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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強硬。
“是。”她正視著他,不知他何時移坐到待客沙發卜。“請問董事長有什麼吩咐?”
“是代理董事長。”他把玩著擱在桌面的煙盒。“難道你一點也不想知道為何我已經接任代理董事長一職了?”
“那是公司決策,以我的職權,似乎沒有越級過問的權力。”她將淡漠抹在臉上,就事論事。
“我爸去世了。”他突然道。
“嗄?”她瞠圓了眼。“伯伯去世了?!”
“嗯,就在兩週前,你都沒看新聞嗎?”看她的反應,他反倒被她嚇住。
這麼大條的新聞,在二十四小時的新聞臺裡不知道已經重複播放過多少次了,而她竟然不知道?
是說真的,還是在裝蒜?不,依她的表情分析,她沒說謊。
這意味著,她已經把一個月前的相親大會給忘了?
“沒。”這一個月來一下班,只要沒下雨,她便趕著和夥伴們到夜市擺攤,回到家時都已經快要凌晨,她哪來的體力開啟電視?洗澡洗到一半,滑進浴缸裡昏睡過去,是這幾日重複再三的生活寫實。“我看那一天他的氣色明明還不錯啊。”她喃喃自語。
怎麼會這樣說走就走?
如今回想,爸媽老是逮著她有話要說,八成就是要講這件事吧?只可惜她忙得連喘息的時間都不夠,自然聽不進其它瑣碎事項。
“心臟病。”他輕描淡寫著。“一早醒來,發覺他已經沒了氣息,法醫說他是在睡夢中發作的,看他臉上沒有痛苦的表情,也許死去時,他並沒有太多的痛苦。”
艾娃聞言,眉頭不由得蹙緊。這種畫面讓她聯想到獨居老人死亡多日,直到鄰人聞到屍臭味才發覺的新聞。
伯伯的情況不至於如此,但依她看來,獨居老人根本不分貧富,一樣缺乏家人的關心,荒唐的是,伯伯還是跟家人一起住呢!
“在告別式結束後,今天公佈的是第一批的人事異動。”無視她眸底的猜想,敖定傑自顧自地道。
她沒有開口,只是微挑起眉。雖說身為一個領導者,確實不該有太多的私人情緒,但是他把父親的去世描述得像是在講解氣候,會不會太冷情了一點?
那天在餐廳裡,她感覺得到伯伯是很看重他的。
“你,正式升聘為本公司的管理顧問。”
艾娃頓了下,“我?”她突然意會為何在總機櫃臺時,大夥皆以各種難言的目光注視她。
“這是我爸的遺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