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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反正他很少吃午餐。”正確的說,是李金髮煮的午餐。自從少了李柔寬這“媒介”後,餘維濤就不再吃李金髮為他準備的午餐。“我看我們兩人自己到外頭吃一頓好了,你也省得麻煩。”
“這樣不好吧?”雖這麼說,李金髮卻就勢坐下來。目光對著前方某個定點,有點兒渙散。
“這樣當然好。你等我一會兒,李叔,我去洗手就出來。”
李金髮神情恍惚,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他的話。只見他輕微嘆口氣,竟然發起呆來。
餘維波也不忙洗手,走過去,說:“李叔,你怎麼了?”
李金髮仍然恍神。
“李叔?”餘維波又喊一聲。
“啊!”他連叫了兩聲,李金髮才回過魂,見餘維波盯著他,做賊心虛似的連忙溜開眼。“阿波,你別這樣盯著我看,挺怪異的。”
餘維波微微一笑。“我看你剛剛不知道在想什麼,想得挺專心的,我叫你都沒聽見。”
“不好意思,我就是有這個毛病。”李金髮不好意思的搔搔頭。
“沒關係。我下午要去飯店一趟,李叔你要不要跟我一塊去?”拿了學位後,他順理成章的涉入自家的事業。
李金髮搖頭。他沒事去幹嘛?就是有事也沒必要去。
“李叔,”餘維波拉把椅子坐下來。“你究竟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要告訴我媽你的心意?”
“什麼?!”李金髮嚇得跳起來,有點不自在。
“還會有什麼?你喜歡我媽,不是嗎?李叔。你放心,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
“嗯,阿波……那個,你不覺得我,嗯,有點妄想?”李金髮心事被發現,吞吞吐吐,有點靦腆、有點慌亂。
“這哪叫妄想。不過,李叔,你悶在心裡不說,我媽是不會知道的。你別看她工作時一副精明能幹的模樣,有些事她是很粗心的。她是那種要把事情說得明明白白,才會瞭解的糊塗蟲,光是暗示是沒用的。”
這形容倒讓李金髮笑起來。“說得也是。這一點,倒是和小李挺像的。”他沒注意到他提起李柔寬時,餘維波臉上飛快閃過的一抹灰沉。繼續說:“小李她簡直忘了她還有一個老爸,一去不回,跟著老陳在巴西打混,簡直樂不思