深冷的寒意爬滿全身。
雖然看不見,但肌膚能感覺到非常濃重的殺意。
被月光照亮的中庭中浮現出了白sè的怪異物體。一個接著又是一個,蒼白的容貌如同花兒綻放般出現在中庭。那蒼白是冰冷乾枯的骨骼的顏sè。
骷髏面具加上黑sè的袍子。無人的中庭漸漸被這怪異的團體包圍。
“Assassin嗎?這難道是你的手筆,金皮卡?”
早已在昨rì便和暗殺者交過手的征服王,自然不會因為它的再次出現而感到驚訝。
比起這個,他更關心的是背後到底誰在搞鬼。
“。。。該死的時臣,盡做一些多餘的事。”
Archer冷哼一聲,雖然他沒正面回答征服王的問題,但事到如今眾人也清楚這大概和他無關。
不過征服王是怎麼回事?他難道懷疑Assassin和Archer之間有同盟關係嗎?
這一點不為人知。
只是Archer對其御主的不滿,倒是顯而易見。
他自然清楚,既然動員了這麼多Assassin,那就必定不是言峰綺禮一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