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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生活方式本來也各一般家庭不一樣。”我摟住她的脖子輕聲嘆氣,她說的我何嘗不知道?可我能做的也只有這樣了,“明明不一樣卻又要假裝一樣,那也是不對頭的。而且,媽,阿尋需要的首先是一個有關父親的印象吧。”
老媽嘆著氣走了。她還是不能理解這本相簿對我們的意義,我望著她的背影低聲說道:“其實,我們最需要的是。。。。。。希望。”
巴特拉島的壞天氣還在持續,有報道說恐慌的居民在疏散的過程中發生了很嚴重的踩踏,具體的傷亡數字目前還沒有統計出來——因為島上的局勢太過混亂而無法深入調查,有關扎塔爾的下落蔡伐還在查,巴特拉島上的通訊已經和外界中斷,如果他真的在島上,一時半會兒恐怕也很難查到什麼訊息。
所有的線索都處於膠著的狀態,沒有一丁點兒的進展。但是,我心裡的惶急卻變得越來越強烈,那種感覺……就好像眼睜睜地看著頭頂上的烏雲正慢慢地形成一個可以吞噬一切的可怕漩渦,只是看著,卻完全束手無策。
心頭像壓著什麼東西似的沉沉欲墜,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叫做預感。在立不安了幾天之後,我乾脆帶著果凍悄悄沿著我所熟知的路線去了小鎮上的療養院和石頭島的研究所。夜族人的落腳點雖然很多,但是不知為什麼,只有這兩個地格外地讓我牽腸掛肚:
遺憾的是,潛在暗處的我並沒有聽到任何自己期望聽到的聲音。這是一個意料之中的結果,我有一點兒難過,但並沒覺得有多麼失望。
離開小鎮之後我們就去了石頭島。當天夜裡,我順著曾經的路線從石頭島背後的海灣一直游到了當初我和深海上岸投宿的地方。沒有暴風雨的夜晚,那小小
的房子沐浴在皎潔的月光下,像蒙著一層銀白色的紗。昏黃的燈光透出來,靜靜的,暖暖的,彷彿推門進去就能看到當年的他和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