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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那種感覺就像是同事一起吐槽老闆或另外的極品同事一樣,十分有共同語言,外人難以領會。但是現在,她隱隱覺出兩人之間有了距離感,傾訴的慾望也就不那麼強烈了。
白佑林點點頭道:“來京城也挺好。哈哈,不過人們都說居京城大不易,你以後要多辛苦了。”
桐月道:“沒事,我能養活自己和兩個妹妹的。”
白佑林微微一驚:“兩個妹妹,你把兩人都帶來了?”
桐月只好簡單解釋了一下梅月的情況,只說她嫁了人然後男方一家不好就合離了。
白佑林面色嚴肅地聽著,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又搖搖頭嚥下了。
寒暄的話說畢,白佑林邀請她進府,桐月笑著拒絕:“今天就不去了,提前有人去江家報信了,耽擱得太久他們會著急的。反正我以後在京城長住,見面的機會多的是。”
白佑林聽到後面一句,臉上的笑容不覺一滯,桐月向他望一望,似乎察覺到什麼,白佑林臉上神情一變,忙又故作驚喜道:“長住啊,那太好了。”
“那麼,回見。”桐月把土產留下,準備告辭。白佑林身邊的兩個小廝去抬箱子,桐月這才發現,他的貼身小廝已經換人了,她本想問以前的那個長隨呢,轉念一想,又覺得沒必要問。
她向白佑林揮揮手,轉身離開。
可是,她的心情不由得變得沉重起來。她本不是個纖細敏感的人,但她還是明顯察覺出白佑林剛才的態度不對勁。他最初見她時的神情語氣,還有後面欲蓋彌彰的解釋。她突然又想到,她離開京城時,白佑林送她的幾百兩銀子和禮物。他的意思是不是意思別讓她進京城了?慢慢地,她回憶起當日的情形、白佑林臉上的神情、說話的語氣。他說,在外打拼不容易,讓她回家買房子置地,而她早就跟他說過自己的打算:她不適應鄉下的生活,覺得城裡會更好些。所以她賺了錢一直沒有買田買房子。他早知道了還是那麼說,用意無非是不想讓她進京,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原因很簡單,她知道得太多了。想著想著,桐月的心便像塞了一塊溼棉花似的,堵得難受。
桐月重回到馬車裡時,車伕正一臉欽佩地說道:“原來姑娘真的認識白公子啊,你是他什麼親戚吶?”
桐月隨意敷衍一句,便道:“大叔,麻煩你快些趕車吧,我家親戚正等著呢。”
“好咧好咧。”
梅月比較心細,早察覺出姐姐的心情似乎不好,張口想問,又見車伕頻頻向後張望,生怕他聽出什麼來。
荷月在一旁冷笑道:“姐,是不是那個姓白的不歡迎咱們來?”
桐月深呼了一口氣道:“不是,我只是有些暈車。”
兩人都沒有再問。
馬車繞了半個京城,終於到了江家門首。
江星月帶著家小僕人早等在門口迎接,大人孩子臉上都掛著興高采烈的笑容。桐月看到他們的笑臉,方才的那絲不快立即煙消雲散。
她的臉上帶著笑容,一會兒跟江星月說幾句閒話一會兒彎腰逗逗孩子,眾人簇擁著她們三人進了院子,到了屋裡,三人又開始分發給各人的禮物,江家上下一片喜氣洋洋。
他們吃過飯後坐在花廳閒談,端月急著問孃家的事,江星月也想跟桐月多聊,桐月應接不暇,只好把端月交給梅月,她便和江星月退到書房說話去了。
江星月比年前更瘦些,估計是用功讀書的緣故。
江星月關切地問了桐月家中的事,桐月什麼也沒隱瞞,把一切都說了。
江星月聽到梅月合離的事,不禁出聲讚道:“你們姐妹都很果斷,好樣兒的。這種男人不要也罷。”當她聽到白氏的事時,不由得默然嘆息一聲,大概是聯想到自己的母親吧。對方畢竟是長者,她也不好評價。只是安慰桐月道:“你父親還在,你家的戶主只能是他,你們要立女戶也得是你父親百年以後才可以。而且中間還有不少麻煩。不過,辦法是人想出來的,你先別急。咱們慢慢想辦法。”
桐月笑道:“不急,反正我出來時只給我娘留了一點錢,我爹也折騰不起來。”
兩人聊完這些,江星月又開始跟她說京城最近發生的八卦趣事。其中就有白佑林的,他今年連做數首詠雪詠梅的詩,如今名聲更盛。據說連當今聖上都略有耳聞,接下來他可能要進入仕途了。還有一件就是關於他的婚事也引起眾人的矚目。白佑林才華橫溢,兼之名聲極好,頗受閨中少女的青睞。不過,有人風傳,白佑林似乎對顧小姐有意,而這位顧小姐似乎又對柳公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