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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她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
門被人猛地拽開了。
桐月看著面前這人不覺怔住了。
面前這個身形瘦削、面板黑亮,嘴上長鬚的男子是誰?
對方盯著桐月看了片刻,激動地喊道:“你竟然真的來了?”
聽到這似曾相識的聲音,桐月才恍然回神。
“快、快進來。”江星月習慣性地看了看左右,見並無旁人,才輕聲說道:“鬍子是粘的。”
“哦哦。”還別說,粘得真像。
江星月一手接過行李,一手去摸荷月的頭,用手一比劃:“怎麼會長這麼快?”
桐月笑著說道:“她天天除了吃就是睡,當然長得快。”
江星月將桐月領進院子,院子小而精緻,只有兩進,幾個下人住第一進,江星月和端月住第二進。院子裡悄無人聲。
桐月道:“我姐不在家嗎?”
江星月笑笑:“今日趕巧了,你姐帶著兩個孩子和侍書入畫她們出門閒逛去了,其他下人去採買了,家裡只有我一人。”
江星月說著將兩人領進書房,一邊斟茶擺茶點,一邊問兩人路上累不累,吃飯沒。兩人都說吃過了。
桐月打量著江星月的書房,見書房寬敞軒朗,四壁書架擺滿了各種書籍。靠窗一張長桌,桌上除了筆墨紙硯,以及一個青花白底花瓶外,別無其他裝飾。
兩人雖然已幾年未見,但並不覺陌生,都覺得有許多話要講,但又不知哪說哪句好。
江星月問道:“你家人都還好嗎?”
桐月道:“都好。日子比先前好過多了。”
江星月自信地笑道:“有你在肯定會越過越好的。”
桐月輕笑一聲,接著便問起了江星月的近況。
“這幾年的日子真是乏善可陳。我家親友都不在京城,除了必要的文會,我基本不與人交往,每日只是讀書。”其實她不說,桐月看她的臉色和消瘦的身形也猜測到了。古代科舉的競爭太激烈了,而且一空白就是三年,江星月又總有一種時不我待的緊迫感,她的壓力比常人更大。
江星月見桐月突然沉默下來,忙反過來安慰道:“沒關係,我的身體很強壯,我每日清晨和傍晚都要疾行數里,而且,明年春天就要考試了,考完可以清閒一陣。”
桐月道:“你一定會考上的。”
“借你吉言。”
兩人說罷考試的事,又開始南天北地地閒侃。說著說著不知怎麼提起了白佑林的事。
白佑林的名聲那麼響亮,江星月也並非兩耳不聯窗外事,自然也聽說過他的事蹟。
她笑著對桐月道:“你那個表兄早已今非昔比。最近幾年,是佳作迭出。”江星月隨口誦了幾首他的近作,當然都是些桐月早就耳熟能詳的詩詞。她一點也不意外,只是付之一笑。
她想起要去看白佑林的事,剛才春蘭好像忘了告訴她地址。不過,她轉念一想,白佑林那麼有名,隨便一問應該也能找到。她打算過幾日再去找他。
江星月一聽到桐月的打算,當下微微一笑道:“你想見他也容易,三日後,文公子家舉辦詩會,我也收到了請帖,白佑林肯定要去,我順便帶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