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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嗎?
將張嘉慶的事交由公司保全處理後,敖定傑原本打算送她到醫院的,但她執意不肯,只好轉回家中。
替她倒了杯茶後,他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
“真的沒事?”他仔細地審視她身上每個部位。
“沒事,只是後腦勺有點痛。”不過沒有想吐的感覺,應該沒有腦震盪才對。
敖定傑眉頭快要打結,直瞅著她努力佯裝沒事的神情,心痛得超乎想象。
“娃,對不起……”他將她摟進懷裡,吹拂在她耳際的粗嘎氣息濃濃地噙著歉意。
他沒有料到張嘉慶會直接到停車場,如果早知道這一點的話,他會跟著他一道下樓。
“你幹麼跟我對不起?又不是你掐我的。”儘管她頸部很痛,但為了不讓他擔心,她還是努力地表現出開朗和幽默。“而你,真的要開除他嗎?”
“能不開除嗎?”提到張嘉慶,他語氣一沉,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道。
那渾蛋,一副要置她於死地的狠樣,根本就是喪心病狂了,他還留他在公司做什麼?
要不是急著想確認老婆的狀況,他給的絕對不只是幾拳而已。
“可我記得,他的業務能力確實是不差。”只是有點狗仗人勢,喜歡拿權勢壓人就是了。
“那又怎樣?他傷了你,你還替他說話?”
“不是替他說話,只是純粹撇開這點不說,他對公司確實是有貢獻的。”否則他不會平步青雲幹到業務經理一職。
“但是公司要的不只是有能力的人,人品也在審查之列,你認為以他的品德操守,適合再留在公司嗎?”
“不適合。”她被他欺壓過,相對的,在她還沒進公司之前,被他欺負過的人肯定也不少。“只是,我不懂他為什麼突然這樣對我?”
明明是他欺負她,但他為何一副她害慘他的表情?
“也許是記恨被降為海外拓展部課長的事吧。”敖定傑撇了撇唇。“他八成以為是你跟我投訴,再加上他跟我談得不愉快,所以就把帳算到你頭上吧。”
“是嗎?”就這麼單純?
他以往也曾追求她被拒,難不成是由愛生恨?不無可能,但總覺得事有蹊蹺。
“不然呢?”
“算了,事情過了就算了。”反正沒有危及她生命,所以一切就到此為止吧,她是大人大量,懶得計較。“對了,我們不是要去一個地方嗎?”
“明天再去,你今天好好休息。”
“我又沒怎樣。”不需要把她當成瓷器娃娃看待吧,她壯得跟頭牛沒兩樣,今天不過是一時失算,受池魚之殃罷了。
“不行,你今天一定要好好地休息。”他拉著她要上樓。
“可是……”
兩人僵持之間,突然聽見門口傳來聲響,不一會,敖克謙便探頭進來。“艾娃,你有沒有事?我聽說張課長對你動粗。真的還假的?”他大步走進客廳裡,仔細地觀察她受傷的狀況。
“是真的,不過我沒事。”
“那就好。”他鬆了口氣。“只是,怎麼會搞成這樣子?”
“不知道,大概是……”
她話還沒說完,許美芳也進來了,一把將她拉到旁邊,上下左右地看一遍之後,發現她頸項上有著明顯的勒痕。
“都紅成這樣了,還說沒怎樣?”擔憂之情溢於言表。
“沒事,我壯得很。”她不忘舉起她的手臂,但不知是她太瘦還是衣服穿得太厚,以至於她的手臂上一點線條都沒有。
“那個人怎麼可以對女孩子動粗呢?”許美芳氣得發抖,別過臉對著敖定傑詢問:“把他開除了嗎?”
敖定傑震懾現場突然變得熱絡的氣氛,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他已經有很多年沒跟繼母交談過,現在她突然自然地把話丟給他,他反倒有點倉皇失措。
“那麼,有備案嗎?”儼然忘了已經多年沒和他交談,她仍逕自問著。
“媽,不用啦,沒那麼嚴重,定傑已經把他不用,這樣就夠了。”一旦鬧上警察局,對公司形象很不好的。
“你過來,我替你抹點藥膏。”許美芳不由分說地將艾娃硬拉到一旁坐下。
“媽,不用麻煩。”她笑著,卻還是看她拿了藥過來,仔細地在她頸項間抹藥,頸部一片涼意徹底地鎮住了令她難受的紅腫疼痛。“媽,謝謝你。”
“說什麼謝!”許美芳心疼地看著她。“餓了吧?我去弄點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