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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可以安排在夜裡,再說,咱們也需要充足的休息。”合上手裡的地圖,蔡庸抬起頭衝著頭頂的空氣重重揮出一拳,從昨晚到現在還不到二十四個小時,我們已經知道了目標任務的落腳點,而且島上的情況也摸了個七七八八。這個進度已經很令我驚喜了,加油吧,兄弟們!”
我們不覺相視一笑,心中有豪氣油然而生。
轉天凌晨,還不到四點鐘大家就都醒了,簡單地吃過早餐就開始分頭行動。蔡庸帶著周均去別墅門前蹲點——說到蹲點這個任務的時候,我真的很想跟周均調換一下。因為果凍也認識迦南,他們兩個去找迦南瞭解情況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的提議被蔡庸一口否決了。
“蹲點可是個需要頭腦冷靜的活兒,”蔡庸懶洋洋地叼著一根牙籤,語氣卻強硬得沒有絲毫轉圜的餘地,“回頭你看見你家寶貝,要發瘋往外衝可怎麼好?”
不??????會吧?
“還是我去吧,”周均樂了,“我原來在部隊的時候就專幹摸哨,技術絕對過硬,你就放心吧。”
“就這麼定了。”果凍想了想又說,“要不這樣吧,我和殷茉打聽清楚之後過去和你們會合。真要行動的話,我們也需要熟悉一下那裡的地形啊。”
蔡庸抬起手腕看了看錶,“上午我和周均盯著,下午果凍盯著。”
“我呢?”我不甘心地追問。
蔡庸指了指頭頂,“天黑之後我和你一起行動,果凍和周均打掩護。”
“行。”果凍十分乾脆地答應了一聲,轉頭問我,“現在去找迦南?”
現在??????就現在吧,一旦和自己的朋友鬧了什麼彆扭,時間越是拖得久,就越是難以和好。這事我有經驗,比如習芸,比如當初我和她對深海的那點心事,因為她的部分記憶被深海抹掉,所以我一直沒有對她說過什麼。但是後來再見了面,才發現我們之間已經隔了一層什麼東西。要命的是,到了這時候,縱然我想說也說不得了。
和迦南,我並不想折騰到這種地步。
巡邏的人把我們帶進休息去的時候,迦南正和喬恩、庫普幾個人圍坐在一張桌子旁邊商議什麼事兒。喬恩最先看見我們,衝著迦南做了個手勢,迦南迴過頭,雙眼驀地一亮。
“殷茉?!你們怎麼來了?”
我心裡一根莫名其妙就繃緊的神經在看到他眼裡那一抹亮光的時候又莫名其妙地鬆弛了下來。我悄悄地鬆了一口氣,覺得再見迦南並不是想象中那麼困難的事。
“迦南!”我走過去再自然不過地伸開手臂擁抱了他一下。就算此刻的他不再像以往那麼單純可愛,眼睛裡不再有少年般青澀而彆扭的神色又怎麼樣呢?在我最痛苦最無助的時候,陪在我身邊照顧我的人是他,把我送回家的人還是他。他是我的同伴,我的家人,我的兄弟,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
我鬆開他的手臂,稍稍退後一步,迦南臉上帶著笑,眼睛亮晶晶的。他看著我的樣子彷彿在問我:不生氣了?
是啊,有什麼好生氣的呢?當這個彆扭的孩子好不容易長大,開始學著用責任心去對待身邊那些需要他幫助的人,我怎麼可以因為這樣的優點而怪罪他?
“有事來問你的,”心中釋然,我也不由自主地微笑了起來,“富人區的情況你瞭解嗎?”
迦南的眼神變得複雜了起來,“你還是找到了?”
他果然是知道的。
“我的打算是安置好這些人,然後??????”迦南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神情略顯窘迫。
“這樣分頭行動也許對我們都合適,”就在幾個小時之前我還對此耿耿於懷,但是現在,我真的不在意了,“你不是說一場大風暴正在醞釀中?也許我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迦南從長褲的口袋裡摸出幾張折起來的白紙遞了過來,“我想這些都是你需要的。”
那棟別墅的內部結構圖、房屋所在地段的下水道分佈圖和街道的線路圖。我和果凍對視一眼,彼此都是一陣心跳,這正是我們夢寐以求的寶貝啊。
“你們需要儘快摸清地形,”迦南微嘆,“但是在行動之前,能不能先告訴我一聲?”
我點點頭,離開的時候我又問:“夜族人知不知道你們的存在?”
迦南失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那你們……”
“這麼說吧,我們沒有武器,而且在當時那種混亂的情況下,有戰鬥力的青壯年估計十有八九都被他們處理掉了,剩下的這些婦孺……他們壓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