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壇上,一道、一僧、一俗並肩而立,年紀皆在花甲上下,更具威嚴。
正一真人是道官,在兩京的道官與外地道錄司道官的衣飾不同。
中間那位老道,戴九梁冠,穿金欄硃紅法服。欄,也就是外面的裝飾衫,用金色的邊飾,所以叫金欄。只有兩京的道宮才配穿用.十分神氣。所佩的劍古色斑調,拂法是白色馬尾毛柄加金雕圖案。
南京的皇親國戚以迄百姓小民,都知道這位有道的正一真人,朝天宮的主持,稱他為活神仙,據說道力通玄.能知過去未來禍福休咎。
和尚也有高僧的氣概,地位也很高,穿黑絛皂法服,披淺紅色袈裟,袈裟的綠文和飾環是金色的,一看便知是僧官。
禪杖金光閃閃,所掛的念珠每一顆皆有鴿卵大,烏光閃爍,決非菩提木所制。
右首的花甲老人穿綠底團花綢長衫,佩劍裝飾華麗,劍穗育一顆猩紅的寶石,映著火光紅芒暴射。
沒有仰止山莊的人在場。也就是說,擄人的主犯不在,也就沒有證人指證,這種理怎麼講?
柳思將刀從布卷中取出,插妥在腰帶上,臉上有邪笑,或者陰笑,大搖大樓到了講壇下。
壇高三尺,石階五級。這是說,如果他不登壇,站在壇下,身分地位就低了一級。
他毫無顧忌地拾級而上,登壇的用意極為明顯。
身分地位高的人,喜歡高高在上,居高臨下與人打交道,高才顯得大。
公堂、臺壇、甚至大廳,建築的格局都是高的。金鑾殿皇帝的寶座,當然高高在上。
他不是來聽講道的.所以要登壇。講理如果沒能獲得同等地位,那是投訴而非講理。
扼守在壇口的兩名老道,當然不容許他撒野,守土有責,不許他越雷池半步。
“不許上來,大膽:“兩老道同聲沉喝,挫馬步出手相阻,雙掌齊伸,向下虛撥。
挫馬步,表示已經用勁,虛拔應該傷不了人,壇上壇下相距足有一丈。
但在內功有成的高手來說,勁道外發傷人平常得很,威力的遠近,決定於修為火候的精純度,以及所練的內功種類。
有些人可在三丈外滅燭,有些人在丈內可以裂石開碑。
兩老道兩個巨掌一撥之下,暗勁如潮,似乎形成一股小風暴,氣旋呼嘯向下湧發。
柳思今晚穿了青長衫。袖樁與袂尾風揚而起,但身形卻沉實穩健,逆風而進絲毫不受影響。
腳下不但不受遲滯,反而急步加快而上。
雙手左右一伸,大袖樁飛揚中,雙手吐出袖口,虛空猛地—抓、內收。
“呃……”兩老道還來不及發第二掌。像被無形的巨靈之爪所抓住,立腳不牢,驚叫著往內側倒,骨碌碌滾至壇下,手腳略一抽搐便昏迷不醒。
柳思已登上壇口,舉目環顧。
“誰膽敢在講理之前.毛手毛腳下毒手,嚴懲不貸。”他冷冷一笑,笑容帶有邪惡味,不像一個叱吒風雲的英雄,邪味十足,“那兩個老道死不了,但他們是人質,就算你們行文武當山,把武當山的元老請來,也解不了他們所受制的經脈。在下不想殺朝天官的老道,但廢了便不至於驚動南京。”
其餘十四名老道,本來要衝上動手.卻被紫府散人抬手示意,阻止他們妄動。
“大天龍爪”花甲老人驚呼。
“錯了,是神魔爪。”柳思站在壇口不再逼進:“我柳不思勉勉強強其是魔道人士,不敢掠正道人士打抱不平,懲惡霸除貪官的美譽,所以所使用的武功,用魔字比較貼切些。前輩認為是大天龍爪,也可能有所根據.爪功其實不論如何標新立異,功效大同小異。請問前輩貴姓大名?”
“你不要管老夫姓甚名誰,反正你不會因為我是甚麼人而退縮。”花甲老人不願通名,做巡緝營走狗,本來就不是應該感到的光榮的事。
“對,就算西天大菩薩,加上元始大天尊出現在這裡,也阻止不了我揮刀。”
柳思豪氣飛揚:“不將月華仙子完整地交給在下帶走,我要殺得你們這些混蛋做噩夢。喂!紫府散人,你這牛鼻子妖道,要為了藏匿一個女人,與朝天宮共存亡嗎?”
“貧道不會讓你撒野。”紫府散人必須站出來,以主人身分打交道:“朝天宮經常有人前來訛詐,威脅。你不是第一個,從來就沒有人成功過,你也不例外。”
“在下不是裝腔作勢無聊威脅的人,我來,就有成功的把握,朝天宮絕對沒有巡緝營營區堅固,巡緝營營區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