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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納悶:“太后,好好的,怎麼說起這些啦?”
太后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近來哀家總覺得傷感。”
我說:“太后,別想那麼多,別杞人憂天什麼的。人家李白不是說了麼,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哎呀不對,好像不是李白說的,好像是羅隱說的。”
太后心情再不好,還是忍不住失笑:“你這個人,就是這麼糊里糊塗,亂七八糟的。”
這個時候,有宮女進來報:“太后,李昭媛和孫充儀給太后請安來了。”
太后皺皺眉:“告訴她們,哀家睡著了。”
宮女說:“是,太后。”
我又再坐了一會兒,才告辭。
走到大廳的時候,看到李嬌和孫雪娥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兒——太后雖“睡”著了,可既然來了,也不敢擅自離去,得乖乖的等候著太后“睡醒”過來。看到我昂首挺胸,大搖大擺的從太后臥室出來,她們那脆弱的心靈,不是不受傷的,只是人比人,氣死人,有些人,天生的白菜命,卻有著肉的理想,失落是難免的。
李嬌和孫雪娥站了起來,向我行禮請安。
我點點頭,說:“你們慢慢的等候,本宮先走一步了。”
我剛走出屋子,遠遠看到武二郎修長俊秀的身影走在那兒,然後一閃,他往院子裡的假山石那邊的亭子走去。我的心,不禁就“撲通”一聲,瘋了那樣的狂跳了起來,而我整個人,彷彿輕飄飄浮了起來,快樂地飛翔著,一種醉人的紅暈,不知不覺,就從我的脖子浸到了臉頰。
第15卷 第454章:因為,我喜歡你!(3)
哎呀呀,這武二郎,他丫的有著太大的誘惑力,每次看到他,我的身和心,總是不受控制地洶湧澎湃,心血沸騰。
這不是我的錯,是愛情的錯。
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就像我無法控制自己的命運一樣。人的一生,總會遇到一個令自己痴戀的人,這便是愛的感覺。愛的感覺,並不是永恆不滅的燃燒,更多的時候,它就像迷茫時的星火,閃亮在彷徨不巡的心底——就像飛蛾撲火。
我停了下來,想了一下,就用了一個不久之前曾經用過的支開春梅的爛法子:“春梅,我突然覺得口乾了,又不想走回頭去喝茶——呃,我不想看到李昭媛和孫充儀。要不春梅,你回去拿一杯茶來給我喝,我在這兒等你。”
春梅人老實,不疑有詐:“是,娘娘。”
春梅走後,我朝著武二郎所走的方向,快步追了上去。
果然,武二郎在假山石那邊的亭子等著我,看到我後,輕輕的笑:“人挺聰明,反應挺快的嘛。”又再說:“我一直在等著你,好不容易看到你出來了,就引著你往這個偏僻的地方而來。”
我紅了臉。
武二郎坐在亭子裡的石凳上,他指了他身旁的一個地方:“別站在那兒,到這兒來,我有話和你說呢。”
我問:“什麼話?”
武二郎看我一眼:“你站得那麼遠,叫我怎麼和你說?”
於是我便走了過去,沒坐在他剛才指的那個地方,只是離著他遠遠的坐著。
武二郎又再輕笑了起來:“沒膽坐這兒?是不是怕我吃了你?”武二郎說這話,莫不有調情的成分。如果出自武大郎的嘴裡,是理所當然。但出在武二郎嘴裡,感覺就很特別,有著怪怪的的味兒——到底,我是武二郎的嫂子,武二郎是我的小叔子。
我的臉又紅了。
兩人坐了一會兒後,武二郎嘆了一口氣:“沒過多久,我就要離開京城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以後想見到你,也不容易了。”
我一愣:“你為什麼要離開京城?”
武二郎瞧瞧我:“皇上沒和你說麼?”
我輕輕咬了一下嘴唇:“皇上沒和我說。”
第15卷 第455章:因為,我喜歡你!(4)
武二郎說:“近這大半年來,雲南不安寧,經常有外族人生事,為了預防戰事發生,皇上前兩日下了聖旨,封我做雲南番王,讓我管轄雲南。皇上下的聖旨說,十日之內,靖仁王府全家大小老小,一定要離開京城,前往雲南,如有緩遲,當抗旨處置。”
番王和節度使不同,番王只是授予宗室——也就是說,皇上的叔伯,或兄弟,或兒子。番王在自己的封國內,完全是土皇帝,擁有相當大司法,人事權,其官屬除長史及鎮守指揮,護衛指揮,由朝廷進行派遣外,其餘均在封國境內或所部軍職內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