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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多言,也未多問,默默的牽著她走向車庫,坐進車裡,依著她的意思帶她離開。
他的聲音很平穩,沒有過多的波瀾:“對不起,竟讓你活得如此痛苦。”
她沒有回答,她,想死,真的想死嗎?
是的,決定了,她想死,所以平靜。
“無論你去哪裡,我都會陪著你。”他突然對她這樣說著。
“是嗎?”更紗側首望著正在開車的越前龍雅:“我想結束這一切。”
“我陪你。”
“我想死。”
“我們一起。”
他忽而踩下加速,車子在寬闊的路上橫衝直撞。在顛簸的車廂中,更紗朝外望去,今夜的天空暗而沉重,沒有半點星光。他伸手握住了她:“更紗,一直忘了說——我愛你。”海堤畔,那輛銀色跑車自殺似的高速衝離道路,撞破護欄,直直往神奈川的海中央開去。越行越遠,直至大海將其淹沒。
意識消散前,她回握住他的手:“前輩,一直忘了說——謝謝你。”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完'
……
65BAct。064逆流/B
深夜;書房外,一陣急躁腳步聲擾亂正在低頭看書的柳生比呂士,他眉宇深鎖,站起身欲走出書房一探究竟。入眸是柳生正彥從他眼前匆匆走過的模樣,面對此景;柳生比呂士感到疑惑與不解:“父親大人;發生什麼事了,為何如此匆忙?”
聞言;柳生正彥回首;臉色陰鬱:“我必須趕去醫院一趟,急症科送來兩位傷勢嚴重的病患。”說罷;披上風衣,推開玄關,逆風而行,埋入黑而沉的夜裡。
望著父親離去的背影,柳生比呂士不由分說的從心底裡泛出一絲不安。
…………
……
自從柳生正彥在那晚帶著緊張面色離去後,時隔許久,柳生比呂士才後知後覺發現周遭的人與事物正在悄悄改變和消失。在日本神奈川地區頗有勢力的二木家族族長二木亞奧決定將二木家族所有資產全部挪移到法國並接管掌理一切。此番舉止並沒有引起日本全國太大的騷動或注意。即使一時間神奈川當地沸騰過,久而久之,也慢慢被淡忘。除了稀少部分人,沒有人知道與此同時,二木家族的另一個人二木更紗,她並未跟著二木亞奧離開日本去了法國,而是失蹤不見了。
*
兩年後。
初春。
日本東京,成田國際機場。一名身材修長的男子牽著女子緩步踏下飛機,來到取行李區,期間,女子挽住男子的右臂,將頭輕靠在他側肩,悶聲,似在抱怨旅途的勞累。那是個成熟魅力的男子,衣著品位也極其考究,男子聞言,微微一笑:“更紗,累嗎?”
被男子喚作更紗的女子搖搖頭,對著男子付之笑顏:“不累。”她有一雙水而透亮的墨綠色眸子,教人惋惜的是那張白皙潔淨的臉上竟有一道形狀頗為醜陋的長條疤痕,看起來既惹眼又礙眼。更紗手挽著男子的手,兩個人慢慢走遠,身影漸漸消失在你來我往的人群之中。這個早晨,成田國際機場客流依舊人氣不減,機場大廳迴盪著催促旅客登機及從國外遠道而來的旅行者,各國語言混餚,低語雜聲。
走出機場,男子牽著更紗往停在候車區中的一輛銀灰色跑車方向走去。跑車主人看見他們緩緩朝自己方向走來,不覺揚起手並露出久別重逢的笑顏:“龍雅,更紗,在美國生活得怎麼樣?”上前從越前龍雅手中接過行李順勢塞進跑車後備箱內。
越前龍雅倚在車邊,側目望向千鳥羽:“美國的生活質量再好,但終究不是日本。”拉過站在身旁的更紗將其擁在懷裡,在她耳畔輕嘆:“不和風哥打聲招呼嗎?小紗。”
聞聲,更紗抬首,順著越前龍雅的視線移走,目光最終定格在千鳥羽破風的身上,許時,她終是出聲:“好久不見,破風哥哥。”
面對更紗投來的稱謂,千鳥羽心間驟然一緊,思緒不由分說的回到兩年前那個颳著呼嘯大風的深夜。
那時,他正在哄懷有三個月身孕的藍澤紫音入睡,不料,置放在床頭櫃上的座機電話乍然作響,原先昏昏欲睡的藍澤瞬間睡意全無,她推推偎在旁側的千鳥羽:“老公,你不去接電話嗎?”
聽到藍澤的提醒,千鳥羽頷首,挪至床邊,拎起電話聽筒:“你好,這裡是千鳥羽宅邸,請問有什麼事?”語氣淡淡,沒有波瀾。
電話是醫院打來的,內容甚是簡短,卻教千鳥羽聽得全身顫慄,他的顫慄引得藍澤一陣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