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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那九道黃龍變化不得,苦苦掙扎。飲光仙龍又口吐兩團光華,衰帝無名哀叫一聲,那頭毀成煙熾,光神出殼望東方逃去。軍持大梵天王那容他逃脫,便一手暴漲無數尺,要揪在手裡。
此時,支七正一掌拍向軍持大梵天王,見狀,忙錯地一收,斜裡一拍,震得軍持大梵天王那手一縮,抓不著衰帝無名的元神。
溼婆與毗溼奴倒是也想去抓衰帝無名元神為補,但見白衣天魔橫地一鞭掃來,遂自退回原地。
軍持大梵天王見走了衰帝元神,不禁大怒,剎時高作百丈,四頭四臂,坐七鵝車之上,背環九曜一一發出熾日金光。兩手環印,喝道:“破!”自印中射出一白骨骷髏頭,黑煙四湧,正是他那“梵天滅世”之招。這四處虛空頓時破裂,
支七早防他這一著,青蓮華目先已撒出,這虛空雖然不住崩壞,卻是動不了青蓮華目半分,只震得三十六瓣晃動不止。
大日如來在旁,一手暗暗捏大日印,支七事關他將來修行,斷不能死在他人手中。
軍持大梵天王又暴喝一聲,那骷髏眼中噴出二道黑火,又一手把淨瓶拋起,滿天甘露灑落,一滴化為一頃海水般,頓時無邊無際,形成一龐大水晶漩渦。支七若大海孤舟,傾天巨浪中搖搖不定。
不過一瞬,無邊水晶甘露漩,已盡然把青蓮華目圍在中央。同時,無邊水晶甘露漩又急劇旋轉,形影漸縮漸小,水晶光華卻是越來越盛。
大日如來看得不好,暗暗向時輪金剛作意,那時輪金剛悄悄把時輪之寶拿在手中,只待大日如來一出手,便丟擲挪開時空,不讓白衣天魔與軍持大梵天王得近。
那水晶光華已盡壓住了青蓮華目,而中的支七冥目盤坐,一身灰衣無風而動,身上琉璃光彩閃爍不定。軍持大梵天王勝算在握,呵呵大笑,道:“量你之力,何足稱輕重。”雙手一合,那水晶光華又是一漩,便要絞開青蓮華目,向裡面的支七撲去。
卻聽見一聲巨響,那盤坐中的支七,頂上突然又衝出一個支七,盡是琉璃虛影,站在一琉璃蓮華之上,一手揮去。那青蓮華目突然破開了水晶甘露漩,轟天而起,軍持大梵天王臉如死灰,這水晶甘露漩與他心神相應,方才大意一心輕敵,卻不料橫生鉅變。心神受損,忙壓了下來,不教他人看出。
那琉璃虛影的支七,正是支七識海中修來,大怒之下,一時到達了遠行地,能出入無相之間。但不過一剎那,那琉璃虛影的支七又退了回去,而盤坐中的支七身形微微一萎。
白衣天魔看得淨淨有味,見軍持大梵天王又要動手,卻是一鞭揮來,道:“你們之事已斃,輪到我了!”
軍持大梵天王自是收手,道:“天魔說得是!”
白衣天魔腳下那納蘭狗姬,汪汪的叫了幾聲。白衣天魔一把捧在手裡,捧起之時,竟把這納蘭狗姬縮成巴掌般大小,捏了又捏,方對支七道:“給你一個時辰!”
支七悽然一笑,道:“不用了,不能手刃和君持此獠,要來何用!”坦然而起,不作防禦,徑向白衣天魔走去,道:“你可是白衣殷原?”他方才在識海中一盤,察遍在場諸神諸魔,見白衣天魔心臟之處,躺著一人,與白衣殷原一模一樣,方有此問。
白衣天魔冷冷道:“殷原也好,紂王也好,不過是我前世之一,如今我乃天魔,前世之事不足道。”手中骨節長鞭緩緩揮起,無邊血黯突然又籠罩這大自在天,白色閃電亂竄亂閃。
這長鞭來勢迅猛無匹,聲勢龐大,大日如來又捏住法訣。那料支七竟不避不閃,待出大日如來那大日印照破無邊血黯之時,那還有支七人影,連血肉也不見。頓時大日如來懊惱萬分,又急忙撒退,全身法力貫起,以防白衣天魔之怒。
卻見白衣天魔向上怒吼,道:“阿彌佗佛,你這烏龜,有本事下來大自在天與我一戰!躺在極樂世界中,也配稱如來!”長鞭狂揮,狂得大自在天中,橫倒破爛無數事物,方才怒氣稍竭。竟不理會軍持大梵天王等人,自回了天魔宮,跪在地上的天魔眾,俱又齊聲頌道:“我天魔主,上天下地,獨為至尊,無量以來,永為至尊!永為至尊!。”
大日如來聞得阿彌佗佛之名,心頭又喜又驚,喜的是支七未死,驚的是阿彌佗佛若插手,將無能相抗。不過轉而一想,極樂淨土遠在無量恆河沙世界之外,乃佛法結成的宇宙,阿彌佗佛雖多隻能化身前來,集香巴拉神宮之力,尚可有一擋之望。而時輪金剛之寶,時空妙用無窮,最多舍了這苦苦經營的基業,方稍定了下心來。
軍持大梵天王見白衣天魔回了宮中,對大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