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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這個三流混混不易對付。剛才他用神御小飛劍行致命一擊,鐵定可以成功的,豈知卻勞而無功.他總算知道大事不好了。心中一虛,他還敢和我賭命?事實上他一知道藏匿月華仙子的訊息走漏,便知道大事不妙,後悔已來不及啦!他這座市區中人人可來的朝天宮,根本就防止不了一個小混混入侵。”
“但如果走狗們逼他……”
“他會運用官方的壓力,對付巡緝苦的逼迫。鄢狗官雖則權傾朝野,畢競不敢幹犯眾怒。不會允許走狗們胡為,以免影響他的前程。看我的,分!”
瀟湘龍女居然知道配合他的心意,投身向左魚躍,遠出兩丈外,手—觸地身形斜滾三匝。
五六種暗器。從殿前廊的暗影中破空飛出,危機間不容髮.暗器全部落空。
柳思是向左激射而出的,斜飛而起,暗器皆從他的身下呼嘯而過,發射暗器的人,沒料到他先一剎那看出危機,更沒料到他膽敢騰空飛躍。
騰空飛躍是最危險的事,會被人當飛鳥般射下來。
但速度太快,發射暗器的人,甚至不知道他已騰空,失去第二次發射的目標和機會。
身形再起,砰然大震聲中,堅牢沉重的中間大殿門,被他長身踹開了,門槓一折兩段。
共有四個伏在廊下的老道,焦急之下,不假思索地跟入,被人破門而入當然焦急。
刀光反而從殿內向外進射。人影在門內與刀光會合。
一眨眼,先衝入的兩個人肩骨被刀背敲碎了,狂叫著摔倒,半邊身軀失去活動能力,任何移動也會痛入骨髓,連右鎖骨也斷了,有肺必定受損。
刀光到了門外,門外的兩個老道衝勢難止,也不知道先入殿的同伴遭了何種變故,發現刀光及體,已經無法閃避了。
刀到人倒,也是被刀背敲倒的。
“拖進去擺在神案上。”柳思拖起一個老道,向奔來的瀟湘龍女指示,“他們是人質。”
神案又長又大,柳思用刀掃落案上的供品、法器,將四個只剩下半條命的老道擱上案,解老道的腰帶上綁.四馬倒鑽蹄擺成一排,權充供品。
神案是供桌,擺四個人綽綽有餘。
取下方面殿門的門槓當拆屋的工具,三五下把把中間的神龕打得一塌糊塗,巨大的漆金神像頭斷足折,神幔座架全被打得撤了一地。
一陣暴響,三座神龕七零八落。
“砰砰……”他開始打毀門窗,偏殿門、廂竊、後殿門,全在門槓的掃擊下崩毀。
他回到殿中,丟掉門槓拔刀出路。
“就會有人出來了。”他將幾盞長明燈,放在一堆神幔的中間,燈一倒,定會燃燒那一堆乾燥的織金神幔:“你負責看守這四個老道,必要時宰了。”
“施……主……”一名老道哀叫:“你們與巡……巡緝營的過節,與……與本宮無……無關,請……請施主高抬貴……手……”
“去你孃的混帳?”柳思破口毒罵:“你們躲在廊下用暗器偷襲,已經罪該萬死,竟然敢說與你們無關?你們可以任意行兇殺人,別人都不用活了,我要砍掉你的狗腦袋。”
鋼刀的鋒刃,壓上老道的脖子。
老道手腳都被綁在身後,像捆妥的豬,不但無法掙扎,連挪動也力不從心。
“饒……命……”—老道厲叫。
刀刃輕輕拖動,頸皮被割裂,鮮血慢慢湧出,老道驚得魂飛魄散。
“用你來活祭。”柳思高叫,刀舉起作勢欲砍。
“住手!”悅耳的女性嗓音,從破了的右後殿門方向傳來。
“卡喳!”鋼刀略偏,下落,砍掉了老道的道髻頭皮,也傷了頂門部位,鋼刀砍入神案近寸。
“嗯……”者道膽落地叫,突然嚇昏了。
香風入鼻,一個打扮得像仙女的美婦,帶了一個同樣美麗的俏侍女,輕靈地出殿。
仙女不會佩刀劍,這主婢兩人的劍寶光四射。
“朝天宮裡暗藏春色,紫府散人知法犯法。”柳思拔出刀,流裡流氣怪叫:“好哇!他這個道官完蛋了。喂!你是哪條花船上的粉頭?是哪一朵秦淮名花?好,一身媚骨,豔冠群芳,以後我去找你快活。”
正一真人是道官,查禁各地宮觀神廟的不法勾當,絕對禁止夜間女香客逗留,所以柳思說紫府散人知法犯法,這可是極為嚴重的罪名。
有些地方的寺廟,甚至不許婦女進入燒香。
茅山的山門外,皇帝朱元璋親頒了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