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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鼠精,你也要加上是英俊不凡四字。他那眉毛鼻眼,無不透著憂鬱氣息,真叫人憐愛呀。”
貓武館只當沒聽見,偷偷的往青城山上面看了再看,只有幾處微黃燈火,四山闃寂,夜蟲莎莎亂叫。突然有兩道青腥之氣,直窒人心神,貓武館叫道:“不好,吃了那黑龍,肚子一得壞到現在。”
阿杏郡主也嗅得這難聞之極氣味,卻見青城山上突然燈火明盛,玉磬大響,道鍾洪鳴,十數道飛劍灼綻七彩光華凌空而下,向一處山隅飛去。
那處山隅有青光森森,隱隱透徹夜空,青腥之氣大盛。又自西南處有一道紅光帶著二道劍氣衝來。
阿杏郡主忙拉過貓武館,躡步躡腳的過去,卻見在壑下,有二隻鼠耳、牛鼻、虎爪、兔背、龍角、蛇尾、馬嘴、羊須、猴頸、雞眼、狗腹、豬臀的怪獸,吼吼大叫,身上青光大盛。而外圍了十數個青城道人,當首一個正是靜真子,身後是靜衝子、靜塵子。
靜真子手持玉暉劍,臉色凝重,靜塵子執了一柄青玉塵拂,靜衝子頂生二花,徹清透明。那西南處紅光一衝,便也落地,正是玉嶠真人與玉岫、玉丘。玉嶠真人紅羊劍唬唬當空,另一手則持了一黃銅寶鍾,這鈐上有一鬼王踞立,劍齒血口,隱隱有黑紅之氣,在鐘身上躍動不止。
靜真子見玉嶠真人飛來,手持玉暉劍定住一邊。而那兩隻地支獸,身形較當日在月然莊時小了不少,想是雀離佛那一敲之力,至今傷勢未愈。
玉嶠真人削臉上稍有歉意,道:“連累青城一脈了。”原來那地支獸自月然莊退後,隱潛了二三日,卻不去尋青羊宮的晦氣,想是懼怕玉嶠真人的幽冥鍾與紅羊劍,反來尋青城山的晦氣。
這青城山自狐女小青那次,已是元氣大傷,靜真子那堪相敵,慌亂燒符,召了天上前輩真人下來相助,但不敢久留,以免天庭稽查之仙官知曉,方把這兩隻地支獸逼退,便退回了天上。
原想這二隻地支獸吃了一虧,必不會再來,那料隔了三四日,又是衝上山來。地支獸又與地同體,這山脈地下任它來去,所幸青城山原有警法之物,便先率眾飛了下來,同時傳音青羊宮的玉嶠真人。
兩隻地支獸卻吼吼作聲,侍立不動,似是在等人般。
那岸上的阿杏郡主卻悄聲作勢,嘴上念道:“打呀,快打,把牛鼻子打存一個,我捉來問郡馬的下落便可。”
貓武館身高體胖,只好趴著觀看,卻因這青腥之氣,勾得體內又是燥動不安,拿草塞了鼻孔,也是無效。
玉嶠真人與靜真子互相對視,心中怪異這二隻怪獸,這會竟不再囂張。玉嶠真人心想莫非是懼這幽冥鍾?便把幽冥鍾一抖,索魂鐘聲破空而響,洪洪悶悶,每一敲如捶人魂魄一般,那青城後來十數子弟倒先恐叫,靜真子忙叫他們先回去,反正對付這地支獸,也未必能幫上忙,免得又損死徒眾。
而那兩隻地支獸,聽得鐘聲,吼咆起來,虎爪刨地,青光大盛,陰慘慘無比,但怪頭只是抑叫不動。
玉嶠真人見道,大是歡喜,大聲叫說:“靜真兄,這幽冥鍾正是對付他們的法寶,這會便可擒下了。”說罷,把紅羊劍一指,血紅大盛衝空而去。又把幽冥鍾拋往空中,只見這鐘一時張大,高齊青城山,在空中如覆盂般,向兩隻地支獸罩來。那靜真子忙退了一步,玉暉劍也當空祭起,萬千劍輪,定住四周,不留空隙之處。
那幽冥鐘上的鬼王,雙手屈起,血口嘯叫,雙足擒在鍾簷之上,便往地墜下。那料兩隻地支獸,衝起青光如練,身形也一齊張大,頭上龍角一頂,竟把幽冥鍾撞個歪斜。兩條怪尾一掃,鞭在紅羊劍上,竟不分上下。又馬嘴一吐,兩團青冥冥口水,射向靜真子的劍輪,如凝膠一般,靜真子只覺劍重有萬均,難以馭動。這玉暉劍、紅羊劍都是三清之物,那能這般容易吃虧,法力一貫,便紅光、清光衝破出來,但這地支獸皮堅肉厚,渾不懼怕。
崖上的阿杏郡主正想叫貓武館一齊去捉個青城弟子,但見貓武館臉上黑氣又似當日一般,猙獰怪狀,兩隻圓大眼眸,血腥紅氣。忙不敢開口,在旁悄悄挪開幾步。
玉嶠真人、靜真子與其他四名道人一齊動手,但那地支獸卻只擋開護住要害,未曾噬殺開去,似是詭異。玉嶠真人只道是幽冥鐘的威力,便把幽冥鍾懸在地支獸頂上,與眾人一齊御劍、祭寶。頓時這山壑青光、紅光、清光,又有各色法寶,映得這山如染坊般,璀燦萬份。那地支獸捱了數百次打,突然一怒,四爪兩尾亂掃,雙口齊吐青冥之液,那靜塵子避個不及,玉塵拂叫青冥口水纏上,身形一挫,吃了怪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